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回味床笫之间的无限情趣,使人销魂蚀骨、冲动不已。
在朦胧中,我仰首窗外的天际,天空迫近眉睫,看到夜空倒挂一弯明亮而洁白的月儿,正撒着嫩嫩的月光,繁星在轻轻眨眼向我微笑。不一会儿,我也在朦胧中悄然睡去,转入完美梦中,夜风凑起浪漫的小夜曲,两颗紧贴的心躺在孩童座驾上,就像躺在小巧玲珑的摇篮上,轻伴摇动着节拍,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甜蜜和美好。……
忽然,在这个布满女性芳香的出租屋里,我的耳畔回转着卡特尼娜的莺声燕语,她身着天蓝色的柔软丝质性感睡衣,从洗澡间出来,两只高高的乳峰和玉腿间那一片黑油油的丛林若隐若现,欲盖弥彰的性感装扮,又再度勾起我的性欲!所有的情愫悄悄地裸露,悄悄地隐秘,悄悄地来临,悄悄地贴近。……
当卡特尼娜来到床前时,她两眼如同一汪透明的湖水,没有半点杂质!那天蓝色的柔软丝质睡衣突然缓缓落地,哇,一身魔鬼身材的胴体,光滑透亮的玉体历历在目!如此迷人动人诱人!她宛若出水的芙蓉!
她悄悄上床,一阵成熟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她那略微凉爽的胴体摩娑我热乎乎的体肤,我感觉下半身的那个家伙犹如火炭一样的炽热。我不禁爱慕地伸手抚触她的玉肌,欲望随之而生,兴奋随之而起!使我心血澎湃,我闭起我的眼睛,放任想象的自由驰骋!
她更是欲火中烧,性欲兴起,像小猫般的轻轻啃咬着我强健的臂膀,逗引起我的轻微的痒麻感受和快感的痛觉,然而,我一个落鹰腾翻之势,将她稳固的压在身下,又展开一次猛然的反扑!
殊不知,一觉醒来,竟是一场好春梦。此刻,醒来的欲望比梦更轻更遥远。……
天已大亮了,我一看墙上的挂钟,急忙推醒了卡特尼娜:“卡特尼娜,七点了,快起床了!”
卡特尼娜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干什么?”
“上课呀!”
“讨厌死啦。”
“读书也讨厌,你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来巴黎求学呢?”
“雁明,我甭想与你争论,也说不过你这张铁嘴,但愿神仙保佑,就让我们都能平平静静的毕业拿到文凭吧。”
“卡特尼娜,你又来了,多么荒唐的奇谈怪论啊,别异想天开了。”
“为什么这么说?”
“不努力,不勤奋,能平平静静的毕业拿到文凭的?”
“有道理。哦,雁明,你还觉得我美吗?”
“美,很美!”
“是骗我开心吧?”
“不,你在我眼里有种纯真的美。”
“纯真?都成熟了,还纯真!”
“成熟更好,喂,快点洗漱啦,不然又迟到咯。”
“好的,我的好老公。”
洗漱毕,我挽起卡特尼娜的手走出大厅时,窗旁那只虎皮大鹦鹉乖巧地叫喊着:“早上好,早上好!”
“欢欢,您早,谢谢你!”卡特尼娜喜形于色,两只可爱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欢欢,看好家喔。”我给它添足食料和水。
“知了,帅哥美女走好。”大鹦鹉欢快的声音在出租屋里久久回荡。
“拜拜!”卡特尼娜向它打了一个飞吻。
“拜拜!”大鹦鹉高兴地上窜下跳,拍打着翅膀。
我与卡特尼娜好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又彼此心照不宣地同桌“认真”听课。我们依旧在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的笔记本上频繁交流!正当我们聊得起劲、沉浸在幸福的一片阳光时,我们被老发了!
“卡特尼娜,请将笔记本交上来。”路易古丝教授扳着脸。
卡特尼娜无动于衷。
“卡特尼娜,请将笔记本交上来!!!听见吗?”路易古丝教授敲着讲桌喊道。
“为什么要我的笔记本?”卡特尼娜慎定自若地问。
“你与陶雁明在秘密传递什么?”
“没有呀!”
“没有?那就请你拿来让我拜读见识一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是个人隐私。”
“个人隐私?我也很想欣赏啊,快拿上来!”
“切!汗颜,统统见鬼去吧!”卡特尼娜突然将笔记本撕毁,欲撕个粉碎。
路易古丝教授朝卡特尼娜奔去,一把抓住笔记本碎片,拿回讲台上,东拼西凑,恰巧得出几句,便放声慢慢念道:“‘我用一份健康的绿豆,一份开心的花生,一份美丽的红豆,一份快乐的调料,包成一个开心的粽子送给你,提前祝你端午节快乐!亲爱的,爱是什么?爱是心灵的港湾,爱是一份责任,爱是一份誓言,爱是一味良药,爱是一个浅浅的微笑,爱是一个热情的飞吻!爱使我看到光明,看到未来,看到幸福,爱坚持到底决不放弃。尽管爱是痛苦的,是漫长的,是煎熬的,但我依然一爱到底!你知否,我爱你有多深?那是深至骨髓,绞着肝胆。我会咬紧牙根,挺着痛苦,再次为爱守侯苦等着。……’卡特尼娜,你们就是如此谈情说爱的?”
“是的。”
“你们的精神难能可贵啊!你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
这时“嘭”的一声响!
路易古丝教授扳着脸敲着讲桌问道:“谁敲打什么?”
无人吭声,教室里鸦雀无声。
路易古丝教授提高嗓音八拍:“谁敲打什么?”
教室里仍然鸦雀无声。
路易古丝教授火了:“卡特尼娜,是你敲打的!”
“没有呀,我为什么要敲打呀?”
“为什么要敲打?你不服处理呗!岂有此理。”
“放屁!!!”
路易古丝教授勃然大怒:“你竟敢骂人!!!”
卡特尼娜扬了扬眉,毫不迟疑地回答:“教授,您误会了,我说不是我敲打什么,而是有人在放屁!”
路易古丝教授迫不及待:“谁放屁!”
卡特尼娜扬眉吐气:“不知道,你一定想要知道的话,请你去问放屁的人好了。”
此时,打屁者不敢放肆放屁了,而是压抑着,悄悄地释放。
不知又从何处传出“呋——呋——”的两声,像撕扯破布条似的打屁声,顿时,教室里爆发出哄堂大笑。
路易古丝教授:“谁,是谁?如此无礼!破坏课堂纪律!!!”
无人吭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