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被洛水的问题问住了。但也圆滑的说道:“还问这问题啊,我这几天逛遍了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愣是没有一个地方招人的。”楚言忍不住的叹了一声气,然后立马感觉到了“失态”一般。继续说道:“看来小城的经济还有待发展啊。”
洛水笑了笑没有在说话。他是很希望楚言快点找到事的,这样就不会在想着出去了。洛水想着,只要楚言在这个城市里。他便必然会过来找她的。
楚言见洛水没有说话也便不再说话了,一个人开始从抽屉里面,拿了一本别人的作业本一边哼着歌,一边写着歌词。
乱哄哄的教室,似乎引起了班主任的重视,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教室泰国喧闹,以至于影响到了老师们的备课了吧。班主任来到教室,而就算班主任站在教室的门口,乱成一团的同学们也并没有注意到他。直到他走到讲台上,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讲桌。喧闹的教室也便瞬间宁静了下来。班主任看了看楚言,似乎有着好大的怨气而又急于发泄出来。对着楚言说道:“你,不是我们班的,跑到我们班来捣什么乱啊。出去、”语气很重。
楚言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转过身走了出去。但是他并没有出学校,他有宿舍的钥匙,尽管男生宿舍基本上是不锁门的。他也是配了一把钥匙,以备不时之需的。
后来的几天里,楚言没有没有再来学校,他身上的钱已经逼迫着他要马不停蹄的找工作了。终于,他找到了一份新的差事。在一家大型商贸店里面当起了保安。工资并不算太高,但是要养活自己倒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在这里当保安也是实现了他在小城找工作的梦想,算的上安逸和舒适。
在整个商贸大厦里面,只有两个保安,一个负责白天,一个负责晚上。楚言极力的要求着晚上,并以一个荒诞的理由成功的竞争到了晚上这个黄金时段的班。他的理由便是:白天光线太强,照在眼镜上反光,看不清。
楚言租着原来在学校时租的那间小屋,算是给自己在这个小城的一个容身之处。在上班的这段时间里,楚言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耗费了在网吧里。小城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如果说要有好玩的话,那就是小城北面的那个北湖公园里的溜冰场。在上网上的是在没劲的时候,楚言也会一个人跑到那个溜冰场了,享受着那速度带给他的激情。楚言从小便不怕孤单,他也曾经一度的怀疑着自己有着孤单癖。最后在周国平的一本书上好像也找到一点安慰,书名叫做《灵魂只能独行》而里面有着这样一段话来解释”独“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两种,一种是与别人交流,一种则是独处。前者一直被认为是人的生存之本,然而,后者却是立足之基,孤独,是一个内心整合的过程,能让自己清醒的看世界,也能让自己理性的看自己。”楚言找到这样一句话后,还得意了很久,并已一种近似阿Q的方式安慰着自己:“原来,我才是生活的强者!”
晚上,楚言会来到商贸店里头充当着守护者的行业。但是楚言这个守护者是极不称职的,每次上班时,楚言都会故意穿的很厚,手里还不忘着拿一件极厚的外套。接完上白班的那个人的班,看着那个人极为怨愤的表情,开始在商贸店里头找上一些废弃的纸铺在地上,盖上自己带的那件极厚的外套,睡了起来。在半夜醒来时楚言会想着把门锁上,实在睡的太熟时,也不管门是不是已经上锁,或者说外门是不是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门看了。
半个月以来,晚上的商贸店里头都是平安无事的。楚言也受到了领导的夸奖,倒是上白班的那个人,因为各种琐事而被领导骂的 狗血淋头。楚言会在偶然间看到那人挨骂的场景,也总是会不禁的在心里面幸灾乐祸起来:“同样是上班,我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同样是上班,我这么舒服还得到夸奖,而他累的跟牛一样却不得好。命啊。。。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这天,楚言和往常一样接着那个人的班,见那人兄弟心情不好,便安慰的说道:“又挨骂了?”那人幽怨的点了点头,楚言故意说道:“要不咱两换个班吧。”
当听完这话后,那人的脸上立马洋溢出了喜出望外,感激万分的表情。在止不住的笑脸的情况下点了点头。楚言不觉推了推眼镜,然后说道:“可是,白天光线实在是太强了,眼镜反光。看不清。你看啊,兄弟,晚上遭贼的指数高,所以我思虑再三呢,这样的苦难还是我来承担吧................”楚言似乎装作苦口婆心一样安慰着那人,当那人听着一般时,便已经气愤的走了。楚言的话还没有说完,笑着朝那人喊去:“喂,兄弟兄弟,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见那人已经走远,不觉心中一阵讥笑,便很小声的说了一句:“现在的人,太没礼貌了!”
楚言铺上了床,盖上自己的外套,因为有了半个月的平安无事,便肆无忌惮的睡了起来。
在深夜,朦胧中,楚言似乎也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因为在熟睡中,便一直舍不得睁开眼睛。却不想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大。楚言终于理性的明白自己在上班了。睁开眼,却发现有个人在偷东西。楚言轻轻的走了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装腔作势的问道:“喂,在干吗呢?”刚睡醒的楚言好像也不并不害怕什么,或许说没有考虑什么,没有考虑自己是不是能打赢那个小偷。没有考虑小偷是不是带着偷窃的工具,而这样的工具明天有可能便是杀人的工具。
那人被人拍了拍肩膀后,不经大叫了起来,在嘴里还喊着:“鬼啊!”被这样一声尖叫,楚言的睡意立马便没了,转过身看了看,然后对那人说:“哪里有鬼啊。别自己吓自己。”此时的楚言已经好像从容不迫的。
那人立马恢复了过来,接着外面微弱的灯光,楚言看清了他,是一个比他还要小的人,大概也就是十五六的小男孩。楚言揉了揉眼睛,说道:“这么小就偷东西啊。要偷你倒别的地方偷啊。干吗来这里。”便说着,楚言还边打着哈欠。好像是想急切的了解这件事,早点睡觉一样。
那人小心的看着楚言,然后用微弱和颤抖的声音说道:“每次经过这里时都没有锁门,又没有人。我便想着进来拿点东西了。”
楚言听到“拿”字,便马上矫正的说道:“什么拿啊,这是你家开的啊。老师没教过你不问而拿者视为窃吗?”楚言脑海里又想了想,好像拿也是对的。只不过拿的时机不恰当。如果自己没醒就是拿了。但现在自己醒了,那就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