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小餐厅里,陈舒瑶正挥动着两只纤纤玉手,在盘子里捡些新鲜的贝壳,拨开之后将鱼的细肉丢到嘴里,吃得香甜,她面前的盘子里,已经夹满了菜,张树静静地趴在她对面,笑呵呵地疑视着她。
陈舒瑶穿着紧身黑色开衫,低领中袖,胸前露出莹白如脂的肌肤,两只莲藕般光洁的小臂也露在外面,腰上束着一条窄窄的丝巾,上面点缀着一排亮钻,不时发出出一抹夺目的毫光。
原来昨晚快下班的时候,陈舒瑶听说有采访车到渊沟,要呆上两天,就想着过来看看张树,本来早晨十点多就能到,可没成想在路上出了点岔头,就迟到了一个~小时,好在路上和张树对发短信,才不至于太过无聊。
“味道不错。“陈舒瑶见张树盯着她猛看,就有些羞报,眨了眨睫毛,就拿起餐巾纸抹抹嘴唇上的油渍,就背上粉红色的包包,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逛街,冲冲冲!”
张树笑着跟上去,柔声道:“还是回去休息吧,路上那么颠簸,一定很累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怎么,不想跟我逛街?”陈舒瑶白了张树一眼,就瞄到街口一个卖棉花糖的摊位,下意思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薄唇,就笑嘻嘻地奔了过去两人站在那里等三四分钟,才一人举着一大蓬松软的棉花糖,顺着街道走下去。
望着行人艳羡的目光,张树心里美滋滋的,就忍不住捉住了陈舒瑶的左手,轻轻摇荡,谁知陈舒瑶低头嘻嘻笑了几声,就挣脱他的掌握,张树老实了一会儿就又心里痒痒地,悄悄勾住她的一根柔嫩的尾指,这回陈舒瑶倒没有反对,两人就这样勾着手指一路走下去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渊沟桥,宽广的渊沟河如同一条玉带般将县城分成两段,而远处的渊沟山则如同正在河边饮水的羔羊。
“景色好美。”站在桥头,一阵微风拂过,陈舒瑶的黑发就在风中扬起,张树笑了笑,轻声道:“人更美。”
“嘻嘻,在拍嫂子的马屁吗?”陈舒瑶眸光流转,俏脸上泛着一丝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拍就拍!”张树一时心头火起,忍不住抬手向她丰盈的翘臀上轻轻拍去,陈舒瑶咯咯笑着闪开,把着桥上的锁链叹道:“可惜县城太穷了,张树你要好好干让这里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让我拍下,我就好好干。“张树面容惫懒地追过来,陈舒瑶抬脚就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讨厌,大白天的不许耍流氓!”
张树就嘿嘿笑着,捏着下巴叹气道:“看来还得再等上几个小时了。”
陈舒瑶却张开臂膀,仰头沉醉在风里,闭上眼睛道:“看在你赔嫂子逛街的份上,就奖励你一下。”
张树一时情不自禁,猛地把她抱在怀里,用力亲了下去,陈舒瑶顿时一慌,忙用手臂去推,却挣脱不开,紧闭的牙齿就在瞬间被撬开,一根舌头就侵入进去。
“唔......”她在张树的怀里奋力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失去了抵抗,软绵绵地倚在张树的胸前,仰起下颌热烈地回应着,两只舌头刻不停地挑逗着、缠绕着、吸吮着.....
良久,张树才“啊!”的一声抽回舌头来,大声抗议道:“会咬断的。“
陈舒瑶满脸羞红地气哼哼道:“就是要咬断,臭流氓,不理你了,把人家逛街的兴趣都搅没了,回去啦。”
张树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房间里那张大床来,高兴得差点欢呼起来,娘了腿的,早知道吃完饭就该把她亲了。
回到房间内,张树已经大熬不住,正准备来个饿虎扑食,把陈舒瑶给扑倒在床上,可惜陈舒瑶虽然没练过武术,舞功却着实了得,还没等张树把动作做出来,就轻轻巧巧地转过身子,巧笑嫣然间,一只圆润小巧的盈盈玉足就已恰恰抵在张树下颌上。
“乖,白天有正经事要干。”陈舒瑶笑眯眯地收回腿,起身走到旅行包前,拉开拉链,小手在里面一通到饬。
张树“咕咚”一声咽下口水,不住地在心里祈祷,贼老天啊,你快点黑下来吧,老子急着要干不正经的事啊.....
正捏着下巴满脑子龌妮念头时,却见陈舒瑶从包里拿出两件拉丁舞专用服装来,喜滋滋地道:“张树,两个月后市里有一场拉丁舞大赛,我已经报了名,你要做我的搭档。“
“两个月?“张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摇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别说拉丁舞了,就是的士高我都跳不好,绝对不行。“
“那好,我去找别人做搭档。”陈舒瑶说完就掏出手机,做出一副要拨号的样子,张树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随手扔到床上,拍着胸脯表态道:“给我一个机会,还你一个奇迹,两个月就两个月,别说拉丁舞了,就是芭蕾舞我者能跳好!”
