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珊，你可以把孩子带到宿舍里，何必住在外面！”王怡云看看天色已晚，又一次对肖珊说。
“公司规定不能带家属进宿舍的，我不能违反。”肖珊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回答。
“每天拉着你这么长时间，孩子一个人在家行吗？”
“有高工夫妇代照看，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住外面，晚上找你就不方便。我知道因为工作的事情晚上不应该找你；可是，晚上思维活跃一些，我比较喜欢晚上工作。”
“董事长，整个厦门分部你都交给我管理，我只怕不能胜任，有好多事情我要请教您，住在外面绝对不是为了逃避工作。”
“你和淇淇可以住我这里吧，这里好几个房间，就我和黄力两人，再说住外面也不安全。”
“有高工家人呢，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以后晚上有事我会先过来的，处理好事情再回去。”
“肖珊，你住公司吧，都十二点了，你回去我不放心。”
“没有多远，不回去我不放心淇淇。”
“那就让黄力送一下吧。”
肖珊一转眼看见飞瀑在楼梯口：“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肖珊腿完全好时已经是暑假，把小孩带了出来，与高工合租一套房子。
女儿和高工的孙女在一个学校里读书，来回都是高工家属接送她也放心。每天下午下班后肖珊要买菜烧饭，晚饭后经常回公司和王怡云或其同事讨论公事，几个月下来肖珊明显消瘦。
肖珊走到楼梯口，飞瀑上前拥着她前行：“你这样太辛苦了，你看你瘦的！我也受不了啦，小孩在，我也不能去你那儿，让我怎么办？”
“你不天天都能送我吗？”
“时间太短了，我要天天陪你睡。”
“我们阴阳两界，常这样是不是对你不好。”
“哪里，我不是鬼，我有体温的，你摸摸，还有心跳。”
“别人怎么看不见你。”
“我不想让他们看见，麻烦。”
“你白天在那里，我怎么看不见你。”
“这个现在保密。到一定时间我会告诉你。”
“我问你，”肖珊停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从来不要求和我过性生活？”
“你希望我和你过性生活吗？”
“是”她头贴在他身上，“如果可能，我想和你结婚。”
“我可不能给你婚姻，除非你的观念转变。”
“什么意思。”
两个黑人一前一后的从绿化带跳出，肖珊一惊，后退一步，后面的那人一下抱住肖珊，飞瀑跳出好远。忽然就不见了。
“飞瀑，快来救我。”肖珊左右看看，没有看见飞瀑，“你逃了，我怎么办！”
两个人把她拉进绿化带，血淋淋的刀子对着她：“哪里有人救你？每天都自言自语地说话，你很想过性生活吗？我们兄弟让你过个够！”
“不要，救命呀！”
其中一个人一拳将她打晕，两个人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一个小屋里。
“兜兜里没有钱，就一只破手机。大哥，没钱我门就尽情消受这个女人吧，你先来，我在外面把风。”
小个子走到外面将门带上，大个子把一盆水泼在肖珊的脸上。
肖珊一个激灵醒来，强光刺眼，她用手遮着挣扎着坐起来，看清了面前的人，问“你想干什么？”
“想弄一点钱，可是你没有，我只能弄你的身体了。”
“我回去拿给你，你们不要伤害我。”
“不要骗小孩子了。把衣服脱下！”
“求你把我放了，我小孩在家里。”
“有你老公照顾呢。”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我已经离婚，就一个人带孩子在外面！你放了我吧。”她一边说一边看地形。
“不要想逃跑，有兄弟在外面。”
“我怎么能逃掉！求你不要伤害我，我小孩一个人在这里不能没有妈妈。”
