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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皇后娘娘【大结局】
作者:卉心 时间:2019-09-29 03:45 字数:8017 字

  这蝶依能去哪里?难道知道太子起来了,也不问安的吗?他一边四处寻望,一边问身边侍候的下人:“你们谁看到蝶依了,知道她为什么不来见本太子?”下人们有几个明白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这可是一直都蛮着太子的,虽然是太子妃的主意,但毕竟太子才是真的主子,主子如此看重蝶衣,如果他知道了实情,那岂不是个个性命不保。

  众人摇摇头,并不回答太子的话,太子有点想发怒,但是秉性善良的他并不是狂暴之人,何况下人们一早就在这里侍候他,也许真的不知道蝶依在哪里?但是此时不见蝶衣真的让他不适应。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已经让他习惯了这个女人在身边

  他站起来,他要亲自去找,太子府再大也是有边的时候,他想找一个人,难道还找不到。但是当太子走遍了太子府,才发现,找一个人真的是很难,他知道太子妃对蝶衣一向的不待见,这次蝶衣的突然不见,是不是和太子妃有莫大的关系呢?

  这时候,下人们又来回报,主子府周围依然是不见行人走动,显得很蹊跷。太子想了半也想不明白,于是吩咐下人,去王直处询问。

  王直,官至刑部侍郎,还统管着太子府的安全,虽然官已到三品,但是王直依然还是寒酸不堪,一身旧衣,穿在身上,几年也不换一次,直至补丁摞补丁的。他正在侍郎部批阅文件,这时身边的人喊道:“太子爷来了,正往这边走呢,老爷你快看看去吧!”王直听闻是太子,慌忙的整理好衣服,立刻迎了上去,到跟前一跪安道:“太子驾到,不知道远迎,请太子宽恕。”

  褚云威抬抬手,让他站起来,问道:“王大人,有一件事很奇怪,我要听听你的意见?”

  王直道:“太子有什么事,请吩咐,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的太子府四周,不知是何缘和,这两天晚上突然之间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是出了什么事,要你把这些人都给撤走了,还是他们平白无故的消失掉了呢?我很是奇怪,想听听大人的高见。”

  王直想了想,并不明白这到底是哪天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为何没有听到?现在不清楚情况,还是问清楚了再说,于是王直拱了拱手道:“这件事,下官并不太清楚,太子爷既然问起,那这件事的起源处是哪里?何人传来这样的传闻?”

  褚云威怒道:“放肆,你是不是觉得本太子生善良,容易被你们哄骗,那天晚上为何街道肃清了,一个人都没有,你没有听过。难道让你经管太子府的安全,你也只是当儿戏吗!”

  王直看太子发了怒,立刻跪了下去,他想了想,这件事情如果自己解释的不好,那太子这边去皇上那里奏报的话,自己这乌纱帽难说,只怕脑袋也要落地了,但是那天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是他们三兄弟之间的恩怨,又关自己什么事?如果真的解释清楚了,二公子,三公子那边不放过自己,但是不解释了,太子也不放过自己,真是两头受气啊,

  王直陪笑道:“太子爷难道不知道,这是给冤魂吓得,听老百姓说这段日子总是出现妖魔鬼怪的,谣言难破,为了不引起混乱,这才让孩子们和老人都早点关上门,谁知道大家都被吓到了,不到天黑,就自动回家,关门,再不出来,上面责成我们带人前去追查,可是商家们都不敢开门,这才出现了天黑后,路上没有行人的状况。”

  太子听了这一番糊弄的话,明知道是王直胡乱找理由,但是又找不到他撒谎的凭证,他恨恨的转身离开,王直眼见着太子走远了,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用袖子不停的擦拭着冷汗。

  他决定立刻进宫去见皇后娘娘,进了宫中,太监们通报进去,王直恭恭敬敬的走进去,叩头见过皇后。皇后坐在松软的黄色的垫子上,余光瞥着王直,王直哆哆嗦嗦不敢说话,皇后孟如烟虽然是王直的近亲,但因为地位的悬殊,反倒让王直更加惶恐不安起来,不请示吧,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许多莫明其妙的事情,自己又举棋不定的,于是艰难的说:“娘娘,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本来不想打扰娘娘的,只是太子爷到了我这里,质问我为何将侍卫们全部调走。而且晚上也不许那些百姓们出门?这件事,我一开始也是一头的雾水,后来底下的人传说,太子府里走失了一个女人,太子怪我职责不过,找到我这里,我不敢为自己辩解,也不能说别的,只是。。。。。。

