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言情 > 爱我就别走
正文 因爱生恨
作者:卉心 时间:2019-09-29 03:45 字数:8448 字

  这时候她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个笛子,这东西的声音必然会让人如痴如醉,,苏尹紫立刻想到了办法,就是马上吹奏一曲,如果他真的在这里,听到声音,会立刻想到自己落入了狼窝虎口中,会救自己出去的。想到这里,苏尹紫非常的兴奋,她抬了抬身上,想拿那个笛子,但是自己拿不到,而且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苏尹紫吩咐那个下人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下,那个笛子我很喜欢,你拿给我好吗,我不能走路,也动不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伤成了这样,,也跑不出去的,我有点饿了,你给我拿点饭好吗?我在这里等你。”

  那一个杂役本来就是一个粗人,再不也会想苏尹紫这会默不出声的,心思已经千转万转了,她过去取下笛子,然后交到苏尹紫手中道:“那好吧!既然小姐饿了,我现在就去拿饭,但是小姐是老板娘让我看着你的,你既然不能下地走动,,那就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饭,小姐千万不能离开,不然老板娘非要把我骂死的。”

  苏尹紫用力的点点头,看着这个粗手笨脚又心思简单的女人,心里默叹了下,人的命,天注定,人是不能和上天安排好的命相抗衡的,何况现在这个命运是自己选择的,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这个人被打被罚是小事情,但不会伤及性命,可是自己有没有性命活着出去才算是大事,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她一定会报答这个杂役的,想到这里,苏尹紫强忍着疼痛,努力靠着床头半倚了起来,就这样简单的几下动作,让她已经气喘吁吁了,她看看外面,怕那个杂役立刻就回来了,也不敢多休息,只是慢慢的调匀了下呼吸,拿起了笛子。

  这笛声是多么的凄婉而又幽长,正如闲夜坐明月,幽人弹素琴。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

  谁也不知道,这其实是召唤的音乐,这样的音乐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听懂,那就是陌离.在苏尹紫的心里,任何人都可能弃自己不顾,任何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自己,只有陌离不会。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认识陌离的,这个年轻的江湖侠客,一个视自己的生命为无物之人,随时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更是把别人的生死看成是‘猪狗不如’。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人值得他去珍惜,在遇到苏尹紫之前,他的心狠手辣是任何人无法比拟的。

  别人总是看不到陌离的样子,因为他出现的时候,总是戴着斗笠,陌离的的剑是拿在手上的,而不是背在身后,他不用刀,在剑客的眼里,用刀杀手,是粗鲁的行为,是没有身份标志,而用剑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那是高贵孺雅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举动,这一切都是因为剑是尊贵的,而刀是被他们视为不齿的。

  陌离拿着剑在路上行走,他不看行人,也不注意别人,因为剑在手中,道在心中。这时候街上的一个地痦迎着陌离走了过来,许多人都躲开了,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无恶不作,而又龌龌不堪的人,他做事情向来没有为什么,有时候伤人,杀人,只为了他看着那人不顺眼,这天那人拿着杀猪刀,对着陌离笑道:“哎,我真不知道,你整天拿着把宝剑,还以为你有真功夫呢,你整天这样来来回回的,以为你自己很厉害是吗?有本事就把我杀了,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宝剑厉害,还是我的杀猪刀厉害,要是你杀了我,我不怪你,你要是只为了装酷,天天拿着宝剑在这里瞎晃荡,我告诉你,我可不轻饶你,这里我是老大。。

  当然,你如果不想死,那就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也学一学当年的肖二,看一看你是不是那个‘韩信’,如果你不敢杀我,又不敢钻,你就是一个懦夫,没有的人,拿着你这把破铜烂剑,赶紧滚蛋。陌离很冷淡的看着这个拿着杀猪刀的痦子,对于他对自己的羞辱,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他是一个剑客,他不是随便杀人的那种机器,但是这个痦子对他的羞辱,让他无法忍受,他很想反击,但是突然他听到了笛音,这个声音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凄凉,跟以前小姐吹的声音完全的不同,小姐肯定遇到了危险,期待我去救她。小姐现在肯定是身陷绝境,当初自己受伤,伤重到快要死了,是小姐救了自己,侥幸保住这条命,也是苏尹紫带着自己去拜鬼剑为师,才学到了神出鬼没的剑法,这份大恩大德,就是赔是自家的性命,也是还不清的,更何况,陌离还有一个更合理的理由深藏于心,那就是,在他第一眼看到苏尹紫的时候就爱上了她,他明白自己卑微的身份,也明白自己不配得到苏尹紫的爱,但是能默默的守在她的身边,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以性命来相救,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幸福了,他不奢求什么,也不期望得到苏尹紫,只是有时候可以看到她,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陌离着急离开的样子,惹得那围观人都以为陌离害怕了,哄笑起来:“哎啊,你这个人,整天拿着宝剑不说话,我们还真以为你是一个多厉害的人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被这杀猪刀一吓,就想逃路。原来是一个胆小鬼,看着还真是挺威风的,实际上却是一个‘孬种’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着陌离,陌离强忍心头的怒火,努力着声音的来源地。众人看他并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站着,傻子一样,取笑了一阵子,也觉得无趣,一边喊着:“胆小鬼,胆小鬼”一边转身都散开了。

