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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作者:894283924 时间:2021-12-23 20:20 字数:4652 字

上了趟厕所,张树几乎是连跑带颠地返回办公室,刚刚坐好,外面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张树就觉得很烦啊,刚刚那个眼镜兄进来的时候,他差点拍了桌子,看得正爽的时候被人打扰,那是最让人倒胃口的事情了,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跟他打了一会官腔,没办法啊,妈逼的谁让咱是领导呢!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敲门呢?

真是太不像话了。

张树在肚子里囔一句,赶忙把书放到椅子后面,随手打开面前的一个档案袋,把里面的材料通通取出来,接着把签字笔握到手里,摆出一副正在低头认真修改材料的模样,酝酿好情绪后,就以充满威严的语气沉声道:

“请进!”

门打开后,张树故意磨了两三分钟,低着头盯着桌面上的文件,拿笔在材料上圈圈叉叉地乱划拉一通,这才把笔放下来,端起茶杯“提溜”喝上一口,咳嗽一声,缓缓抬起头来,见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口,正用一种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有事?”张树脸上挂着一丝淡定的微笑,心里却说哥们你有没有搞错啊,咱们两个年纪差不多,拜托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靠,我只是个副县长啊,又不是首长,你这眼神也太离谱了吧....

“张县长,我是县政府办公室值夜班的小韩,我们几个同事第一次看到有县领导加班到凌晨以后,所以大伙特地委托我来为您点根烟,以表达我们的敬意。“

张树笑笑,心想这马屁拍得不错,但看这年轻人的表情,倒是满验的真诚。

小韩从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走到张树身前,恭恭敬敬地为他点上,向办公桌上瞥了一眼,又轻声道:

“张县长,您要多注意休息啊。“

张树点点头,夹着烟轻轻抽上一口,觉得这烟挺辣,低头一看,是华西卷烟厂出的玉山牌香烟,一包才三块五,就伸手从桌上的夹包里摸出两包大中华,丢给小韩,微笑道:“拿去给值班的同志们去抽,他们也很辛苦。“

目送着小韩出了办公室后,张树抬手看了腕上的手表,可不是吗,已经到凌晨了,这才又记起自己还没有吃过晚饭,就觉得腹中饥肠辘辘,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就把书从背后抱过来,再收拾妥当,刚要去关灯,就听得门外传来“啪啪”的拍门声,张树心说今晚上还真见鬼,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皱着眉头把门打开,却见周青梅手里拎着饭盒,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周主任,您这是?“张树瞥了眼她手中的饭盒,微微一愣,肚子很不争气地发出“咕噜”一声往刚才看过的地方夹了张纸条,做好记号,恋恋不舍地把它放到档案柜里,把桌上的一堆材料摆好。

“张县长,我刚刚在渊沟人论坛上看到了一个帖子,说您第一天上班就班到深夜,真是太让人钦佩了,我是来给您送夜宵的。"周青梅信手把前额的秀发理了下,语气轻柔地道,张树见她穿着一件贴身小衫,胸前波峰高高地挺起,似乎没有戴束胸,那对饱满的乳房竟随着呼吸颤微微地晃动着,张树就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心里痒得要命,竟然生出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但现在的问题是胃里更难过,张树点点头,微笑着把她让到屋里,周青梅把饭盒放在办公桌上,张树就拿着筷子往嘴里一顿划拉,吃得那叫一个香甜。

张树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心里犯迷糊,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周青梅,见她表情里竟有种洋洋得意的感觉,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知道这位眼前这位漂亮少妇的老公是马迹中,而马迹中应该是赵海波的左膀右臂,是绝对的心腹,他让老婆给自己当助手,那是不可能怀着什么好心思的,估计是想在自己身边安个钉子,随时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不过这位周主任也太敬业了吧,居然大半夜的打着送夜宵的名义来盯梢,就算国家安全局的职业特工也没这么敬业吧?

这位周主任不会是岛国特工片看多了吧?

