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董事长的沙发上,我详细介绍了肖大成的工作情况和他阴谋陷害我的详细经过。
董事长眉毛紧蹙,待我详细说完,叹了口气,气愤地说道:“这个肖大成,也太飞扬跋扈了,真不知天高地厚啊!说实话,我们几个董事长也早就想把他拿下了,粗俗鄙陋,为所欲为,我们这几个董事长早就看不惯了。”
“那还为什么不早些采取措施,以避免给公司造成更大的损失呢?”我疑惑不解地问。
“呵呵。”董事长苦笑了一下,“前几年,市里一位姓范的副市长每年都和公司求情,当初他当上呼和浩特销售经理,也是因为这位范市长的百般调停说情,范市长是他的亲戚兼老乡啊!否则没他的份儿,好在范县长已经转走了,要不也还是不好办啊!”
“我想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到五省市转转,多了解一下情况,不行的换掉,据说这几年一些销售经理利用职权,收了很多钱,生活也开始堕落,影响也不好。”其实,个别销售经理的情况工人们早就议论纷纷,愤愤不已了。
“好啊!佟显望这二年根本没下去看看,对下边的情况不了解,才弄得一塌糊涂。”董事长满意地看着我,鼓励我说,“多走走,多了解了解,销售工作的基本依靠是市场情况啊。”
“肖大成的问题要尽快解决,先处理一个,对其他经理也是个震动。”临走时,我再一次和董事长说。
从董事长那里出来,我犹豫了,去看看碧涵还是回家看看李悦和女儿呢。
这几天,忙得一塌糊涂,和碧涵的联系少了,只是打过几个简短的电话,可碧涵倒是发过几条短信,叮嘱我要注意安全。
正在这时,碧涵来了电话。
“擎宇,忙完了吗?”听到碧涵的声音,我立刻兴奋起来。
“可以休息两天。怎样,这几天好吗?”我已经决定,走向了车站,边走边急切地问。
“今天我出院,能过来吗?”听得出,碧涵也有些兴奋。
“好的,晚八点能到省城。”我边说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间,火车已过,下一车次得等到下午四点。
坐在车里,我想象着碧涵的模样,她那晶亮的眼眸,她那飘逸的长发,她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切都那样令我迷醉。
与此同时,也在深深地自责,到家门了,应该先回去看看妻子女儿啊。可不知怎么,听见碧涵的声音便毫不犹豫地赶了过来。
晚八点,车进入了省城。
这时,碧涵又来了电话:“到蓝月亮,先为你接接风。”
碧涵已经站在蓝月亮门口,向这边张望着。
我走下车子,碧涵也快速地迎了上来。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毫不顾忌身边走过的路人。
她拉着我的手走进里边,坐在已经摆好红酒的雅间里。
我们的手再没分开过,一直紧紧地扣在一起。
“擎宇,真想你啊!原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竟是这样啊!以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碧涵深情地凝视着我,边说边把精美的脸庞凑了过来。
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在我的周围,我们的双唇缓缓地对接在一起。
“我也是啊!忙完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停下喘息的间隙,我也深情地说。
“我知道,你还得顾念家庭,所以,还不敢打扰你。每次刻骨的思念之后便是极力的控制。”碧涵停下来,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其实,我们都一样。”我刚想把自己的矛盾和挣扎全部倒出,可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赶忙打住,没再说下去。
“今晚,到我那里,明天再回168号,行吗?”,碧涵像是在哀求,大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给我一个完整的夜晚。”
“好。”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拉起碧涵,果决地说:“走吧。”
关好屋门,碧涵就迫不及待地抱住我狂吻,边吻边忙乱地为我解开衣服,口中还不断地喃喃自语:“亲,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我慌乱地应和着,为碧涵一件件脱掉衣饰,我们立刻疯狂地滚在一起。
“亲,不要温柔,今晚,我不怕疯狂,我喜欢你的粗暴。”碧涵边说边行动起来,疯狂得超乎我的想象。
变化多端的技巧,充沛旺盛的体力,激情燃烧的疯狂,毋须言语的默契,一起把我们深挚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使我们一次次携手步入绝美的仙境。
“真好,真好啊!”激情过后,碧涵紧紧地搂住我,忘情地说。
说了许多缠绵的情话,伴随着怜爱温情的抚摸,我们相拥着睡在一起。
突然,乐声大起,刀郎苍凉浑厚的歌声吵醒了我们,是我手机的来电铃声。
我忙拿过手机,一看,是李悦打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