  皇后摆摆手,不让王直再说下去,天已经黑了,宫女上前来点上灯,皇后看着烛光道:“你可知道人总是要死的,就如这灯一样,也有媳灭的时候,太子近来也不知为何,性情大变,以前做事情终是心怀仁慈,对于敌人都不能下狠心,我看了就心烦,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要他小心自己的兄弟,那老二,老三,可不是善茬,可是他总不听我的,对待这两个兄弟却十分的友爱,我想了许多,做了许多,却总不能让他明白,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如何面对?”

  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多说什么了,只是这件事情既然是我办的,出现了纰漏总归是要处置的,但也不能操之过急,我想太子之所以性情大变,还是因为这个女子,前段日子竟然要求我将这个女子封为侧妃,我想了许多,最后还是答应了。”

  王直道:“皇后为何答应了?这件事情可曾考虑过太子如何?暗说太子想要封谁为侧妃,谁当侧妃也无关轻重,只要太子喜欢,但这侧妃也不任何人都能够当上的,第一需要考虑,第二也是要看女子家的境况,出身的,就比如太子妃,那是大丞相的女儿,门当户对的,不知道那女子的来头,哪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娶了当侧妃的?”

  皇后孟如烟笑道:“王直啊,王直,难怪你当官当得如此不堪,堂堂一个刑部侍郎竟然搞得自己如此寒酸,原来你竟不知道学会如何缓和,如何严厉,谦让太子,这并不是惯着他,该严厉的时候我绝不手软,只是太子的性子生来软弱,又没有经历过大风大雨的,生下来就成为太子,天之骄子,但是这样仁善的性格是做不了大事的,将来继承皇位,他这种性格如统领缰土,如何服众。我现在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太子明白,无论何事情,必须要争取才能得到,你我也是一个宗室的近亲,我也不瞒你,太子和我不亲近,从来都不太和我说话,那天为了这个小女人,竟然一下子跟我谈了整整一个晚上,我即感动,又难过,自己的儿子,我竟然不能了解,那一晚上的谈话,让我知道了太子内心的想法。我们这当皇后的,生了孩子,竟不如一个普通人对孩子的管教,百姓家的孩子,疼了爱了,恨了,打了,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而我们,连谈个话,都要左思右想的,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太子,从小是一个好孩子,我也不用多操心,也不怕他走了歪路,但是只怕我放了手,外人再一教唆,我就难以掌控了,要是不放手呢,儿子又跟自己的母亲什么都不说,事事不如你的心意,那样的日子也很不好过,所以我看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情的发生呢,事情就让他过去吧。王大人此番过来也不是要跟我解释什么的吧。”王直笑了笑,本来这是皇子之间的纷争,自己这个外人,不入流的小官也管不到什么,只是怕没有一个交待,现在和皇后聊了一番,皇后既然都如此的淡然,那自己的心也定了,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原来只是一场家中的私事,我这个臣子的也没必要掺和进来。

  这时天色已晚,王直跪安告辞,皇后起身相送,王直只觉得皇后实在是深不可测,不管多大的事情,在皇后这里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换了任何人也要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机城府了,以前总觉得孟如烟并没有资格当上皇后,至于这个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当上了皇后,现在看来,真不是简单的方法了,那肯定是经过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女人不怕漂亮,就怕聪明啊,王直摇摇头,女人啊,心机太深,男人都会怕的,皇上也怪可怜的,总以为身边的女人貌美如花,娇柔可爱,却不知在这锦绣皮襄里面,竟然是那么可怕的心肠啊。

  王直又想,看来当年的季妃真的是死的应当了,不是说她应该死,而是在这样的女人手里,她肯定不是对手,皇上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对于后宫,却真是无能为力啊。

  看着王直慢腾腾的离开,皇后气冲冲的对着宫女喊道:“赶快去把太子叫过来。”宫女应声而去,飞快到了太子府,传了话。,太子一听皇后诏见自己,不知为了何事,但总归没有好事,皇后虽说是自己的生母,但平时沟通不多,对自己的管教倒是严历的很,还不如自己跟奶母亲呢,但也不敢抗命,慌忙换好衣服,觐见皇后。太子看到皇后端座在龙塌上,面上隐约可见怒容。。

