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酣畅淋漓的缠绵,我们再一次登上快乐的顶峰。
“你走吧,不留你了。”碧涵挣脱我的怀抱,凄然地说。
我穿好衣服,拍了拍碧涵的脸腮,轻声说道:“碧涵,对不起啊!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碧涵撅起了嘴,等我的吻。
热吻过后,我走出了那栋别墅。
凉爽的夜风吹在脸上,我清醒了许多。
刚才,与碧涵三个多小时的缠绵,使我仿佛坠入迷惘的云雾里,我只顾陶醉,无暇顾及其他,此刻,自责,愧疚一起随着清凉的夜风进入我的心里,脑里。
李悦责怪的目光一直在瞪着我,她不停地指着我的头:“你的誓言哪去了?你的承诺哪去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我在168号门前停下来,用力眨了眨眼睛,甩了甩头,走上了二楼。
我的隔壁还亮着灯,一听就知道正在演着武打片。
听见我开门,小虎走了出来:“刚回来啊,王哥。”说完,坏笑着走进屋里。
我走进屋里,《天龙八部》里的虚竹与四大恶人上山下河,激战正酣,李鑫看得入迷,竟没发现我进屋。
“得睡觉了,明早起晚了王总该骂了。”说完,伸个懒腰。
小虎知道我进来,不由得哈哈大笑。
李鑫有些摸不着头脑,白了小虎一眼:“搂不上老婆疯了吧,有那么可笑么。”
我向前一步,摸了摸李鑫的头,“小小年纪,整天老婆老婆的,想点别的。”
李鑫机灵了一下,抬起头讪笑着说,“嘿嘿,晚上还真想啊,王哥,你不想吗?”一句话,又问进了我的心坎里。
“怎么不想啊,可有啥办法。快早些睡觉吧。”我回答着,头脑里全是李悦或怒或笑或嗔或喜的表情。
“王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会同学去来吧?”小虎调皮地看着我,笑着说。
“瞎说,什么呀,一个客户请的我,不让走啊。”说完,我打了个哈欠,走进我的宿舍,真累了。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中秋节了,我开始筹划下一步的销售策略。
目前,市场已经初步打开,可继续攀升和进一步站稳并非易事,所以,以后的工作还很多。
对啊!先做做电视广告,然后再在具体环节上想想办法,上下齐动,不怕市场占有额上不去。
做电视广告得和董事长打招呼,第二天,我拨通了董事长的电话。
“你自己一手筹划操办吧,既然做就找名人,做的质量好一些,如果可以,就在全国电视插播。”看来董事长对我非常信任,热情地对我说。
“我想,代言人不一定有多大名气,关键是演得投入,能打动人心,这样才有感染力,从而产生更好的效应。”我毫不犹豫,大胆向董事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好!就你办吧,创意策划,找代言人都你去做吧。以后,这样的事就你自己做主,不用和我说了。”董事长语气和蔼,非常满意地对我说。
第二天,我去了北京,找到了我早已想好的那位影视演员——李云飞的经纪人。
李云飞今年五十四岁,成名较晚,在近期热播的多部电视剧中饰演反派角色,演技一流,深受百姓喜欢。可现在,他代理的广告并不多。
我在全聚德请了李云飞的经纪人和广告公司主管人员,最终达成协议,每年付给李云飞三十万,签下三年合同。
广告公司负责和华北省市电视台商洽付费问题,我们每年付给广告公司一百七十万。
广告公司保证,十天之后即可在华北所有电视台中看到我们的广告。
果然,第十天,几大电视台的电视剧开始之前和剧集之间,都有我们的金盛世广告。
画面上,李云飞拿过一瓶金盛世白酒,向酒杯里缓缓斟注,然后,闭上眼睛,陶醉不已,发自肺腑地说:“太平盛世,就应该喝金盛世!”
广告创意虽土,可语言简练,主题突出,我想,效益不会错。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碧涵和我没再见面。
但我们通了几次电话,她除了向我传达思念之情之外,也表达了歉意,说怕影响我们的家庭。就凭这一点,我对她充满敬意。
我不能忘记她,可又觉得有愧于老婆李悦,每天生活在痛苦的矛盾之中。
“擎宇,是忙昏头了还是另寻新欢了?好几天没打电话了啊,记住了,后果很严重!”李悦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
“亲亲,想我了吧,我就是想看看你能挺几天,怎样,还是你先打电话了,没有挺过我啊。”我压低声音,为自己找借口说。
“别耍贫嘴了,闺女想你了,整天和我要爸爸,抓时间回来一趟。”李悦下了最后通牒,非常干脆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真得回家一趟了,我也真想我那个小机灵鬼了。
下午,我买了一个写字板,买了三个芭比娃娃,又给老婆买了一个项链坠儿——在家时,老婆的项链坠儿就丢了,多次想给她买可她总是舍不得花钱,这次她不在身边,我可以给她买个好点的。
在珠宝店,我相中一款辣椒红的老珊瑚坠儿,一千八百元。
我付完帐,打开精致的盒子欣赏着那个晶莹剔透的坠儿,想象着鲜红的珊瑚在老婆雪白的脖颈上的情景,心想,老婆也太不易了,明天到家,好好表现一把。
正在这时,碧涵打来了电话,我听见了电话里纷乱的嘈杂声和碧涵急切的求救声:“擎宇,有急事,你过来一下好么?”
我拿着手机迟疑了片刻,还是果决地说道:“好,我这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