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女子屁股浑圆肥翘,奶子比菜棚上的南瓜还大,肯定是块生儿子的好料,你看她双目含娇,满脸*的*,就连微臣也禁不住春心荡漾,生出非份之想,实在是个极品佳偶......”申公豹正露出一脸的花痴像,买力的向玉帝推销眼前这个经他千心万苦挑选出来的丰腴少女......
华国自建国后,在玉帝宏才伟略的举措下,国力蒸蒸日上。
历史的车轮已行进到天元531年,此时华国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举国上下都一致认为玉帝是千年以来少有的名君,臣民百姓对玉帝寄予很大的期望。只是玉帝自登极以后一直独身一人,不近女色。这可吓坏了华国上下数千万臣民!前车之鉴犹然不远,岂可再蹈这亡国之覆辙?此时华国臣民心中的头等大事,便是给玉帝脱掉这光棍帝王的帽子,好给众臣民一个未来可以延续的希望。
先是赵诗礼出头,广推众公卿之官宦贤淑闺秀,玉帝倒也应付似的将就选了两个,谁知转手就送给的虎豹二帅,谓大功难以相酬,唯有赠己之所爱以慰其心,实因此二人年轻气盛,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偏又忠诚不二,才冠京华,实在不好约束,希望借官宦世家良好教养之女子加以调和、驯服这两匹獗傲不驯的野马,顺便通过姻亲关系、为他们缓和与华国旧贵之间的矛盾,以便稳固朝堂。虎豹二帅虽威风八面,然在大梁旧臣眼里实是两个不折不扣的屠夫,那二女子之家主满以为可以高升为国丈,谁知却结姻亲于屠夫,让满朝同僚耻笑不堪,一气之下全家告病。玉帝一番宽慰,择其二族中年青有才者高升于朝堂,却对其老朽者荣赐还乡,从此华国朝堂少了几个老糊涂,多了一番年轻的气象,办事效率大为提高。只是从此以后,华国众官宦却再也不敢毛遂自荐,把自家女儿往火坑里推:“这次幸好还有两个屠夫挡灾,下次却不知会送给哪些阿猫阿狗。”屠夫虽恶,却也是华军之统率,这点众旧臣还是心里有数的。
“哦!圣上肯定不喜欢官宦世家的温婉女子,要不然当年还是王子时、就不会一直单身不娶,让先皇很是忧心。当年王妃一家不就是一直隐居务农吗?看来圣上对农家女子情有独钟。”于是赵诗礼令密风营广罗天下农家闺秀,并于京都附近选一农庄,储之于内。告之玉帝曰:“现今我华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万民皆感圣上之德,特选万女乞巧竟技以为国求福。请圣上前去一观,以慰民心。”
玉帝好奇心大起,携众朝臣欣然前往。
众女子因丞相大人(因玉帝不忍忠良寒心,仍置赵诗礼为左丞相,只是加仓颉为右丞相以辅政)告之曰:“今欲为国中才俊择亲,玉帝亦在其中,汝等需尽展巧思,卖弄风情,以搏君王一笑,留众才俊之情思,其冠者,有国母之望,且莫轻视。”今见大队人马而来,知是前来相亲择爱,俱都各展巧思,极其才智。只是农家之乐却不同官宦之娱,只见她们:
结环斗草拍手笑,竹编丝织巧成春。
几声山歌燎旷野,回眸一笑舞春风。
搓衣捣盆娇有力,偶戏春水皱春池。
更有几个古怪女,遍插桃花锄荷泥。
玉帝见此情景,勾起了以往的情思,不由得脱口呤道:
一别田园已数年,不堪回首尽眼前。
犹记当时双依偎,我驾轻舟君弄莲。
只盼天长长相守,谁知聚短短含冤。
若是在天天有眼,为何恩爱成仇恨!
玉帝号啕大哭不止,众女子惊吓,一哄而散,众朝臣怒视赵诗礼,怪其不知好歹,触玉帝心头之隐痛,然皆跪地请罪不起,不知所措。
仓颉跪前一步道:“陛下:往昔不可追,来日犹可期;莫道君心苦,更有可怜人。天下千千万万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苦难之人不胜计数。陛下何不化悲痛为力量,奋发图强,以期将来能一统天下,结束这惨绝人伦的乱世纷争,给生者一美满幸福的家园,给亡者一在天之灵的宽慰。”......
