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皙见陆铭久拉着一个女人,毫无顾忌,满面阴戾地离开了宴会厅。
十分沮丧,牙齿紧咬,垂在两侧的手不自禁捏握成拳。
上官晴与娜娜到是乐得相视一笑,幸灾乐祸啊,抢了她们男人第一支舞的女人,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嘛。
只是,那个温柔温柔弱弱的女人是谁呢,陆铭久看起来好生气啊。
这是有多在乎那女人呢,才会把一大帮客人搁在这儿不管。
这场宴会,他陆铭久可是主角儿。
……
牧锦念被陆铭久一路怒气冲冲扯了出去,迷糊的盯着陆铭久的后脑勺,不开心的憋着嘴,使劲儿抽动自己的手,想把手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
反而惹来男人的扭头怒视。
陆铭久加大握着的力度,疼的她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飞了出来。
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精壮的手臂上。
感受到她反抗的陆铭久打开车门,一把把牧锦念粗鲁的推进去,“咯噔”,头撞到了车顶,撞得她头晕啊,好想吐。
“疼……”
陆铭久站在车门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就是要让你疼!”
“本事真见长了,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勾到男人了,牧音乔,怎么,想给我戴绿帽,告诉你,你还没那样的本事。”
他气得不得了,头顶都快冒青烟了。
他让程安专门把她送到这里,其目的,就是想羞侮她,所以,他才十分用心地与冷皙上演了一段火辣的贴身舞。
没想到,这货居然漠视不说,还与楚南搞起了暖昧。
“是,我没样的本事,其实,我也知道。”
额头被撞疼的牧锦念忽然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大声地哭出来。
她的哭,让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倾刻间就融化了。
陆铭久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牧锦念的脸泛红,眼神飘忽,八成是喝醉了。
这是喝了多少啊?
陆铭久暗自骂着楚南,赶明儿个,他一定得惩罚那个男戏子。
平时见了他,犹如老鼠见了猫,今儿,喝酒壮了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儿勾引男人。
好你个牧音乔,是算准了在他面前上演我见犹怜的戏码,料定他对她下不去手么?
那么,她还真是失算,太小瞧他了。
一时的心软,并不代表一世都会心软。
只是,妈的,听着她的嘤嘤哭泣声,他心里好烦。
爬了爬头发,他坐上了车,然后,扭头不理她,车子驶回了别墅,他就将她拽出了车厢,将跌跌撞撞的她拉上了楼。
“陆铭久,你身上好多的酒味,你喝了多少的酒?”
她撑起身,抓住了陆铭久的衣服,不停地扯着,抓着,将他的衣服故意弄皱。
还把眼泪鼻涕全都弄到了他衣领子处。
“牧音乔。”他恶心极了,所以,他就吼她了,可是,女人根本吼不听。
她一直不停地弄着他的衣服,最后,甚至将他的衣服脱下来当纸巾擦。
“陆铭久,我疼,我疼。”
她胡乱地叫嚷着,不一会儿,或许是真累了,双眼一闭,她便睡过去了。
陆铭久望着被她弄得脏兮兮的衣服,哭笑不得,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眼角还滴淌着两滴泪珠。
这妞儿,他真的有些无语了。
楚南,是他公司旗下正力捧的一名男星,本来正欲想为他打开市场。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楚南,接下来,你会知道,什么叫从云端跌入谷底。
他虽然恨牧音乔,可是,她也是他的女人,而且,还是名媒正娶的原配夫人。
不收拾楚南,他陆铭久算个什么男人。
再说,敢觊觎她的女人,那他就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清晨,阳光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牧锦念头脑发胀的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腾地一下坐起。
这是她的房间啊,她不是在参加宴会吗?
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那该死的大坏蛋陆铭久把她叫去又不理她,然后被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拉过去跳舞,接着就模模糊糊的被怒气滔天的陆铭久带走了,
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打了他一下。
天哪,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简直是在老虎的脸上拔须啊。
这可怎么得了?
他不会气得又要弄死她吧?
牧锦念太懊恼了,真讨厌自己,昨晚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啊。想到晚晚的事,她就感觉眼前发黑,后悔到不行。
看到进来的梁云,眼睛一亮,问,“那个,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陆总带你回来的啊。”
昨晚又发生了什么吗?梁云暗自揣测。
“他昨晚,睡……这儿?”
真不确定,昨晚,她是不是与那个混蛋同床共枕。
“当然。”
梁云答。
“什么?”顿时,牧锦念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梁云笑着出去了,太阳穴好疼,果然宿醉不是好感觉,以后,真不敢喝那么多的酒了。
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起床,蹑手蹑脚去了浴室。
希望他不在,她真的不想见到他。
可是,这种愿望注定落空。
“你找谁?”正当她踮起脚尖,洗涑完毕,从浴室里出来时,便有一记冷厉的声音袭入耳膜。
转过脸,像是放慢镜头般,她真的不想面对他。可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没……什么,我找梁云呢。”
她小声地答,站在他面前,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正在等待他的惩罚一般。
眼皮直晃动,频率还挺高的,明显就是说了谎。
他敢不戳穿她,只是对她吐出两字,“过来!”
过来干嘛?可是,牧锦念到底是没胆子说出来。
见他转身去了书房,她也只能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身后,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的书房,这里,果然如他的主人一般,漆黑阴沉,冷酷低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