  管自己一个人喝茶。太子见状,立刻知道有人来给皇后进言,说自己什么不是了,不然皇后平时见到自己,哪时会是如此神情,即便再不亲的母子,也必然是立刻人搀扶起来,赐座,即使自己犯了错误码,皇后也没有这样给自己冷脸看过。可见这人说的事情必定不是小事,只是是谁说的呢?说的又是何事?自从今天一天没有找到蝶衣后,太子在府中大发脾气,心神不定的,今天皇后又突然叫他,再聪明的人遇到急事也会犯糊涂,何况自己一向愚笨,如何猜得透母后的心思呢?

  这边宫女见太子犯了愣,连忙使了一个眼色,不经意的将手臂伸直了一下,又缩了回去,这太子虽然无知,但一眼也明白了宫女所指何人,立刻回以感谢的眼神,扑通跪到母后的面前道:“母后,儿子今天去问王直此事,不过就是想要问个究竟,母后教导儿臣,凡事要亲力亲为,出了事情,不管何事,要做到心知,及时了解,儿子这是遵了母后的教诲,也许办事不力,所用方法欠妥,当母后见谅。如果母后没有什么事,儿子告退了,请母后早点安歇。”太子跪安,转身要离开。

  皇后孟如烟发了话:“太子殿下,难道你只是一个太子,难道不是我的儿子吗?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不能找自己的儿子说说话吗?我就不能跟自己的儿子商议一下事情,难道我叫了儿子来,就是为了让儿子给自己赔不是的,难道我为了外人,来责骂自己的儿子不成,做母亲只会向着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会拿刀架在自己的儿子脖子上,帮着外人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即使我再狠心,也做不了这样的母亲啊!”

  听了这一番话,褚云威马上跪下来道:“儿臣知错了,儿子再不是责备母亲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母后究竟为了何事,叫儿子过来,看母亲一脸的怒容,儿子真不知为了何事,如果只是为了今天儿子去找王直,母亲生气,儿臣也无话可说的。”宫女早已知趣的退下,房子里就只母子两个人了。

  孟如烟下了榻,紧握住太子的手,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太子那忠厚俊朗的面容,孟如烟心中那份母性一下子升华起来,看着太子的眼神,越发的慈祥了,儿子现在是太子,似乎当皇上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是一切的事情都存在变数,儿子一天没有当上皇上,那老二,老三一天没有铲除,儿子永远处于危险的地带,自己虽然贵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儿子的未来有什么好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心闭眼的,她一定要为儿子争取到一切,百年之后,自己也走得安心,如果别人要来抢什么,不管是谁,她孟如烟,一定不会让对方有好下场,一定会赶尽杀绝!

  褚云威坐在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的脸色一会慈善,一会儿又变得非常凶狠,这样子很是怪异,非常诧异,不知道母亲这是什么了?孟如烟摸着儿子的脸,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褚云威不习惯母亲这样对她,从来没有的亲热让他感到很别扭,褚云威推了一下母亲的手,低头说道:“母后有何事吩咐,如果无事,那儿臣告退了。”

  孟如烟愣了一下,儿子不小了,已经不能像小孩子那样爱抚了,她叫住褚云威:“慢着,你真不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孩子,你已经不小了,你也知道自己的脾气,性格是什么样的?,难道你真不知道那个死去的老东西季妃又活了的消息吗?实话告诉你,当年季妃死的时候,是我亲眼看着她断气,亲手送她上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的你还非常小,也许后宫规矩比较严,你从来没有听说这件事,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季妃,死过多年的季妃,又活了!”