这场闹剧虽草草收场,却给民间带来了两个习俗,一是男女相亲习俗,相亲按需要,随时由家长安排多个男女见面,选自己中意之人,在民间很为流行;二是女子斗草乞巧习俗。乞巧却被定为一个节日,在每年的今日,也就是农历三月三举行,因春天花草茂盛,天气和暖,又益效游,从此这个专为女子而定的节日便为男女老少所推崇,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自这场闹剧之后,玉帝的终身大事便成了华国君臣上下的禁忌,谁也不敢再提。只是国无脉不旺,朝无储不稳,就算玉帝将来能统一天下,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要把华夏旧事再重来一遍么?众臣苦思之下,终于想起了阿虎、阿豹这两个年少无知、胆大包天、在玉帝面前从无忌讳的当朝头等红人,于是赵诗礼把此为难之处详述于密函中,嘱其二人各选合适之女子,亲自密送前来,劝玉帝早完终身大事,免后患之无穷。
黄飞虎一看密函,笑掉了大牙:“真是一群迂夫俗子,白吃圣上这么多年米饭,连这个道理都想不清楚,让圣上白白苦熬了数年。天下男人哪有不好色之理,玉帝因情伤,不堪钟情于她人,此辈偏想打动玉帝情怀,专挑那些贤德仁淑之女子,玉帝一见之下,便觉类比亡妻,想起与亡妻以前的种种恩爱,伤心之下,哪里还能再提得起性趣!生儿子不就是配种嘛,找个风骚妖娆、让人看了就喷鼻血,立马就想脱裤子的女人,悄悄送进他房里不就得了,真是一群白痴!”
黄大帅一番高论,惊掉了他夫人的下巴:“原来男人都是这个德性!难怪这没良心的放着我这个美貌如仙的老婆在家里守活寡,却一天到晚去和那些低三下四的勾栏女子斯混,原来以前妈妈都教错了,差点害了女儿一生的幸福!哼!我要知错就改,抢回属于我的郎君。”
心动不如行力,只见她慢慢脱掉上衣,半露出圆白挺翘的双乳,撩起罗裙,秀出一双洁白滑腻的丰腴美腿,双目含春,口中喃喃道:“夫君,我想要......
“极品!真是骚中极品!”黄大帅如饿虎捕羊......
“想不到我家夫人才是此中极品,真是白白浪费了数年——要不要干脆就把她送过去得了!不行!如果她现在要是怀上了,我忌不是谋朝篡位吗?世俗那些无知的蠢蛋,倒可不妨多杀几个,这奸臣可万万不能做,何况玉帝和我亲如兄弟,这太上皇更是万万不能做的!只是奇怪,我家的骚娘们从哪学来的这副*,竟比那些风尘女子还要勾人......”黄大帅抱着自己的骚娘们沉沉睡去,手却还在不安份的乱摸个不停。
“幸亏我当年经常偷看爹爹和姨娘鬼混的浪样,要不然那里能拴得住自己的郎君。”骚娘们得意的想着。
千挑万选之后,黄大帅终于找到了几个极品货色,都是勾栏院中苦心栽培多年,却还未开苞的黄花浪女。看着眼前这些极品,黄大帅口水直流:“也不知圣上能不能留下一个,这浪妇我见得多了,但未经人事的浪女却还从未品尝,也不知她的第一次是痛得浪哭还是乐得浪号......”
一路舟车劳顿,进了京城之后黄大帅把这几个女子秘密安排在宫廷中的一间小房中,自己出来探探玉帝现在的心情,一进御花园,便见申公豹正在极力推销那个让自己看了就流鼻血的女子。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不愧是多年的好兄弟,只是兄弟的方法不大对头啊!却不知玉帝和我当年是一个性子,不似豹弟这么无耻!”此作何解?
