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失公平!如果没有韦将军的帮忙,就够你受的了。”我一肚子火气。
“没错。其实警察要干起坏事来,比任何人还要坏,还要狠毒!有过之而不及,因为他们手中有枪啊!”卡特尼娜有太多的伤感以至于压得她不能喘过气来。
“同感。有些警察败类,如果脱下身上的‘老虎皮’就是金漆茅粪桶——外面光里面臭!”我只能感叹世道的不公平。
“喂,雁明,你是不是形容过头了?”卡特尼娜问。
“不过,我说的是一小撮坏警察,中国就有‘警察与小偷’的故事。”我解释说。
“‘警察与小偷’的故事我听说过,是人杜撰出来的嘛!”
“尽管如何杜撰,都是在事实的基础上艺术的拔高。喂,你听说现实生活中警察的丑闻不?”
“什么警察的丑闻!哪里的警察的丑闻?”
“巴黎的。”
“你说今天的‘搬家事件?’”
“HO!!!”
“我认为,不管什么N事件,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我冷不丁冒出一句中国话。
“很实在很精辟!秀才遇着兵——有理讲不清!”卡特尼娜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急急冲着我嚷道:“好了,夜了,我们谈话暂且划个句号,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上课呢!”
“嗯,好的。”我投其所好。
她虽不说穿警察的丑闻,但我也猜出了几分,从她的眼神里就清楚的告诉了我。
卡特尼娜像依人小鸟般的与我偎抱,安稳地在我的怀中沉沉睡去,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卡特尼娜从局长室被女警押回审讯室。女警顺手掩门而出。卡特尼娜刚坐定回过神来,只见宽大阴沉的审讯室里只有大胡子警察一人!
大胡子警察正淫笑着朝她慢慢走来:“卡特尼娜,你到了局长室又怎么样?”
卡特尼娜虚眯着眼睛,审视他好像刚修剪过的“伯爵胡子”:“我又可能怎么样?”
“你以为得释放了!哼,还不是又退了回来,这叫做什么来着——‘现官不如现管!’懂吗?”
“我不需要懂,也不必要懂,不懂,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想把我怎么样?还用问吗!”
“你要刑讯逼供?想对女性‘扒灰扒粪’!”
“你好聪明哟,我想置你于死地,想让你这朵美丽的野玫瑰默默地死去焉去,但是于心不忍啊!”
“好一个于心不忍,堂而皇之的于心不忍的背后又是什么?只有你清楚,请你别打本姑娘的歪主意!富有冒险、敢打敢拼精神的吉普赛女人的野性是不好惹的!!!”
“呵呵,很好,说得很好!打你的歪主意又怎么样?吉普赛女人的野性是不好惹的?我也想惹一下!谁叫你的美貌,你的野性太诱人啦!我已想入非非了,我想稳稳地霸占你,亲爱的!!!”
“无耻,你怎么不说人话呀?本姑娘一身肉麻极了!”
“肉麻极了?更加肉麻的还在后头呢!”
大胡子警察突然袭击,一手搂住她柔软的纤腰:“卡特尼娜,只要你顺从,你立刻恢复自由!而且还得到很多很多的钱!”
“卑鄙,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声喊人了!”
“你喊,你喊呀,为何不喊了!告诉你,这是个喧嚣的审讯室,也是一个沉寂的审讯室,还是个罪恶的坟墓。”他热烈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来人呀!警察非礼呀!!!”卡特尼娜左右躲闪,但被大胡子警察顶在墙上,动弹不得,最后他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吻!接着,另一只毛耸耸的手,极不安分地朝她高挺丰满的胸部伸去,撕扯开内衣,摸到了光滑柔软的乳房。
“哇,你的乳房好大好滑好爽啊!”大胡子警察淫笑着。
他得寸进尺。竟强行地脱下她的裤子。……
“大色狼,你休想!来人呀!”卡特尼娜急喘娇气,香汗淋漓。
“我要干你,我要,我要!!!……”大胡子警察疯狂之极。
“来人呀!快来人呀!!!”卡特尼娜遏斯底里地大喊。
“这是墓场,叫喊也是枉然!”大胡子警察淡淡的冷笑。
“可恶,无耻,卑鄙!”卡特尼娜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卡特尼娜突然“啪”的一掌打过去,却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一阵疼痛的热辣。
“卡特尼娜,你为什么打我?”我大吃一惊,无可奈何。
“你是色狼呀!!!”卡特尼娜的样子很固执,声音像梦艺一般的回答。
“真不可思议!卡特尼娜,你在做梦是吗?你醒醒,我是雁明呀!”我淡淡的说,语气有点担心。
“你是雁明?你不是大胡子警察!”卡特尼娜的眼睛张得老大。
“这里哪来的大胡子警察,这是我的出租屋,我是雁明!”我两眼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散乱而空洞。
“哦,对不起,刚才我做噩梦——大胡子警察非礼我。”说罢,卡特尼娜竟躲在我的怀里哭了!
“没关系,卡特尼娜,你别哭,你别哭好吗?我呵护你,呵护你不给任何人欺负!听话,别哭,别哭。……”我觉得满脑子很混乱很糊涂。
“嗯。雁明,很抱歉,还疼吗!你会责怪我不?”卡特尼娜有一种莫名的悲哀,两眼静静地看着我。
“不疼了,岂能责怪呢!”我尽管不悦,但嘴里说出的话却很甜很甜。
“亲爱的,您会离开我吗?”她轻轻的叹息着,抽动着玉肩。
“卡特尼娜,我们不会分离,暮暮朝朝,相依相伴。”我的目光浸润在这水一样的夜色之中,格显明亮。
“雁明,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卡特尼娜有点激动,声若远方传来落花的轻响。
“有一种爱,因你而坦坦荡荡,有一支歌,因你而九曲回肠,有一份情,因你而沸沸扬扬,世界因有——你我而娇艳精彩。……”我的生命燃烧着火焰,我的激情一如纷飞的彩蝶落地成诗,平平仄仄,优美的旋律在出租屋回荡反响。
“亲爱的,真不可思议!你有骑士精神、绅士风度、武士豪气、还有读书人的俊气,谢谢您。”不一会儿,她在我温暖的怀抱里又安稳、踏实,沉静地睡着了。
这一夜,思绪像江河一样,在我的头脑里奔腾不息。望着自己心爱的人呼呼入睡的样子,她睡得很甜很香很可爱!我爱怜的在她的玉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经过“搬家事件,”感觉到我今生今世越发离不开她了!我与她的爱,获得了一场心灵上的洗礼,更加深,更加透,更加生动,牢不可破!因真实而厚重,因真切而珍贵,更具有振聋发聩的力量。然而,她还有许多事好像还在隐藏在自己的心底,可能还要漫长的时间去揭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