  褚云威一听母后这样说,心中的愤怒压抑不住,不禁大叫道:“母后贵为一国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为何狠心杀害自己的姐妹,显然是为了抢权夺位,季妃娘娘大概是母后眼中钉,肉中剌,恨不得立刻除之,把二弟三弟的母亲杀了,这样母后就可以独揽大权,巩固自己的地位了,为了一已之利,母后如此的没有仁义道德,做法实在是让儿臣寒心。”

  孟如烟看着自己的儿子也反对自己,不明白自己的苦衷,自己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自己吗是的,自己得到了皇后这个位置,可是儿子不也是一出生就贵为了太子,自己如此的深谋熟虑,可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却这样软弱无能呢,一心只想着别人,只为别人考虑,那个女人虽然除去了,但是她留下来的两只小狼,现在已经长大为虎了,二公子三公子的为人处事,让皇后已经觉得有很大的威胁了,偏偏自己的儿子又这样的妇人之仁,这‘养虎遗患’的道理,自己知道,儿子为什么就不明白呢?当初选择诬陷那个女人,让她至死也冤,,但也不全是自己的主意啊,那也是自己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自己并不是想让她陪了性命的,至多只是打入冷宫,在那里终老而已。。

  但是现在也不想对自己的儿子辩解什么,当年的事情虽然是自己的无心之失,酿成了过错,但是现在看来,季妃的死,对自己倒是除了一个心腹大患,如果季妃活着,那现在也许皇后并不是她,或许坐在这里的是那个季妃,当太子也或者是二公子,或者三公子,他们两个,随便哪一个人的才能,胆识,文韬武略都比威儿要强上百倍,千倍,又或许现在被追杀的是她可怜的威儿。但儿子怎么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呢,他只是在意自己的母后杀了二弟三弟的母亲,让自己的兄弟失去了母亲的疼爱,这就是罪至滔天了,我的儿子啊,你为什么会这样单纯呢,你何时才能明白,人世间其实并不是总是美好的真情存在,而更多的存在你的身边的是那些尔虞我诈,利欲熏心呢!

  太子褚云威并不在乎母亲脸上的失望之情,只管自己说道:“母后,儿臣还有不解,即然当年的事情,母后说是过失之责,那当时为何不先调查清楚,草草了断呢?人命关天,当时以为是罪该万死,现在倒成了冤案,而且到了现在,三弟整日的和我过不去,这让孩儿如何解释。

  我们兄弟不睦是一方面,三弟偏偏处处跟我作对,我爱的他也爱,我不要的他也扔,我喜欢上了蝶衣,他也爱,而且还要抢走,今天我一天没有见到蝶衣,只怕是三弟做的事,本来就是我有负于他,我的母亲杀了他的母亲,我已经很愧疚了,现在再为了一个女人,我跟他你争我抢的,我想我还是退出吧,他要的就让他得到,我放弃了。”

  孟如烟一听,怒发冲冠,这个儿子太不争气了,什么事,只要关系到兄弟之情,就一个字,“让”,她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个软弱的东西,这其中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说什么内疚,说什么愧对,事情的真相又是你这道听途说,所能左右的,你是太子,未来的国君,你想要的女人你自己都不愿意去争取,口口声声还让我封她为侧巛 ,现在人都不见了,你还封什么?你这样做,只会让别人看母后的笑话,看你的笑话,我告诉你,这个女人,你要,去抢,不要,也得去抢,哪怕抢回到府里当一个下人,你也要给我抢回来,拿出你太子的气概。这个世界上,想得到什么,只有你自己去争,去抢,才能属于你!”

  说完这些话,孟如烟平静了很多,这些年来经历了许多,自己也平和了许多,太子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这件事,皇后为人做事还算是坦荡的,做过的事情,好的,错的,总归是自己做过的,就不会否认,但是年纪大了,身体也差了,很多的勾心斗角的事,她也看开了,放下了,平时无事也就下下棋,养养花,绣东西之类,以静来休养自己的身体和心境。现在对儿子发了这一通脾气,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代那个冲动的女人,她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冷静了下来。

  看着母亲不说话,褚云威道:“母后既然这样说了,那儿臣岂不是要和三弟拼个你死我活了,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兄弟的情谊,我不想要三弟伤心,毕竟这些年来,我贵为太子,得到父皇,母后的宠爱,,该有的我都有了,我也知足的,可是三弟呢,那样一个有才气的人,有大作为的人,被贬在那偏远的边关,一待这许多年,他心里也苦啊。”

  孟如烟看着自己的儿子,听着儿子的仁慈,心中满是即怜又爱,这个样子,如何去做一统全国的君王,如何当得了万人之上的一国君,你在上面坐着,你再仁爱,再体恤大臣,但是大臣又有几个是真心对你的,当大臣们在下面山呼万岁的时候,心里恨不能你立刻被人拉下皇位,做君王的,可以有仁爱之心,但是千万不能以仁爱之心对人做事啊!