原来当年虎豹二人当年正值发育时,年少气旺,熬不住火性,偷偷跑下山来寻乐子。半天打听之下,终于找到了一家勾栏院。申公豹面皮极厚,像多年熟客似的,还未进门,当街就扯住鬼公大吼:“爷们要找娘们!快给大爷我找几个骚娘们泄泄火气!”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嫖院的!黄飞虎却脸嫩,悄悄地溜进院子里,在一个没男人的房间里逮着了一个漂亮的姑娘,往她胸口塞进一锭银子后,二话不说,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这脸嫩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当着别的男人谈那种事呢,豹弟的这番苦心只怕是白费了,还要挨上一顿臭骂。”黄飞虎在一旁得意的看好戏,兄弟虽然情深,然看兄弟出糗的样子却也是最开心娱乐。
“申大帅!你身为一军之统率却为何总是不思进取,当了几年的元帅还是当年的一幅流氓相,言词粗鄙!举止失仪!你从哪里找来的这种风尘女子,就给我从哪里送回去!你当这里是勾栏院吗!你当朕是那种贪欢好色,不顾廉耻的昏君吗!难道你嫌大元帅当得太无聊、要改行去当龟公吗!!!——”
那女子却十分大胆,走向前来跪下道:“圣上何必如此责骂申帅,申帅如此用心也不是为了一解圣上之寂寞吗?妾身虽出身勾栏院,却至今仍为完壁,如今又被申帅赎身,已不算是风尘女子。妾身虽出身微贱,却也知人间廉耻,圣上难道还要让申帅再把妾身送回火炕,去做那百日千夫的凄凉女子么?”说着说着,那女子竟伏地痛哭了起来......
玉帝心中大悔:“此女子刚才的样子虽风骚了一点,却也是被长年打骂训练出来的,身世也着实可怜,自己实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羞辱于她,更不能再把她往火炕里推了,只是申公豹对我虽忠诚,对其他人却不见得良善,也不能再把她还给申公豹,以免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又见此女子长相实为诱人,且身子相当强健,而见识也颇为不凡,远胜一般风尘女子,虽不能作红颜知己,却也可叠被铺床,况国室不能长期空悬,自己既无法再钟情于他人,何苦再糟蹋别的良家女子,不如就收她做妃子,生个一男半女,也好稳固民心,安抚朝臣。
玉帝于是对申公豹说道:“你表妹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士,家里还有何人,快快报上来,以备朝廷封赏,不致失了朝廷的体面,此事可一,不可再!”
申公豹是何等机灵之人,玉帝之话尚未落音,只见他大声说道:“我表妹闺名叫张文绣,和我是一个地方的人。”忽又捧面大哭道:“只是我可怜的小表妹啊!当年发大水时,她们一家子连同我外公外婆,大舅二舅,小姨大姨......全家死光,只剩我可怜的小表妹逃了出来,长年寄养在我家,现在表妹即将荣宠,你们却无福享受了!老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边说边对正在旁边看好戏的黄飞虎做了个鬼脸:“小样的,想看我出糗的样子,我咒死你们全家!”玉帝却不知虎豹二帅实为亲表兄弟。
黄飞虎却连与玉帝君臣之间的礼数都顾不上了,招呼也不打一个,像逃命似的飞奔而出......
“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像话,看样子需得好好调教一下这对宝贝兄弟!”玉帝恨恨的想着。
这时那女子却心中一阵发麻:“这申帅好毒的心肠,听他意思竟要把我全家杀光!幸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爹妈是谁,他又上哪找人杀去?”
玉帝面容一整,说道:“张文绣听封:朕观你品行贤德淑能,体貌端庄秀丽,又是当朝勋臣之亲贵,特命你掌管后宫,为华国万民之母,只是我朝现已无‘皇’之封号,降之为王号,你即为华国之王母,钦此!”
张文绣跪地谢恩,起身之际却对玉帝抛了一个媚眼。
“唉!她还是旧习难改,以后尽量让她少与朝臣见面,以免有失体统,但愿她能改去恶习,不然,将来恐会教坏了皇子!”玉帝心里叹了一口气,抬头一看,却见黄飞虎领着四个女子气喘咻咻的堵在花园门口。那四个女子极为妖娆妩媚。竟连玉帝都一下看得失了魂,直到一旁的王母轻轻咳了一下,才清醒过来。
原来黄飞虎刚才是去找这四个女子了......虽领着四女子拼命狂奔,却最终还是迟了一步,刚到门口,就听见玉帝下旨封后,这国母之位,已是无望了,但事已至此,黄飞虎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微臣这四个表妹,也是当年发大水死了全家的,本来还剩了一个表弟,谁知我姑表家这最后一根香火,却被那场大水吓成了白痴啊!有一次竟当街摸一个泼妇胸脯的大奶,竟被那泼妇用一双臭脚给活活踩死!我可怜的表弟啊!!!呜!呜!...我这四个表妹虽年幼无知,不堪国母之大任,却也都体貌端庄秀丽,品行贤德淑能,盼圣上雨露均恩,收了她们为妃,也好为圣上多生皇子,以旺国脉”黄飞虎恨恨的想着:“看我不咒死你这个王八蛋!!!”