  这音乐真的好美啊,青楼内的人就喊道:“赵妈妈你又找到了什么好货色,听这声音如此的勾人魂魄,吹这曲的女人必然是美若天仙了,怎么我们都没见过呢?赵妈妈,你太不地道了,好货色都留起来,你是怕我们没银子给吧”

  一个嫖客这样起哄着,别的客人也跟着附合“就是,听这声音就让人想入非非了,你还藏着掖着的,莫不成是为了讨好那些皇子皇孙的啊,赵妈妈,你也别打那个如意算盘了,皇子皇孙见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再好的货色,还能比得过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秀女们啊,快点拉出来让我们看看。”

  赵妈妈挥动着手帕,连忙从楼下跑到楼上,对着底下的人说道:“哎呀!你们都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这不过是一个乐师罢了,我要是藏了一个绝色的佳人,不让你们见,那我就真不是东西了,你们都是这里的老熟客了,我也是开门做生意的人,谁还怕钱咬手啊,如果能拿出来,我早让她出来给我赚钱了。”

  这就是我请来的乐师,男人,要是你们喜欢‘断背’,我倒是可以撮合的。楼里的客人都吁了一声,谁想要如此,断背的话还跑这里来寻花问柳的,可是大家又都觉得这笛志不是一个男子能吹出来的,那种哀怨只有受了说不出的苦,伤彻心肺了,才会发出来如此凄美的声音。正在在家猜凝的时候,一个带着斗笠的雄壮男子从外面闯了进来,对着众人一阵狂吼道:“你们这里可有我家小姐,要是不交出来我非拆了这里不可。”此人正是一心想寻到苏尹紫的陌离。

  这边赵妈妈一听,阴阳怪气道:“哎呀!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这里撒野,我也是头一回见到你这么凶悍的客人,要是嫌我们这里的姑娘照顾不周!可以商量的,客官只拣喜欢的姑娘,说出名字来我们就给你找来,再说了方圆几十里哪个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姑娘是最好的,就是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也是时时来光顾我们这个小店,男人们来这里就是找乐子的,谁像你这样大呼小叫的。自己找气生。。

  你要是觉得不好了,我们可以换人伺侯大爷,可是要是来这里撒野,你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来人呀!”赵妈妈一声大喊,立刻从后面拥出一群人来,个个手里拿着刀枪棍的就出来了,出来的人一个个的大呼大叫,谁敢在这里撒野,是不是出门忘了带耳朵,没访访就来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死得更痛快点。”

  看着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扑过来,陌离仿佛没有看到似的,动也没有动一下,但是扑到跟前的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刀剑就全部都掉在地上。大家惊惶失措:“这是什么厉害的高手,怎么还没动手,刀枪的就掉到地上了。如果他要杀我们,那我们在岂不是个个要人头落地?”打手们面面相觑,呆在原地不敢动了,赵妈妈在那边急得大叫道:你们这些猪怎么了,还不赶紧把刀枪拿起来。杀了这个野汉,我养你们白吃饭的吗?”

  这是一把刀突然直直的冲着赵妈妈飞过去,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马上就要扎到她的刀,吓得尖叫起来,刀突然被人猛的拽住了,赵妈妈吓得小便都出来了,她看着那把刀尖就在自己鼻尖上,如果来人不及时出手的话,自己现在肯定已经被刀惯穿脑袋,老命不保了。她浑身哆嗦的看着那个人,颤抖的说道:“客官,我也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人,但是我们真的没有你找的人,你把她的名字说出来,我们立刻帮你找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这些可怜的混饭吃的人吧。