  孟如烟叹了口气道:“孩子,你现在不知道你是陷在囚笼里啊,这女人是不能去爱的,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爱你三弟的,她们只是利用你,你别再提她了,忘了她吧。”褚云威刚想说什么,但这时候门口突然走过去一个人,这个人是褚萧军的内侍,专门给皇上管理日常起居的,这时候过来传旨,看着这对母子在说话,自己经过的时候,不小心也就听了一句,可是这人如果是为了自己,多听多说,那么你的日子就少多了,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还有活上几天,出于好奇,你听了你本不该听的话,被人偷听了秘密的人,当然要把这句话让你永远不能吐出来。

  内侍官张让,原本就是一个十分乖巧的人,看到了皇后在看自己,马上进来跪下禀道:“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太子爷请安,刚刚皇上念叨了,想太子爷了,宫女们说太子爷进宫了,来瞧皇后娘娘了,皇上立刻让老奴过来太子爷。”

  这个人在皇上身边的地位,皇后孟如烟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是宫中的老人了,而且一直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不能用硬的,只能来软的。

  孟如烟连忙让张让起身,吩咐宫女倒了茶来,并赐张让坐,张让心想:这对母子在这里不知道商议什么事情,现在怀疑到了自己身上,,如果说自己一句话也没听到,他们也必然不相信,如果说听到几句,他们也会疑心我听到的更多,此事难办,只好以沉默代替,张让谢了皇后的茶和赐坐,要等着带太子爷过去见皇上,但孟如烟说道:“张公公十分的劳苦,这许多日子才到本宫这里来一趟,也是难得,但既然公公到了,我就不能轻言慢待了公公,这里是公公十分钟爱的桂花糕点,不知道公公喜不喜欢,也是我亲手做的,让公公尝尝。”张让心想,皇后到底是一个聪颖之人,说话做事情都有自己的规矩,这样说话,对一个后宫的公公来说,是一个大大的抬举,想来皇后这些话也是体谅自己年老,并且办事情可以放心,话里有话的告诫自己,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张让起身道:“谢谢娘娘厚爱,皇上既然让老奴来寻找太子爷,只怕这会已经等急了,皇后娘娘就不要忙了,我这边请太子爷过去,这一道皇上的圣旨也请皇后过目。”孟如烟接过圣旨,念道:“既然边关有外患,太子前去也是应该的,君大哪有不战功立业的,马上的皇帝可守得一辈子的江山,但是如果陛下是想要锻炼太子,为何又不召见三皇子,三皇子熟知兵法,对于打仗布兵,酝筹维幄,去了岂不是更合适?”

  张让心想,皇后不让太子去边关,必然是为了守住这皇宫,在宫里办事方便多了,一旦太子离京,那就会变得麻烦多了,何况皇后不想要太子走,说明现在有人正在争宠,可是这个人应该不是三皇子,这些日子听闻三皇子为了一个女人在外面对那些青楼大打出手,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低贱的歌女。

  但张让并不表露出来,对皇后陪笑道:“三皇子,这段日子一直不在王府里,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情,但是他和烟花之地的女子结合,而且把这个女子带回家,这倒是奇闻了,让陛下十分的难为情,但即便如此,陛下还是十分的通情达理,下旨让三皇子快点成亲,以堵住下面大臣的嘴,但是这个三皇子不但不听话,还把去送圣旨的人打了一顿,这可是藐视圣上呀!陛下为此十分的怒火”

  张让说这番话,让皇后孟如烟很受用,想想主子是为未来的一国之君,自己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现在哪个人敢不顺自己的心,合自己的意。………………

  小月越来越发现李承哲上课也不好好上了,学习的成绩也退步了,老师不断的打来电话,告诉她李承哲的变化,让小月感觉自己再也不能这样放纵李承哲了.她决定要好好的跟李承哲谈谈话,因为她相信,李承哲是一个好孩子,只是陷入了一种无法自己无法解脱的空虚之中….

  爱恨难解,只叫人愁断柔肠。至此以后李承哲和小月,终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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