陈舒瑶听完就抿着嘴吃吃地笑,半晌才抱着衣服走进洗浴间,张树摇头抱怨道:“又没外人,怕什么羞嘛。“
等张树换完表演服,陈舒瑶也从浴室里面出来了,张树一见到她穿得如此暴露,当即皱着眉头蹲下去了,好半天没站起来。
“张树,你怎么了?”陈舒瑶见状有点慌,赶忙走过来轻声问道。
“呃,肚子有点疼。”张树赶忙敷衍道。
“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要不去医院看看?”陈舒瑶也蹲下来,满脸的关切,张树这眼腈就没地方放了,饱满的酥胸,纤长的美腿,蜂腰上那一段柔美白皙的嫩肉......
“没事,忍一忍就好了。”闭着眼睛喘了半天的气,张树才缓缓站起来,一边听着陈舒瑶的讲解,一边在旁边比划着,总算他还不笨,加上心情舒畅到了极点,所以在陈舒瑶的精心指点下,竟然也跳得似模似样,一个下午就把基本动作全学会了,只是两人在练习的时候,张树肚子疼了N次。
晚饭是在招待所的二楼餐厅吃的,自从张树和陈舒瑶坐在那里,餐厅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眼睛都没闲着,一直盯向这里,陈舒瑶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给张树添麻烦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渊沟县的副县长,上任之初,工作还没展开,倒传出风言风语,那可就不太好了。
晚饭是在招待所的二楼餐厅吃的,自从张树和陈舒瑶坐在那里,餐厅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眼睛都没闲着,一直盯向这里,陈舒瑶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给张树添麻烦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渊沟县的副县长,上任之初,工作还没展开,倒传出风言风语,那可就不太好了。
张树是一点都没在乎,咧着嘴巴一直傻笑,这就要天黑了,终于可以干点不正经的事儿了,这一下午的罪总算没白遭,这就叫苦尽甘来啊。
他是不把别人的议论放在眼里的,甚至还巴不得这些人里有大嘴巴,把事情描得黑黑的,传到上面,上面知道后一纸调令把他给调走,再说了,假如真在这种事情上栽了了跟头,那不能说他张树没本事,只能说老头子这专职副书记白当了,这点事都摆不平,还干个屁啊。
招待所的钱所长也是没眼力劲儿,见张树在餐厅吃饭,就乐颠颠地跑过来,一顿请安,张树气得直皱眉头,心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连个眉高眼低都看不出来,这时候来献什么殷勤啊。
陈舒瑶却赶忙抓住机会,和钱所长一顿寒暄,还把声音放得极大,似乎要让餐厅里所有人者阳知道,自己是张县长的叔伯姐姐,她是张树亲姑姑的女儿,看起来这段时间同在宣传部进步挺大,居然在眨眼间就把家谱都编出来了,听得钱所长一愣一愣的,忙不迭地在旁边点头称是。
张树端着碗是一个劲地往嘴里扒拉饭,心想这也太狠了,晚上就要乱伦了。
回到房间里,陈舒瑶就说等会接着练,张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把就把陈舒瑶抱在怀里,一边揉着她的酥胸,一边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咱别跳舞了,咱们还是玩点儿其他的吧。”
陈舒瑶就咬着手指媚眼如丝,“你想玩什么?》”
张树见她笑颜如花,媚态横生,就再也把持不住,三五下就把她剥得精光,抱着陈舒瑶一脚踹开洗浴间的门,“他奶奶的,嘿咻之前先来个鸳鸯戏水。“
放好水,陈舒瑶就躺在浴缸里,不敢睁开眼睛,羞慚惭地把身体团成一团,只听得“哗啦”一声,就知道张树也已经进来了,随后一只大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陈舒瑶就闭着眼睛往出推,两个人就在浴盆里把水扬得到处都是,正玩到开心时,陈舒瑶去捉张树的手腕,却一不小心抓到了那里,吓得她“呀”地一声,赶忙撒手,跳出浴缸,拿起毛巾匆匆擦了下身子,就光着小脚丫往出跑。
张树擦好身体后拉门出去,却不见陈舒瑶的人,就知道她又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径直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就把正捂嘴窃笑的陈舒瑶捉住,牵着她的小手硬给拉到床边抱着就倒了下去,陈舒瑶伸开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张树的腰,一双小手却挡住自己的俏脸,娇喘连连。
张树快速的准备好,下身轻轻一挺,陈舒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怕声音太大,被外面听到,不一会儿,指尖就漏出丝丝缕缕婉转纤细的娇啼......
一夜春光无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