玉帝紧皱眉头,沉思不语。此时张文绣却对黄飞虎道:“我今已为国母,圣上之家事不用再劳圣上费神。这四个姐妹都和我一样,俱是身世清白的可怜女子,我就代圣上谢过黄大帅的厚礼,把她们全收进来做姐妹。”......
玉帝终于大婚了,而且一娶还是五个,华国众臣民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
一个月,两个月......几乎每天都有御医前来给几位娘娘把脉,开始几位娘娘还颇不奈烦,怪众臣多事,然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众位娘娘的肚子却仍是没半点反映,这时众位娘娘都慌了:“圣上当年曾生过一个孩子,而且圣上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都龙精虎壮的,决对不是圣上的问题,恐怕是我们众姐妹在勾栏院的时候,从小就被老鸹婆施了绝后的手段。我们没后还不要紧,却连累了这么疼我们的圣上,害得他国室无后,声誉受损,我们还是一起死了算了,免得圣上为难!”众娘娘哭成一堆,拿出绳索,竟要集体上吊。
宫仆(此时古中国既没有后世的宫女,更没有后世的太监,只是请一些仆人在宫内干一些杂活)在外听见娘娘们商量着要自杀,这还得了!慌忙告之侍卫,众侍卫一面派人去告之玉帝,其余之人俱都撞门而入,却见众娘娘已高悬房梁,气如游丝......
“众位爱妻何苦如此折磨自己身子,这又不是你们的错,要不是我们这些当皇帝的没能福泽万民,你们又怎么会从小就遭这种罪,是我对不起你们才是,何况就算我们以后真的生不出儿子,我却还有一个儿子流落在民间,我们以后搜遍全天下,把他找回来就是了。”
玉帝又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那天自轩儿掉下去后,聚爱妻之魂魄而成的血雾马上追随而去,当时自己趴在悬崖顶上久久的凝视。在此大悲大难之下,自己此时已明悟部份己身之天道,目力甚强,远远的却也能看清那团血雾托着爱儿的身子缓缓落入了江中,只是此时爱妻只是一团血雾,已无视触之感观,只凭本能判断托着爱儿的身子在江面上飘了好远好远,而爱妻当时心里恐怕也不知、自己究竟有没有救到爱儿,直到玉帝隐隐地看到一艘小船把爱儿捞起,那血雾还随着江面飘流不止,直到最后散去,又重聚为云雨......当时自己还看见了爱儿身子在扭动,但终因隔得太远,却无法看清是何人所救,只是玉帝从当时起就一直清楚,自己的轩儿还一直活在人间。只是此事太过残酷,如爱儿一直生活在自己身边,是怎么也忘不了这段刻骨铭心的惨痛,况他年纪还小,如由别人抚养,应该很快就会忘了自己的从前,从此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天地之间,而玉帝也不希望他再像自己一样违心地卷入这场看不到尽头的天下纷争。因此一直没对任何人说出直相。直到与这几位爱妻结为连理,每天听她们讲述自己小时所历的种种悲惨之事,才知民间实不是乐土,战乱灾荒年头,长年累月连饭都没得吃,纯靠野菜渡日,经常整家整家的饿死在讨饭的路上,这时不禁为当时的糊涂后悔不已,心中已有了把爱儿找回来的打算:“但愿菲儿在天之灵能保佑轩儿、平平安安的回到我身边。”
“你们当时都给圣上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货色!你们难道不知勾栏院里的女子从小就吃了绝孕药,很少有人能怀胎吗!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她们真正的身份!”赵诗礼气急败坏的指着黄申二人的鼻子大骂。“别人怕这两小子,老夫却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当年他们能为帅,还是老夫一力促成的呢,此二人虽心狠心辣,却也不是不敬尊长,恩将仇报的小人,这亦是他们人品中唯一可取之处,和自己实为同一类人。”
只听见申帅答道:“我兄弟二人长处深山和军营,没机会光顾勾栏风景,确不如丞相有地利之便,在勾栏院里混得这么娴熟。而且圣上得的是心里怪病,怪病还得怪药医,要是当时告诉丞相,丞相是不是还要亲自试过一番,确认她们能够怀孕,才进献给圣上?我当时倒有丞相这个心,可没丞相这个胆!”赵诗礼吐血......
