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我也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工资会推迟半个月发,这个问题。后来才知道以往发工资还会更迟,也是到了开学与农村打场时间。农民们家里都需要钱来付打场的钱和学生们的学费。所以这个月才会发工资,不然都是工程干完,几个月或是年底再发工资的!但就算是这样,父亲这边还是吃了快一个半月,不过还赶得上交学费的!
这一天我和表妹闲着没事干,就在门口看来往忙碌的人们。突然我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面孔,我想来想去这个男人的样子这么令人厌恶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他那故作潇洒的甩刘海的样子,和他斜着抽烟又呲牙的样子,不正是那个一开始我妈来到工地时,狐狸精送西瓜,他嚷着叫老板娘的那个下三滥吗?
是呀果然没错,这个男人令我印象深刻。当时差点把我妈都气死了,表妹看我凶神恶煞的样子问我:“姐,怎么了那个男人是不是欠你钱呀?”
我‘哼’一声:“何止是欠钱,他简直就不是人!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这样一说我自己倒提醒了自己。看这个贱男人那天那么捧场狐狸精,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表妹说:“姐那个男人是不是和那个狐狸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我错愕:“啊!你怎么知道的?”
表妹笑说:“这个你就别管了,今晚上跟着我去捉奸!”
太阳刚落山,我和表妹收拾好,换上平底球鞋就往桥下面南面走去。这不仅路过我上次落水,邵冰救我的地方,我想起来邵冰不顾一切的救我的样子,心想不要让任何人或事影响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难道邵冰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有了解吗?他如果不是关心我当时我妈和我被今天这个男人和那狐狸精,羞辱的时候为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就只有他怕我难过却要躲着我呢!
再往前走两里路,看见一所小房子,是黄河岸边最简单常见的房子,也是打鱼人方便休息的简陋的泥胚矮房子,里面简单打了个供人休息的炕,炕上铺着一些柴草,。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主人了,因为柴草已经少的可怜。这简单柴草上尽然一对狗男女,女的正环抱男人的脖颈,男的正抱着女人往炕上放,男人声音急促道:“贱女人,爷今天教你好好知道爷的厉害!”
那女人娇喘连连道:“来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粗鲁!”
我和表妹看到这已经没法看下去了,还怎样搅局,再说要是搅局不成,又被狐狸精抓住了把柄。
我拉过表妹在她耳边悄声说:“这可怎么办,我们拿他们能怎么办,直接进去不羞死人啊?”
表妹又伏在我耳边说:“是啊!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吧!”
我又说:“可是被这个狐狸精知道是我的话,她很会演戏,一定把我编排了,她自己倒给脱了干系!”
突然我被一只手给捂着嘴巴,说不了话。我正想骂人,喊叫。却见表妹‘嘘’了声,冲我笑笑。我便一转头一看原来是邵冰。我正想问怎么是他,谁知他也竖起手指头在嘴边‘嘘’一声,示意我禁声。他把我和表妹拉过房子后面、蹲下也拉我和表妹蹲下说:“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着急道:“现在不是时候,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邵冰笑说:“我的大小姐,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你再等等。”说着他便找了根烟点燃起来,我一把夺过来说:“这个时候还抽烟!”
邵冰抓住我的手眼睛放光道:“小鱼你相信我吗?”
要是以往毫不犹豫就会说,我相信他,可是现在我犹豫了。
邵冰似乎也看出我的犹豫,眼中有一丝落寞过后笑说:“算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把烟给我?”我还是乖乖的给了他。
他对我和表妹说:“你们俩等着看好戏!”
他便往前面去了。我和表妹当然不会就乖乖呆着,我们后脚跟着到前面,躲在邵冰身后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了一堆衣服出来。在东墙边上浇上汽油,动作利落洒脱的吸一口烟,便扔在那堆衣服上,瞬时火苗慢慢着起来,一霎时便成为大火苗。只听屋里两个激情耸动,正呻吟连连的人,说:“怎么有汽油味?"男人说:“哪有,你幻觉了!”男人又说:“怎么有烧焦的味道!”这时邵冰拉着我们便往远处的芦苇荡里跑去,我们躲在芦苇荡里,芦苇比人都高,根本看不见。加上天色昏暗,我们且又蹲在里面。更加不易察觉了!
一会便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跑来出来,骂道:“天杀的,那个王八龟孙子看不得老子开心,跑来尽把老子的衣服给烧了!”我和表妹即害羞又好奇,幸好邵冰注意力不在我们脸上,不然就不敢看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可笑样了。
一会又出来一个长卷发披肩,遮住胸前的女人,那女人也是一身赤裸,用手捂住下身紧要部位,在火光的印衬下应约好似因为激情的全身皮肤还在潮红着,在我看来这女人全身正一股骚味难掩呢!邵冰看着那个女人,笑说:“这回可算是出气了!”
我见他没怎么害羞的样子表现,心中大有不悦说:“怎么难道你见不得他们俩好啊?”