“只要你配合我，我不伤害你！”他把手电关掉，她看见他不过二十二、三岁，“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肖珊慢慢移到铺在墙角的地铺上。
“你这么年轻，我都快能做你妈了，放了我吧。”肖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我妈都快五十了，你最多三十岁。”
“我快四十了，我……我儿子已经十几岁了，跟你差不多高。”
“你现在没有老公吧？你想男人吧，今天让你尝试一下我的厉害。”
他说到兴奋处，一下把肖珊推倒在床上,“脱得这么慢，等不及了。”用刀子将她的牛仔裤割破。
“你这么粗鲁，我怎么能配合你。”
“我温柔点，你肯配合我？”
“你不要把我弄痛。”
“如果你不肯配合我，我把刀子捅进去。”他掰开她的腿，激动地扑上去。
“大哥，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我等不及了”小个子在外面敲门。
“等一下，这个女人很不错，我要多弄一会。”
肖珊咬牙忍着，思考怎么脱离这里。她一只手慢慢地搂着他的头说，“你能不能不要他进来，他没你好看，我不喜欢他。”另一手慢慢地摸索刀子。
“你喜欢我？好，喜欢我就要配合我，快！”将她的另一只手拿起来放在他的脖子上。
他用力地冲刺肖珊，嘴里不停地喊：“妈妈，妈妈。”
“你怎么喊妈妈？你和你妈妈做这种事吗？”肖珊一只手滑下来，一边问。
“是呀。我妈妈需要男人，我需要女人，母子关上门在家里，别人又不知道。”
“你爸呢？”她手指触到刀尖。
“我七、八岁的时候，他就跟别的女人跑啦。我妈妈一个人将我养大。我家需要男人干体力活时，我妈就找人来帮忙，晚上我妈就要给那人睡。后来我长大了，我自己干体力活，不准任何男人到我家，否则我就打，晚上我就睡我妈！”
“你们这是乱伦呀！”她手指夹住刀尖慢慢往后移，心里紧张、呼吸急促，另一只手紧紧地楼着他的脖子。
“什么乱伦呀，我妈喜欢男人睡，我喜欢睡女人，两情相愿。抱紧我！”他又把肖珊的手拿到脖子上。“你说喜欢我吗？怎么不配合我，干到现在还干干的，很吃力,你怎么这么紧张？”肖珊手指急忙松开刀子。
“我不好意思呀，我怕那个小子偷看。你去把门栓上。”
“哦，你等一下”他起身前去栓门。
肖珊伸手将刀子拿在手里。
“你把灯也关掉。”肖珊嗲嗲地说。
“灯关掉我看不见你。”
“做爱是不要看的。”
“女人是闭眼享受的，男人是睁眼看女人的。”
“你身上血淋淋的，好可怕。”
“我洗掉吧，看你和我妈一样是个单身女人的份上。”
“其实你并不坏，干吗不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本来就不坏，就是色了一点。”
“你找一个女朋友不就可以了。”
“没人要我。所以就只有这样了。”
“你这样谁敢做你女朋友，你应该好好做人。”肖珊一边和他聊着一边思考怎样制服他。慢慢地爬过来，头向着他。
“我干了很多坏事，不能做人了。”
“你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你还这么年轻，不能老是这样。”
“去自首，不知道能做多少年牢，还是这样过一天了一天算了。”洗完他向肖珊走过来，看见刀子不见了，他怒目吓道：“把刀子拿出来，没想到你这么狡猾，想杀我逃跑。”
“不要过来！”肖珊迅速起身，被单将她的身体遮住，刀对着他。
“你以为你能杀掉我吗？”他逼近。
“我没有想杀你，只是不想让你强暴我。”她的手有点抖“不要过来！你过来我杀自己。”
“你谁也杀不掉！”他上前抓她持刀的手，肖珊反手一刀刺向自己的胸部。
“你为什么这样？”他抱住她，把刀扔了好远。
“我不想被你凌辱。”
“别说话，我给你包扎，幸亏我打了你的手，不然你死定了。你怎么不杀我？”他把她平放在铺上，吮吸她乳房伤口里的血。“刀上抹了狗血，要把吸出来，不然会感染的，”然后用创可贴将伤口贴上。