  陌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踹开看,房间里上演着一幅幅的春宫图,女人毫不例外的尖叫,男人则骂骂咧咧的,但看着一脸铁青的陌离,和那把紧攥在手里的剑,选择了沉默。陌离几乎把所有的房间都搜遍了,但就是找不到人,这笛声分明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难道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想小姐想得发生癔想了?不可能啊,,他相信自己的心,他对小姐的感情用了全部的心的,用心的人耳朵也是最灵敏的,他揪过赵妈妈,猛的砍断了她的的三根手指,赵妈妈惨叫着,陌离丝毫不为所动,杀气腾腾的低语道:“你给我听好了,再不交出人来,我要挖出你的眼珠子,不要逼我动手,除非你还能再让眼珠子长出来。

  赵妈妈惨叫着,不停的骂手下的人:“你们都是死人啊,你们要看着他把我眼珠子挖出来啊,还不仔仔细细的,里里外外的都把咱的人叫出来,让他找啊?”陌离说:“不用,你告诉我都有哪些房间,我自己去找,我不相信你,也别给我耍什么鬼心眼,我可不是好惹的。”,陌离又继续在那些打手们,杂役们住的房间仔细的搜,笛声已经停止了,陌离心更急了,刚才就听到笛声越来越弱了,只怕苏尹紫虽然在努力的坚持着,但也是气力不支了,他就怕笛声停止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不好找了。现在突然笛声停了,苏尹紫也许已经累昏过去了,小姐,小姐,你要坚持啊,我一定要找到你。陌离在心里大叫着。他更疯狂了,这时候,他来到一个小屋子外面,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屋,上面用锁锁着,从外面看,黑洞洞的里面。这陌离提着宝剑,拉过赵妈妈问:“这是什么人住的房子,为什么锁着房门?”赵妈妈一下子堵住了门口说:“客官啊,你这样年轻,也不知道女子的事情,你不知道女子‘月时’来要自己单处的,何况这女子身子骨弱,自己没穿衣服在里头躺着,你要是进去了,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这话原也没有过错,只是有些话点到即可,该说的说,不能说的,堵住自己的嘴,可这赵妈妈大概被吓住了,或者心虚,偏偏自己什么都要说,那些被陌离踹开门的客人不答应了,他们在外面怎么也算是人上人的富人,在这里,光着屁股,被一个提剑的人追着,赶着,丢了大人不说,这会赵妈妈竟然还说,这房间里有人,他们对着赵妈妈大叫道:“赵妈妈你太不地道了,刚刚还说着没有人了,你在这里还藏着人,早让她出来,我们也不至于丢这样大的人,你要骗我们跟你一起受窝囊气到什么时候?”

  赵妈妈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说有人,客人骂她,说没人,眼见这个大汉找不到他要找的人是不会罢休的。

  陌离不由分说推倒了赵妈妈,一脚踢开房门,走进了黑乎乎的房间,闹了这一阵子,外面已经黑透了天,房间里更黑了,模模糊糊中,看到了那房间的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这个歪躺在床头上,脸朝里,仿佛睡着了,根本没有听到外头的吵嚷声。

  翻了过来,躺在那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老女人,粗糙的面孔,一看就知道是个打杂的。这个人躺在这里,被陌离这样一翻动,慢慢的苏醒过来,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凶狠的男人。苏尹紫跑哪里去了?。赵妈妈这时候拿了一根蜡烛摸了进来,一见是杂役,立刻惊惶失措的叫喊道:“你这老货怎么睡在这里?这下子可害苦我了,我让你看着的那个女人呢,你人我看哪里去了,看我不打死你。你可害死我了!”

  杂役恐的看着血淋淋的赵妈妈,吓得傻了,陌离一把拽过赵妈妈的衣服道:“你这个老东西,你不是说没什么人吗?你给我听好了,我家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非要你好看,快点说,你把我家小姐藏到哪里去了?”赵妈妈吓得直拍杂役的脸,着急的说:“姑奶奶,我求求你,快说,那个女人跑哪里去了?”杂役也哭喊道:“一个男人救了他,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打晕了,但是我分明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姐说她喜欢那个笛子,让我拿给她,然后她说饿了,让我出去给她拿饭,我看她伤得那么重,动也动不了,我就把门锁上,出去拿饭了,我刚刚拿饭进来的时候,在门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那个人好像是她认识的,因为她们还在说话,我想去叫人,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被打晕了老板娘你饶了我吧。”

  怎么会有第二个人也能听明白,会知道来这里找人,难道这个人也知道这个笛音的意思,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笛声是自己和小姐的暗号,只有自己才明白其中的意思,姐姐难道又告诉了别人,难道这个人也是可以让她信任的吗?

