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终发大激战
柳光祖带着他的仨宝贝刚转过屋角,就看见,霍元芳拿着步枪和拿着铁火钩的柳连祖在他家门口的道当中武杀着,虽然霍元芳仗着年轻,但他必竟从练过正经的武功,只是靠着当了这几年横行霸道的民兵学的这几点三九猫工夫跟本拿不下老练的连祖。或许他的肩头已经挨了一火钩,正滴淌着血。他的老婆范大比范永花和歪嘴活太监张新忠的老婆多嘴舌王菊花却在推撕着连祖的老婆。而张新忠腰里别着他的匣子枪和十几个扛着步枪的民兵在站在一旁围观,还时不时的叫好。
“娘的,仗人多欺辱人”光祖驾了一句。“大宝二宝去干掉那俩个骚货,歪嘴虎子那个跟你大爷干的龟孙就交给你了去”他的命令一下,虎子和大宝二宝这两头公羊就象箭一样飞奔向各自的目标去了。
连祖一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脚,扑的摔倒在地,霍元芳端着步枪就顶了过来,那些个民兵的叫好声还没有中止,黑狗虎子飞身一跃,跳过连祖的头顶,一下子咬住了霍元芳流血的肩头,就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工夫,虎子已经把霍元芳拖倒在地,而且竟然撕下了一块肉,嚼着吃下了去。虎子的突然袭击和兽性的残忍以及霍元芳撕心裂肺地痛叫声惊呆了围观者,也惊呆了那两个骚娘们。但是大宝二宝已经瞄准了各自的分工,刷的一声几乎那两个女人同时被顶倒在一米多远的地上,它们还没有等她们挣扎起来,又几乎同时跳着踩在她们身上。公羊,不愧又被称为趴狗蛋子,它们把她们踩在脚下,紧盯看那俩个脸色煞白的娘们,好像在等待主人的命令开始交配似的。
“射死他们”张新忠第一个回过神来。“娘的,你们手拿的不是木头疙瘩开枪”
“他娘的,谁敢”光祖飞起一脚踹在霍元芳的心口,顺势把镰刀挂在他的脖子上。“娘的,谁敢动一动,老子先割了他,然后再灭你们的全家。娘的,你们害得老子光棍一条,无儿无孙的,老子今天也让你们都他娘的满门抄斩、断子绝孙”想起以前的事,他的眼珠子竟比虎子嘴角的血还红。“男个割下吊来喂狗,女的剜下比来喂猪”
“光弟,莫胡来”连祖也站了起来。“若干,也没事你的事,让我跟这些狗日的今天做个了断。”
“哥,你别管”光祖说。“哥,嫂你们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和这些个王八喂的屎克郎比养的种们的仇,今天,我一块做个了结。”他仰头一啸,然后对他的黑狗虎子狞笑着说。“虎子,爷们,人肉好吃吧今天,跟着爷让你吃个够,啃个痛快哈哈”而黑狗虎子也大咬几声,“汪汪”
脚底下的霍元芳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他的裤子竟然被尿湿了。
“娘的,平时说得都是豪言壮语,到了关键时刻都他娘的脓包了”霍利自在一旁骂了一句,白了一眼张新忠。“杀死这几个贼子叛忠是立功一件,再不济也是个烈士娘的,看老子的”他真拉上枪栓,就对准了光祖的胸口。
“龟孙子,向爷这儿打”光祖拍着胸脯。“有种光天化日之下,向老子这儿打别他娘的手软老子今天就把你们割了虎子,准备”
一听到主人的预备令,虎子前脚趴下,弓着脊梁骨,准备飞扑过去,随时等待主人的攻击令。一看这姿势,霍利自的手竟有点多索了起来。他也知道万一他不能一枪毙命,他就会破光祖的狗活生吃掉。
“娘的,还不开枪,等后席呀”正在霍利自犹豫的片刻间,突然有人在他背后骂了一句。
“是谁他娘的?”
