“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哥他性取向正常,没有同性恋的癖好。”
“你就这么了解他?男人看男人很准的。”
云端对李长安的话嗤之以鼻,继而踱步向苏以夏,发现他正眸子暧昧的凝望着李长安欧巴。
不过,此时的林云端宁可相信是自己产生了错觉而已。
苏以夏和林云端走到紫藤街的巷口。云端问道,“你和李长安是怎么认识的啊?”
“原来他叫李长安。”稍稍有着品味的回味即视感,“ 李长安。”
顿了顿,他回答道,“之前在地下赛车比赛认识的,后来再也没遇到过他,没想到他一直住在你对门。我也许应该早点来这里看看你,说不定就能遇见他。”
云端汗颜,这表哥说话的时候是多么的悔恨啊,十分巴不得早点再见到李长安似得。
苏以夏递给云端一个黑色的头盔,“想尝试一下飙车的滋味吗?”
“尝试一下刺激当然好。”林云端接过,然后也跟着跨上摩托车的后座。
逆着风,摩托就像是天使的羽翼飞扬。林云端全程抱紧苏以夏清瘦的腰际,乌黑如同海藻的长发宛如在深海水波里摇曳。
直到抵达了苏家的别墅,苏以夏才在门口停下车。
林云端下车,还没来得及回神,那苏以夏就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云端很温顺的低眉,犹如乖巧的小猫儿。
这样状似亲昵的姿势,让那坐在保时捷里后座的苏焕全程没错过。他的唇角依旧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心里想着,原来她也可以为了某个人告别疏离清冷,而在不经意间颔首低眉。
门卫见到苏焕的黑色保时捷回来了,赶紧毕恭毕敬的打开了大门。
苏以夏拉着云端退避一些距离,避免与汽车靠的太近以至于擦伤。
“那是谁的车?”云端见那雍容华贵的汽车驶离她们之后问道。
苏以夏笑了笑,“是苏焕哥的。”
只觉得心头一颤,听到苏焕的名字她内心竟然不自觉的荡起了涟漪,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许是对他的救命之恩太过感激;
许是想起因为他见证了自己的耻辱时刻而感到羞愧;
许是......许是因为已经对他枝生了一朵关于情爱的荷尔蒙。只是她不愿意承认。
.......
还是那个方形长桌,四周是中欧式的玻璃窗以及墙壁上的名贵西洋画。西式的餐具那银色的光泽在暖和的灯光下生了光辉,白色桌布的细颈水晶瓶上一束盛开的百合很是淡雅。
对林云端而言,只要这家人全数到齐,她就觉得空气里的气压是压抑的。她永远不会忘记,幼年的一个中秋,下了雨所以无法赏月,无法从黑压压的乌云里打捞出玉盘。
在房内的小云端只觉得空气闷热,使她难以安眠,于是去了长满了蔷薇的花园凉亭里散心。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再一次听到了两个舅妈私自谈话时的不怀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