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祁途来之前,蒋国公就跟惜玉交代过。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祁途留在这百香楼。
原本惜玉还有些不乐意,就算她们时做这一行的,但是也讲究个你情我愿不是。
你出钱,我愿意。
哪里有妓子去强迫客人的,这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但是,就在她看见祁途的那一刻,原本的不情愿一下子消失殆尽。
这般优质的男人,春风一度,绝对不亏。
想到这,她轻哼一声,将抹胸往下扯了下,露出嫩白的沟壑,朝他扑了过去。
“滚,别让本候说第三次。”
祁途侧身避开,嫌恶的看着面前那衣着暴露、妆容艳俗的女人,眼里的暴戾一闪而过。
这个女人身上的香味绝对有问题。、
只要她一靠近,祁途闻到那股子味道,身上就更燥热一分。
惜玉瞥见萧林脸上的讥讽,再想到蒋国公折磨女人的手段
如果她今日不能把祁途留在这里,不仅是丢了脸面,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就在祁途快要出门时,她心下一狠,从后面将抱住他的腰。
祁途的腰劲瘦有力,身上冷冽的气息传来,惜玉忍不住在他身上蹭了蹭。
祁途心里对这女人十分厌恶,但是药效愈发强烈,在惜玉抱住他时,竟没有第一时间避开。
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脖子处的青筋暴起。
祁途身上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物源源不断的传,惜玉眼神迷离起来,手缓缓下移。
突然,她的手被一把抓住。
惜玉嘴角一勾,娇声说:“侯爷,奴家,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平宜侯把持不住时,惜玉痛呼一声。
蒋国公定眸一看,祁途居然直接把惜玉的手给折断了!
祁途拔出匕首,“本候说过,不要让本候说第三次。”
赵适见状也将剑“唰”的一下拔了出来。
“啊,我的手。”
惜玉躺在捧着手痛哭,手臂断裂的痛让她全身颤抖。
她再也不敢打这男人的主意,只能祈求地看向蒋国公,“国公爷,惜玉的手好疼啊。”
祁途冷艳看向蒋国公,那眸子里的阴狠毫不掩饰,蒋国公对上那视线浑身一僵。
讪笑两声,“祁老弟,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祁途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待上马车后,赵适才发现祁途的手心全是血。
“侯爷!”
祁途双眼紧闭,“无事,快点回客栈。”
莫如深下午醒后就一直没看见祁途的人。
不禁松了口气,她与祁途两个相处时,太过不自在。
那男人看她的眼神太过炙热,就像一匹野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毫无疑问,莫如深感觉自己就是那猎物。
于是乎,她今天下午十分悠哉,就连晚饭都多吃了希些。
一直到天色黑了下来,祁途还没有回来,莫如深召了小二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
她将门闩好后,探了下水温,微烫,但是沐浴刚合适。
“笃笃笃——”
莫如深刚解开外衣,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她不悦的蹙眉,重新披上外衣,“怎么了?”
门外,赵适扶着祁途,声音有些急切,“夫人,快开门。”
莫如深犹豫了下,说道:“我已经要准备就寝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她现在长发随意披散子啊身后,衣衫半褪,实在有些失仪。
“夫人,侯爷他——”
赵适话还没说完,祁途伸手将赵适的剑从剑鞘中拔出,将门劈开,伸腿迈了进去。
尽管他现在燥热难忍,还是不忘将门关紧。
赵适:“侯爷,夫人还怀着身孕。”
蒋国公下的药着实强硬,祁途回来途中,手一直将莫如深匕首的刀刃处握在手心,才坚持到了客栈。
“啊,快滚出去!”
烛光摇曳,莫如深柔软的发丝披散在身后,白色纱衣包裹着她瘦弱的身体,露出一截细嫩白皙的脖子来。
可能是有孕的缘故,莫如深的双峰丰满了不少,祁途喉结滚动,,眼神越来越沉。
噪音低声道:“软软,过来。”
他的眼神太多直白,莫如深羞赫难忍,伸手抱在胸前,“你快出去!”
莫如深莹白的肌肤微微泛红,一双清澈的眼睛湿漉漉的,在水汽氤氲之下,楚楚可怜。
祁途吞咽了口唾沫,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将莫如深抱在怀里。
将脑袋埋在莫如深的脖子处,声音沙哑,“如深,我被人下了药,你帮帮我,好不好。”
就算这个时候,祁途还是不敢强迫莫如深。
男人说话的时候,燥热的气息喷在莫如深的耳后,她不禁瑟缩了下。
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
这男人臂膀像铁一般,莫如深感觉到危险,无奈道:“你被人下了药,就去找找大夫啊,现在抱着我有什么用。”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身后有硬物抵了上来。
莫如深:“”
怪不得这么迫不及待,原来是被人下了那种药。
莫如深此刻冷静了点,就闻到祁途身上的脂粉香,不禁冷笑,去那种地方被人下了药,回来找她作甚。
祁途手已经往莫如深抹胸里探去。
莫如深近年来,一直深居简出,连太阳都很少晒,肤若凝脂,手感嫩滑,祁途的手指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女人在孕期比平时要敏感一些,莫如深被他摸的身体都有些软,但是
“祁途!你在青楼中了药,就在那里解了啊!回来找我做什么。”
莫如深闻到祁途身上那股明显是女人用的脂粉香,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些不痛快,来不及想清自己这情绪是为何,脑子一热,口不择言道。
“软软,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就要你,你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苦。”
莫如深突然感觉自己肚子那里的衣服好像有些湿,她垂眼一看,那里居然染红了一大片。
莫如深把祁途的手翻开一看,一片血肉模糊。
“这是?”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药性,便用软软的匕首扎着手掌心,软软,给我好不好,我会轻一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