“为什么抹狗血？”
“辟邪！我们这些人多是夜里办事的。人，我们不怕，能搞定就搞，搞不定就跑；鬼，我们害怕，谁也不知道有没有鬼，万一有鬼的话，狗血会对付他们的。”
“你们也有怕的？干这么多坏事不怕报应吗？”
“已经遭报应了，人家白天生活，我们只能象鬼一样地晚上活动。”他抚摩肖珊的脸，“你怎么不杀我？”
“我不舍杀你，你还年轻，可以回头的。”肖珊心想，他的胳臂那么长，我最多砍一下他的手，如果杀不死他自己更惨，肖珊想到这，便劝道，“你去自首吧，我给你请律师。
“不要哄我了，你会给我请律师？说不定你会告我。不过，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女人，过去的那些要么拼命对抗，要么吓得半死，你满有趣的，老哄我，我以为你真喜欢我了，哄的我喜欢上你了，你肯好好地让我快活几天我就去自首。”他将肖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侧身搂着她。
“你这么小，我又不爱你，我们还是不做那事的好，我给你请律师。”
“老大，你好了没有，我进去啦？”小个子在外敲门，推推门没开，“怎么锁起来了，你搞什么鬼？”
“不要让他进来。”肖珊俯在他耳朵上说。
“你要不好好侍侯我，我就让他进来，一起搞你。”
“你不要让他进来。”她搂着他撒娇地说。
“老二，这个女人归我，你不要碰，明天再搞一个女人归你，我也不碰。”
“不行！你逍遥快活，让我在外面受冷。”
“不行也得行!你到旁边的地窖里去，把门从外面锁上。”
“真不够意思，见色忘友的家伙！”小个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宝贝，你开心了吧。”轻轻地吮吸她那只没有受伤的乳房?
“我不想和你做那事，你这么小，我们做姐弟吧。”肖珊推他的脸。
“就是我亲姐姐我也要做，没有女人我活不下去，跟踪你三天了，才把你搞到手。现在天气冷了没有女人出来，我都憋不住了。我真的喜欢你。”他一边说一边摸她的下体，“怎么还那么干？你放松一下，我会让你快活的。别人养小白脸还要养，我白送给你，我这么帅的。”
“我不爱你，我不会快乐的。”
“什么爱不爱的，女人的这个东西，只要快活过，什么人都能搞快活。”
“你有命案在身吗？”肖珊岔开话题。
“没有。夏天我强暴了邻居的女孩，人家告我，我就跑出来了。”
“我还不明白一件事，你和你妈干这事你妈同意吗？”肖珊想拖延时间。
“一开始不同意，我骂她，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都给睡，不给自己的儿子睡，后来她就同意了。我比那些臭男人棒多了，说实在的，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小时侯妈妈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天天偷看，步入青春期后，妈妈就是我性幻想对象。几个月来我搞了好几个女人都没有搞我妈快活。如果你能象我妈那样让我快活几天，我就去自首。”
一阵狂烈的狗叫，肖珊醒来，大个子飞快地爬起来开门。外面锁着。狗狂叫着扑过来抓门。他急忙回铺：“快把衣服穿起来。”
“门锁着，把门打开。”有人跑过来用力撞门。
“肖珊，肖珊。”赵玉刚大叫。
“不要出声。”他说。
门砰地被撞开。
“肖珊。”赵玉刚一眼看见肖珊，在狗后面跑进屋里。几个警察跟着进来，走到大个子身边将他铐了起来。他没有反抗。
“我是自愿的。”肖珊看看大个子对警察说。
“肖珊，你……？”赵玉刚不解地问。
“把她也铐起来，是不是卖淫漂娼。”另一个警察过来铐肖珊。
“不要铐她，是我强暴她，我自首。”大个子挡着肖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