总之周青梅这个灵机一动的创意是彻底把张树搞糊涂了,吃饭的时候就皱着眉头,不停地琢磨着周青梅这么做的动机,越想越迷糊,表情里就带着一丝烦闷。

周青梅刚开始还在那洋洋得意,为自己抓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暗自窃喜,在她看来,这么晚送来夜宵,张县长肯定会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不说热泪盈眶吧,起码也得连声道谢,可看张树的表情却有点不对劲,

越吃眉头越紧,周青梅在心里就有点惴懦不安,难道是饭菜不合胃口?

怎么突然就变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有阴谋啊!

看张树皱着眉头撂下筷子,周青梅就有点紧张,赶忙从兜里摸出一包红塔山,抽出一根毕恭毕敬地递过去,“啪”地一声为他点上,张树这疑心就更重了,下午还说过坚决不为领导点烟的,这才几个小时啊。

张树捏着烟狠狠地抽上几口,表情严肃起来,学着王建的样子,左手拿起一管签字笔,轻轻地高打着桌面,更是用目光盯住周青梅的俏脸,想从她的神色间看出点什么来。

事情完全没有按照预定方向发展,张县长现在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周青梅就有点慌,忙说:“张县长,我送您回去吧。”

张树点点头,两人就关灯锁门,一前一后下了楼,上车之后张树就假装眯着眼睛打瞌睡,用眼角的余光警向周青梅,见周青梅也不时地通过倒视镜打量自己,张树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女人今晚的表现太反常了,难道是赵海波在市里吃了亏,想用美人计来对付自己?

搞个仙人跳,让马迹中给自己来个捉奸在床?

张树琢磨着就是这么一回事,想要释放和解信号太简单了,哪里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想到美人计,他就忍不住悄悄在周青梅的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就觉得这个漂亮少妇不但相貌出众,眉宇间更有一种天然媚态,尤其是雪白的颈项,极为诱人,张树就在心里直敲鼓,暗想等会她要是真勾引咱上床的话,咱能忍住?

张树其实也就是随便那么一想,可没想到下面那玩意就开始举手投票了,强烈要求被勾引,张树心里这个气啊,他奶奶的,这辈子算是恋上人妻这口了,棉花堆里失火,这算没救了!

车开到政府招待所门口,张树就冲周青梅点点头,下车之后没有走,站在原地等周青梅下来施展美人计,结果周青梅很令人失望地把车开走了......

当然,张树并不知道,周青梅比他还要失望,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沉重了许多,她终于发现,原来这位年轻的副县长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搞定的,看来自己还是要多花费点心思啊。

第二天是周六,张树九点多钟才起来,吃完早餐后打开手机,发现里面存了六条短信,都是陈舒瑶发来的,他赶忙回过去,两人就爆发了一场激的短信大战,陈舒瑶一个劲地跟他聊最近的一部电视剧如何如何好看,多么多么精彩,哪集哪个镜头让她流了多少眼泪。

张树可没心思跟她扯那个玩意,他就跟陈舒瑶玩黄的,拐弯抹角地吃豆腐,结果陈舒瑶那卑鄙、无耻、下流、臭流氓、臭无赖、色狼、色鬼、色棍、淫棍、色情狂等贬义词就滚滚而来,张树是豁出去了,不管她怎么骂,就只用大杀器对付她:

“嫂子,我想X你!“

陈舒瑶绕来绕去就是绕不过这句话,索性也放了赖,

“有本事你就来江州X我!你现在过来我就让你X个够。”

张树一听来了精神,说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干你,夹包就往出跑,陈舒瑶就忙发短信说我不在江州,去省城公干,正在路上,张树是坚决不信,死活要回江州,最后没办法,陈舒瑶把电话打过来,张树果然听出她是在车上,这才泄了气,无精打采地返回来,陈舒瑶就在短信里笑话他没出息,大早晨的就想着干坏事,张树则回了一条:

“嫂子,我想你了。”过了好半天,陈舒瑶才回复道:

“我也是。“这场激烈的短信大战就这样草草收尾了。

回到房间,张树正躺在床上发呆时,外面却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他喊了声:

“进!“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就推门进来,那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门边,满脸堆笑地道:

“呃,是钱所长啊,稀客啊,有事?坐下说吧。“

“张县长您好,我是政府招待所的所长钱庄鹏。“

张树看着他那张长脸就有种冲上去打上一拳的冲动,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皱起眉头道:

钱庄鹏一听这话,那张圆脸上就挂不住了,掏出纸巾一个劲地擦汗,他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得到,这屋里别说沙发了,连个板凳都没有,除了一张单人硬板床,就是地板了,自己既不能坐床上,也不能坐地板上,张县长这话太硬了。

他这心里就开始一个劲地后悔,人家跟张县长的事自己往里掺和个啥劲,本来他给张树准备的房间还是不错的,但那天招待的时候他见张树和赵海波起了冲突,就想给常务副县长卖个好,直接把喝醉的张树丢到几年都不怎么用的小仓库里了。

他今天早晨带上礼品,屁颠颠地去到赵海波家里邀功,可结果反被赵海波劈头盖脸地来了一顿臭骂:

“你他妈的也不照照镜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跟张县长之间的事情也是你个王八羔子能插手的?你算老几

我们两人闹得再凶,那他娘的也是统治阶级内部矛盾,哪能轮到你这种被统治的货色插手?我草你妈了个臭逼的,你要不把张县长伺候好了,我让你在江州市都混不下去。”

赵海波是属于实干派干部,理论水平不高,一掉书包就容易走样,不过骂人水平那是没的说,这顿臭骂下来,钱庄鹏的心脏病险些当场发作,捂住胸口就跑回来了。

“张县长,我是过来负荆请罪的,前几天我到外地出差,不在所里,结果您看这事闹的,张县长,您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在六楼的贵宾间,要不咱们这就过去看看?”

张树见他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再结合昨晚周青梅的异常表现,就知道这是赵老二在向自己发出和解信号了,心想幸相肚子里能撑船,自己要有度量,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纠缠不清,于是就没有难为钱庄鹏,点点头,说那咱们走吧,钱庄鹏赶忙扭头向门外招招手,几个服务员就进来帮张树拿行李。

到了六楼,打开房间,张树跟着钱庄鹏走了进去,眼前豁然开朗,这间房间的装修那叫一个豪华,棚顶吊着纯白色的欧式水晶吊灯,显得既时尚又高档,墙壁是淡淡的粉色,红木地板被擦得涅亮,地板中间铺着一大块红色的地毯,窗子极大,绉绉折折的浅蓝色床帘垂在两旁,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将所有光洁的豪华家具全部点亮。

屋子里面沙发茶几书柜无一不是全新的,上面放着不同样式的花篮花瓶以及各种样式别致的摆件,就连电脑都是最新款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个液晶电视。

屋子里面沙发茶几书柜无一不是全新的,上面放着不同样式的花篮花瓶以及各种样式别致的摆件,就连电脑都是最新款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个液晶电视。

张树的眼睛瞄来扫去,就盯着卧室里的大床了,好家伙,差不多有两米二的宽度,他不好意思躺上去,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整张大床顿时上下颤个不停,那真叫一个舒服。

“张县长,您看这里还满意吗?“钱庄鹏眼巴巴地望着张树,生怕这位张县长还不满意。

马勒戈壁的,当然满意了,再不满意只能去住别墅了,张树拍拍床垫,面无表情地点头道:“还成,凑合着住吧。“

“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服务工作。“

钱庄鹏赶忙把名片和钥匙都交过来,殷革加地道:

“张县长,我就先不打扰您休息了,以后在生活起居方面有什么需要尽管打招呼

张树见好就收,忙起身握住他的手,用力摇了摇,一脸轻松地道:

“钱所长太客气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钱庄鹏嘴里忙不迭地道:

“不麻烦......不麻烦,以后如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张县长多多批评。“说罢赶忙关上门退了出去。

张树一头躺在大床上,感觉这张床怎么就这么舒坦呢,仿佛置身在波涛之中,颤微微地,他在上面打了两个滚,又量了量尺寸,坐起来捏着下巴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

“这么好的大床, 一个人住真是浪费,这要是能来个靓妞就好了。”

刚说完,房门就被响了,

“你好,美女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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