  陌离想了一下,但是没有头绪,他追了出去,也许这个人并没有走远。杂役说小姐受着重伤,是谁人下得毒手?既然伤得这样重,肯定也不会离开的太远。陌离拿着剑,独自往外走去,青楼里的人看这个恶神突然就走了,都长出了一口气,赵妈妈也立刻恢复了她老板娘的身份,一边让手下给她包着断指,一边骂着这个,打着那个,恨不能把刚才所受的气全发了出来。陌离顺着街道飞快的走,路过一个黑乎乎的巷口的时候,那里突然有一个人影闪了一下,但是,陌离已经走过去了,但是听到有动静,立刻赶回来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不敢耽误时间,转身又急匆匆的去别处寻找苏尹紫了。

  巷口的深处,一个男人拥着一个女人,正是苏尹紫和三公子褚云夏,,苏尹紫看到陌离,想喊出来,可是立刻被三公子捂住了嘴巴,等到陌离离开了,褚云夏才放开苏尹紫,苏尹紫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你不是已经放弃我了,为什么还要救我?你不是想要看着我死才安心吗?我吹笛子,是让让陌离来的,为什么你偏偏跑来,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

  看着苏尹紫生气的样子,褚云夏心里疼疼的,这还是原来那个倔强的苏尹紫,无论再受多少的苦难,她仍然改不掉自己刚强的脾气,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三公子褚云夏看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苏尹紫,手里紧握着那根笛子,强撑着吹出那首她自编的伤魂曲时,他就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为何物了,恨自己不能早点救下这个爱得不知如何去爱的女人。现在他仍然不知道怎么对她好,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抱着她,褚云夏的心里再害怕,怕她再次被人伤害,三公子就这样紧抱着苏尹紫,眼睛片刻不敢离开那张柔弱的脸。

  苏尹紫虽然很依赖这个怀抱,但是一想自己的生命在这些人眼里,是那么的一钱不值时,就很生气的,死命的推开了褚云夏道:“你想干吗?为什么这样死命的抱着我,我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不管自己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也要去帮你做,最后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当猪狗一样的对待,我爱你,爱得死心塌地,可是你对我的态度是什么?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甚至在我的生命悬一线的时候,你都不管不问。我真的彻底寒了心,我能做到的,我努力做到了,我能帮你的,也尽全力去帮了,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要走,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是一条随时被主人招唤的狗吗?就是一条狗,主人也会怜惜的摸摸它的头,我又得么了什么?”

  褚云夏并不说话,只是重新又紧紧的抱着眼前这个娇柔的女子,听她的埋怨,听她的委屈。这时苏尹紫看他不说话了,又这样怕失去似的抱着自己,心里已经原谅了褚云夏,但是毕竟自己受着这样大的委屈,而且浑身的伤痛,便仍然是满脸的怒容,褚云夏看着这张秀美的小脸,心里不禁又疼又爱的,他拿起刀,狠命的就要砍断自己的手臂,苏尹紫吓了一跳,连忙拉住道:“你傻啊,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心里也知道,我是受了大委屈,不过只是说说,发发心中的怒气,你又何必如此这样伤害自己?,如果你以为你自残能让我开心,那真是大错特错了,你这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犯糊涂了?褚云夏还是不说话,看苏尹紫把刀抢过去,于是依然抱着眼前这小小的人儿,苏尹紫接着说:“现在我们这样,还不知道要怎么样的才能逃脱得掉,如果你再受伤了,我怎么办啊?我可搬不动你这个大个子啊?”

  褚云夏笑了起来,一把抱起苏尹紫,也不知道褚云夏究竟做了什么?现在这条小巷子里竟然有辆小小的板车,他把苏尹紫抱坐在上面,轻轻的抬起车把,推着苏尹紫向外走去。苏尹紫笑道:“哟,我还没想到,堂堂一个三公子,竟然还会推车,而且想得如此周全。真是做大事的人了。对了,为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我不停的说话,你总是一言不出呢?”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很生气的,哪有别人说话,理都不理的?”