黄飞虎却叹气的说道:“我那晚要能忍一下,不去碰我那骚嗲嗲的婆娘就好了。我那婆娘被我一发就命中,现在肚子都有这么大了,当时要能忍住,把我那婆娘进献给圣上,华国现在不就无后顾之忧了吗?”
赵诗礼彻底昏倒:“想不到名满天下的广成子、教出来的却是这种混帐徒弟!虚名所误!虚名所误啊!!!”
“传左丞相赵诗礼,二路元帅黄飞虎、申公豹觐见!”一侍卫大声前来通报,却见丞相昏倒在地。
虎豹二帅对视一眼,立马上前,一人扛住一半,抬着赵丞相朝大殿飞奔而去......
“我已无心再娶,因此找回我的轩儿是重中之重,务必不惜一切手段......”玉帝对眼前三爱卿语重心长的叮嘱不休......
※※※
“笨笨乖!快和姐姐一起进去认娘亲,认了娘亲你就天天有饱饭吃了。”豆豆苦口婆心的哄劝了半个时辰,笨笨却还是油盐不进,死活不肯,反而发起蛮脾气来:“豆豆!你自己低三下四的乱认爹娘我管不着,想要我笨笨也陪你一起作贱,休想!!”
豆豆大怒,拨剑而出:“姐姐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蠢蛋,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个丑怪模样,人家肯不肯认你做儿子都让姐姐我担碎了心,你不但不领情,反而还挑三拣四,嫌这嫌那,最不该就是目无尊长,竟敢羞辱姐姐!姐姐今天一定要拨掉你的双角熬汤喝,以泄泄姐姐的心头之火!打疼你的屁股让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你的豆豆姐姐不是随便可以乱骂的!!”
“不好!这小白痴动真火了,此时不跑,就要被破相了,打屁股倒没什么要紧,反正笨笨我鳞厚肉粗,要是真被她拨掉头上一对这么漂亮的大角,可就划不来了!”笨笨后悔不已,正要拨腿而逃,却见豆豆早已放出飞剑,高悬于头领,只听这小魔王笑呤呤地说道:“乖弟弟,你想去哪里散心啊!是不是还要姐姐陪你一起去外面喝西北风啊?你看现在天色将晚,实在不益闲逛,回是一下赶不回来,被我的那些鬼儿子们当游魂野抓去重入轮回,来世姐姐我可就认不得你是我弟弟了!”豆豆小鼻子一皱:“给你两条路,一是变个没角的笨驴,以后天天跟姐姐去街上饿肚子,耍猴戏!二是马上跟姐姐去认娘亲,不管人家认不认你,以后天天都可以跟姐姐吃香的,喝辣的!你实在要想去做游魂野鬼,姐姐也由了你,只是你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躲起来,免得将来被人杀死在外面,还要让姐姐伤心难过!!!”说着说着,豆豆竟哭了起来。
笨笨低下头呜呜的哭了起来:“豆豆,我宁愿和你在街上耍猴戏饿肚子,也不要给不相干的磕头认爹娘,你还是拨了我的两只角吧,我舍不得离开豆豆、呆呆和九妹,舍不得离开爷爷!!”
孙辕大声道:“豆豆!你瞎胡闹什么,你还真想在这里长住啊,我们解决了这里的麻烦事后,我们都要立即起程去黄山找爷爷去,谁也不可能留在这里!”又对笨笨骂道:“她人小不懂事,你怎么也尽跟着瞎掺和,哭哭泣泣的像个什么样子,让外人看见,还以为嫦家请了孝子,正在办丧事呢!对了,笨笨,你倒底几岁了,是不是真的比豆豆小!”孙辕究竟是少儿心性,忍不住问起了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