“你爷爷我”谁也没有发觉什么时候霍良子已经到了他的身旁。
“你————”
“是你爷爷我怎么不开火呀,熊包蛋”霍良子是话到活到,一火枪托子就把霍利自给放倒那了,鲜血顿时流满了他的脸。
“娘的,你敢动老子你他娘的也是姓霍的,竟然他娘的暗算老子”霍利自居然听起了嘴还很横硬。
“你他娘的死到临头,还腚眼发硬,长痔疮栓了”霍良子哈哈一笑。“姓霍的有你们这些败类才是姓霍的耻辱。古人云有清理门户,今天老子我也要为姓霍的清理门户了”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连祖。“他娘的,谁敢动我爹娘一根汗毛,这就是下场”他把自己的枪口顶在霍利自的太阳穴上。“光叔,昨天打的赌还记吧”
“记得”
“我今天守着你真打个对眼穿,歪嘴黑虎子今个可就归我了,我送这张狗皮给你做皮袄;若打不了,怨我倒霉认输,你也没有好皮子了他娘的死猪还比活跑着兔子难打?”
“今天咱爷俩杀个痛快”
“良子,我的儿子,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呀杀人可要偿命的,你还年青。”
“娘,您别管我已经受够这气了我杀人偿命,他们杀人为什么不偿命?光那晚房二爷就是一家四口。人家大闺女临死还没能落个干净身子,被这几个狗娘养的给糟蹋了他们是被火烧死的为什么?不就是要人家的金银吗?不就是仗着手里有杆枪吗?今天,我要让这些狗日的知道狠的杀一个够本,杀得多赚得多”
“杀呀”
“打呀”
六七十号柳家男女拿着棍子,镐,锹等围了上来,最有趣的是漳生他爹广地竟把他当木匠修檩条子用的锛镐也扛来了,那几个助阵狗小子一看这阵势,吓得四处乱窜。他们真是围追堵,见一个打一个,打得他们哭爹喊娘,哀奶告爷的。那几个娘们也把范永花和王菊花撕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哭爹喊娘的。最后又逮住了四个小子,他们把这几个做恶多端的家伙五花大绑了起来。
“爹,要死的还要活的”霍良子一脚一个把霍元芳和霍利自踹到了地上。“跪下,他娘的,别装熊不言声了,再像刚那样狗嗷嗷呀,装死呀”霍利自的脸上的血已经干,看起来真有点过年村里吕剧团的关公。而霍元芳的肩头,或许是绳子绑得太紧,血已经也不流了。
“爷,这两个浪货怎么对付?”广地把锛镐刃子放在她们面前晃了晃。“要不要我给她们修理一下面容”
吓的这两娘们哭也似的哀嚎。
“为什么来闹事?欺辱我们家刚老了人呀”魏秀儿用擀面杖指点着说。人长得挺俊俏,可到了这节骨眼上,倒有点象《水浒传》上的母夜叉孙二娘了。
“是他在瓜园里下了线枪,把我们的儿子都打残了,所以————”
“你们家来偷瓜,乱了园,挨了子倒怨起我们家来”魏秀儿真是横眉冷对。“就行你们家杀人放火?大娘婶婶嫂妹们,来帮把手”
“啥呀,秀?”漳福看了一眼自己的一老婆。
“干啥?谁没闻到这两个骚货身上的骚气味?来,扔到他们大湾里去去腥味”
“秀,好你的”
几个娘们七手八脚的把她们真扔进了屋西的大湾里。那俩个娘们好不容易在水里挣扎到了南湾崖上,浑身湿漉漉地夹着尾巴逃了。
她们拍手哈哈大笑了几来。
“连哥,这六条狗连么办?要不要我剥了他们,省得以后他们再祸害人,而且我们虎子正馋肉呢?”歪嘴虎子一听到主人叫它的名字,它冲他们汪汪的叫了几声,尝到过它的厉害的霍元芳和看到它残忍的霍利自等五条小狗在真正的狼狗面前吓得哆索,尤其是霍元芳闭了眼睛不敢说话。
“不能这样便宜他们”连祖生气地说。“可惜没有逮住那个狗日的活太监我说你们几个把这几个狗日的塞到氨水池里去。他们以前不是动不动辣汤辣水的吓唬人吗?今个也让他们尝尝滋味”
“是”大家七手八脚地向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到林子里的干氨水池边。他们只是吓得脸色蜡黄黄的,却不敢挣扎,或许他们知道无意的挣扎只能换来一阵毒打,这也是以前他们整人时惯用的手法。大家一个个欢快地把他们扔了进去。
“良子”
“老爹”
“把咱家屋檐下挂着那两大窜干辣椒都他娘的给老子提来,今天就先便宜这几个狗日的吧老子今年先戒辣”
“好来,老爹”霍良子飞也似的跑了。
“家里也剩不少呢?”胳膊上带着\"孝\"字的广杰说。“让他们趁人之危,今天让他们吃个够”他也气乎乎地向家里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