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糜安可这副模样,就想起了元云汐。
想起元云汐,他就越狠糜安可,把所有的一切错都归咎于她。
恨不得杀了她。
陈玄义冷冷地甩开糜安可的手腕,糜安可踉跄几步,跌趴在沙发边上。
糜安可爬起来,可怜兮兮地抱着陈毅寻的手臂,两人紧紧缩在一起,没有了反击的能力。
她惊慌得瑟瑟发抖。
汝红音从房间出来,静静看着大厅的一幕,不敢作声,不敢进入这没有硝烟的战争里。
根本没有任何悬念,没有人能斗得过陈玄义,她不想遭殃,所以就静静的在围观。
包括许晴在内,客厅的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陈毅寻跟是绝望,眼眶通红,双目空洞,没有力气地摇晃着身体,欲要跌倒似的。
“给你们一天的时候,滚。”陈玄义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十分淡漠。
语毕,他越过两人的身侧,走向门口。
因为害怕陈玄义突变的绝情,在场的人没有谁敢吭声。
在夕国,即便有法律,也没有人敢跟他斗。
汝红音看着糜安可的大势已去,偷偷躲进房间,立刻拿出手机,给汝倾城打电话。
电话接通,她小声呢喃:“倾城,之前爷爷被捉,现在爸妈也被驱赶了,陈玄义可能要占领陈家所有财产,你赶紧征服他,嫁给他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姐,我也很想,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有,我约个时间出来商讨一下。”
“好。”
一天时间。
陈家祠堂被拆。
陈毅寻跟糜安可的东西被几名带枪的军官甩进车内。
他们也万般不甘的坐上小车,离开了陈家。
陈毅寻算是净身出户,所有资产被冻结,而糜安可还有积蓄,够他们过上小康生活。
陈家大院门前。
陈毅寻和糜安可的车缓缓离开,全家人都站在后面目送他们。
许晴紧紧搂着陈玄赐的手臂,显得有些紧张。
陈玄赐低头问她:“妈,你怎么了?”
“我没事。”许晴呢喃一句,珉唇浅笑,但笑意很僵硬。
许晴眼眸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陈一航,心情就异常的紧张,带着丝丝的恶心而反感。
陈一航温文儒雅的面容看起来很是和善,却没有人知道他伪善的表面下是一个兽心。
陈玄义跟陈玄斌并肩而站,两人静静看着离开的车辆,脸色也沉了。
“三弟,做得有些过分了。”玄斌心疼他爸爸,语气冷淡。
陈玄义不以为然,嗤冷一哼,低沉的语气很是平静:“我没把他们送进监狱已经是很仁慈。”
“他始终是我们的爸爸。”
“他不配。”
陈玄义冷冷抛下一句,转身走向南苑,转身之际,他的目光投向了站在旁边的二叔家。
陈一航,陈晓晓,还有陈东林。
望着这三人,他脸色略显得深沉,深不可测的眸子变得异常的迷离。
好片刻,直到陈晓晓转头,刚好对上他深邃,才回了神,收敛起异样的目光,继续往南苑走去。
陈晓晓蹙眉看着陈玄义的背影。
一脸茫然。
三哥好奇怪,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们?
陈晓晓疑惑着,顷刻,露出灿烂的浅笑,冲向许晴:“大伯娘。”她一把挽住许晴的手臂,满脸笑容,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陈玄赐,眉宇间满满的是甜蜜的风采。
许晴略显尴尬,浅笑着:“笑笑,别叫我大伯娘了,我跟你大伯很早就离婚。”
陈晓晓嘟嘴,撒娇地粘着她的手臂,轻轻摇着:“你是二哥的妈妈,就是我的大伯娘,如果不叫你大伯娘,那我跟二哥一样,叫你妈妈了。”
“这像话吗?”陈玄赐怒训她:“好好叫人,别把关系叫乱。”
陈晓晓撇嘴,委屈地瞅他一眼,“知道啦。”
许晴不经意地推开陈晓晓的手臂,他不是不喜欢陈晓晓,只不过她是陈一航的女儿,不敢跟她太亲近。
陈晓晓明显感觉到许晴推开她的痕迹,沉了脸,撒娇地问道:“大伯娘不喜欢笑笑吗?”
“不会啊。”许晴很是尴尬,温和的浅笑。
陈晓晓嘟嘴,目光垂下定格在她的手臂上,“都不想让笑笑碰你。”
“不,不是的。”许晴顿时慌了,才发现陈晓晓原来是这么敏感的女生,急忙安慰:“是我刚刚搞卫生了,满身大汗,身上有尘,很脏而已。”
陈晓晓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再一次挽住许晴的手:“没有关系,笑笑不介意。”
许晴无奈的继续着笑意。。
即便陈一航多么可恨,但陈晓晓也是无辜的。
想到这里,她便对陈晓晓释怀,任由她热情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