邵冰好似听出话音来低下头迅速又看着我的脸笑说:“你想多了!我是觉得这样给你出气。他们跟我可无冤无仇的!”他看着我火光照着他和我的脸上,也许是我想象的,但是黑夜里的火光本就是很耀眼的。耀眼到这么远还能照着脸上。我突地感到不好意思问他这样问题。好像我很想和他怎样似地。
其实我是了解邵冰的,不过除了他和那个女人之外,这时我也没顾上想这么多。我转过头拉着表妹便要走,邵冰拉住我说:“等会再走!”
我说:“怎么?”
邵冰笑说:“你现在往外走小心被他们发现!”
我们又听那个男人骂道:“狗日的,就别让老子逮着了。老子逮着了那个小兔崽子一定把你狗日的给擅了!”他骂这话时明显音调提高是骂给我们听的,但他倒是不知道我们正捂住嘴笑的前仰后合呢!
我们三气仰八叉的笑到在草丛里,仰面看着黑夜的天空是那样宁静,静到邵冰在我耳边的呼吸都能听得到。我忽然转头,谁知正对上邵冰的转头,他好似温柔的目光凝望着我。我心想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子躺在他身边,看他望着我的样子。心情也该如天空这边安宁般!这时表妹小声说:"“你们俩别互相看了,他们都跑了。快跟过去看看怎样。不知道这样子被人看见了是什么样的情况,不笑死几个人才怪!”
我们这才知道已经旁若无人的对视了片刻,我们一路跟着那两个人走着,那女人一直拔了身旁路边的草想遮住要害部位,可是怎么遮得住,勉强不难看而已。我们又是笑的不行!
后来走到我上次落水的地方,有三五个人群在岸上乘凉,还点着一堆火是在考一些鱼啊,豆子的!味道实在诱人!
这两个奸夫淫妇不走这路能走哪里,这边通到桥上就这一点窄路。眼看着不行女人就往后缩着,可能想等夜深了再出来,男人把女人往身上侧着一抱便往前跑,男人骂道河南佬,程学武把你们俩的眼珠子老子不给抠出来,还便宜你们了!谁知迎来一片哄堂大笑。又见他们都走了,我们才出来。
我说:“今天的事,不管怎样谢谢你了!”
邵冰说:“来吧,这边学武和河南大哥你也认识,不如参加我们的篝火派对吧?”
我想起邵冰身边的那个女人,迅速扫了一圈,今天并没有其他女人,便顺着邵冰领的路,坐在了学武身边。学武低声对我说:“小鱼,你别怪哥,也是绍斌那家伙威胁我不让我和你说话,所以我怕他走火入魔,上次救你时才疏忽了!你不生气吧!”我没说话,学武就把自己手里用树枝考好的鱼递给我说:“这条鱼算是给你赔罪的!”
我并没有接过鱼说:“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上次的事不提了。鱼还是你吃吧!”
学武以为我还在生气呢,便有些着急,表妹眼尖一把夺过鱼说:“哈哈!我最爱吃烤鱼!”说着表妹就直说:“嗯好吃,好吃!”
学武说:“小鱼也难怪你生气,性命攸关的事情呢!......哎!真是孽缘啊!”学武的话当然淹没到其他几人打趣邵冰的话上,只听他们说:"你这小子连大小姐都把的上,原来是靠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啊!我们也会了,赶明我们也去找几个衣服来烧了他!”
我一听就知道他们把这事赖在邵冰身上,本来也是绍斌干的,可是我却出于本能的说:“你们别吵了,是我烧的衣服,不是他!”
邵冰看了看我并没有承认也没有辩解,从火堆里掏出地瓜和玉米还有一些带着焦黑的豆荚来,都捧着放到我手边,说:“先吃哪个?先吃豆子吧!”他自言自语着,动作利落的剥着豆荚,黑焦的豆荚破壳出来的绿黄色又有局部烧烤的黑色的豆子香气四溢,这是一种新鲜的从田地里刚摘来的味道,仿佛豆子还在绿蔓上的香气。他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心的放在我手心。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对于一个从小没人关心,没有尝试过这种野味的我来说真的心中比豆子还烫.学武又考好了另一条鱼,又递过来给我,邵冰一把接过给表妹笑说:“这个你吃吧!”
学武惊讶道:“你这小子,不是最爱吃鱼的,你看小鱼不吃,你吃也就算了,怎么又给那个妹妹了,要给也是我给!要你插手啊!”
邵冰说:“从今后我都不吃鱼了!”
学武笑说:“怎么了,这小子不会是脑袋被水呛坏了吧!小鱼不吃鱼你......"学武说着便好似明白了什么似地,笑笑说:“呵呵!我知道了,这个是要用用心良苦呢,还是爱屋及乌呢!”
我对绍斌说:“你不是爱吃鱼吗?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邵冰笑说:“我那里爱吃鱼,没有的事,别听学武瞎说!”
当然邵冰和我的举动引起了对面几个不认识的,兄弟们的主意是难免的。
不过任他们哄笑着我也没心情管,可是我此刻是想问邵冰那个女人的事,但是我凭什么身份问呢!会不会把自己装进这尴尬的关系更尴尬呢。人家又没有承诺什么,至少在正式的场合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