  毕竟是皇室家里的养尊处优的人,推不了几个,三公子已经气喘吁吁,汗珠子不停的往下流了。这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苏尹紫坐在小车上,感觉到了一丝线的寒意,但是,自己生为下人,让堂堂的皇子为自己推车,已经是说不过去了,如何还好再提什么冷不冷的事,她只好搂紧自己,用自己来温暖自己。

  这时,褚云夏已经推着车来到自己的府前,他看到苏尹紫这样,也明白,姑娘家毕竟是水做的,怕冷。他不同分说,停下车,一把抱起苏尹紫,大踏步的走进府中。

  “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公子,您吩咐的药物下人们已经都备好了,就等着你来,如果再过一会儿您不回来,我们真的要出动兵马去找您了。药师也已经请来了,正在配药。您放心吧”

  说话的是褚云夏最贴身的仆人,叫做全喜的,全喜自小就跟着三公子,对他的脾性。爱好,了解的清清楚楚,三公子若是要做什么事情了,并不需要发话,一个眼神,全喜立刻明白,并且极为妥当的,很轻松的就完成了,为此,深得三公子褚云夏的器重,刚才在外面,他还在想,苏尹紫伤得如此之重,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如果不及时治疗,只怕会有什么后遗症啊,也不知道府里那些救伤的东西是否准备齐全了,现在看来,全喜是功不可没了,把一切都按自己的心意而准备的妥妥当当的。

  而苏尹紫自从三公子褚云夏抱着自己后,想要挣扎,却是半分的力气也没了,浑身的伤痛得越来越厉害了,她不禁呻。吟了一下,来到府里,只看到府里的下人,进进出出的,忙着不停,当褚云夏把自己抱进一间散发着淡雅气味的房间时,一位医师打份的人立刻进来,给三公子请过安后,立刻给苏尹紫把起脉来。

  苏尹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这样的普通的女人,何德何能让贵府上上下下的人为我忙活,我真是不敢当了。”

  这时全喜端着两杯茶水进来,一边放在桌子上,一边柔声的对苏尹紫道:“姑娘不要太见外,既然是公子带回来的人,我们做下人的,自是全力的照顾,而今姑娘又伤得如此之重,如不及时治疗,若是落下什么后症,不要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没有照顾好主人,而良心不安,就是我们公子,也因为没有照顾好朋友,也会懊恼许久的。再说,救人救病也是一件好事,姑娘莫要为此挂心,再也不要想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事情了,只安心养好身体,便是对我们公子最好的报答了。”

  全喜的一番话全真是说到了褚云夏的心坎上去,他微笑的看了一眼全喜,赞赏的点了点头。全喜并没有半点的骄傲之心,仍然是低眉顺眼的在医师旁边帮着忙。

  褚云夏更赏识全喜了,笑着说:“全喜,你这一番话真是把本王的心里话也说出来了,不枉往日本王对你另眼相看。医师可诊好脉吗?请到客厅为小姐开方,我让侍女过来帮忙换衣服,早点让小姐休息,这样也是有利于病情的恢复。”

  侍女进来伺侯苏尹紫更衣,这边药已经煎好,同侍女端过来服侍着苏尹紫喝下,然后扶她躺下,让她好好的休息。苏尹紫知道三公子依然站在门外,弱弱的说了一声:“你也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好好休息下。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了。”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气力却是足了很多,褚云夏放了提了一夜的心,疲惫感立刻浮了上来。他吩咐侍女们好好听着苏尹紫的动静,不许怠慢了小姐。全喜扶着三公子,自回寝室休息了。

  太子这边一觉醒来,总是感觉太子府里少了什么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来。但是明明缺少了一件很重要的物品,是什么?他抬眼看看四周的仆人,猛然想起来,自从昨天白天开始就没有见到蝶依了。

  这蝶依能去哪里?难道知道太子起来了,也不问安的吗?他一边四处寻望,一边问身边侍候的下人:“你们谁看到蝶依了,知道她为什么不来见本太子?”下人们有几个明白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这可是一直都蛮着太子的,虽然是太子妃的主意,但毕竟太子才是真的主子,主子如此看重蝶衣,如果他知道了实情,那岂不是个个性命不保。

  众人摇摇头,并不回答太子的话,太子有点想发怒,但是秉性善良的他并不是狂暴之人,何况下人们一早就在这里侍候他,也许真的不知道蝶依在哪里?但是此时不见蝶衣真的让他不适应。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已经让他习惯了这个女人在身边

  他站起来,他要亲自去找,太子府再大也是有边的时候,他想找一个人,难道还找不到。但是当太子走遍了太子府,才发现,找一个人真的是很难,他知道太子妃对蝶衣一向的不待见,这次蝶衣的突然不见,是不是和太子妃有莫大的关系呢?

  这时候,下人们又来回报,主子府周围依然是不见行人走动,显得很蹊跷。太子想了半也想不明白,于是吩咐下人,去王直处询问。

Copyright @ 2017-2018 book.pinshuyun.com Allrights Reserved 版权     备案:浙ICP备18010002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