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1322:23:04字数:2012
做饭的时候,晓峰给妈妈做帮手,这个大男孩麻利的切着菜,像极了专业的大厨。妈妈看了他一眼,笑出声来。“晓峰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肯定会很能干。”晓峰放下手里的刀,看着妈妈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切菜。
“妈,你和姐姐的关系不太好啊。”他猛地想起了什么,歪着头看着母亲。她扭了一下头,脸色突然的不好起来。轻轻的瑷了声气。
“姐看上去很好啊,可是你们干吗不好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葱切成很细的丝。
“我们啊……话还没说完,那个油就开始滋滋的响,冒出朦胧的烟气缠mian不去。
“妈,你让开。”晓峰推了母亲一下,把那些葱花和姜丝放到油锅里,然后手又去摸那些盘子。她从厨房里出来,就哭了,不知道是那烟气熏得,还是因为那一声妈。她的心里很不好受,不停的那手帕擦眼睛,不一会眼圈就红红的,就好像经历过生离死别一样的倒在沙发上。她心里知道孟雪是恨她的,可是那时候也是为了她好啊,有哪个母亲愿意舍弃自己的孩子啊,还不是被逼无奈啊,离婚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拿什么去给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呢?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在靠垫上,不一会就湿了手帕大的一片。这一刻真的就是肝肠寸断。
窗外的风景还是苍凉一片,没有什么值得描写,一个画家却坐在高台阶上描绘着这一切,他的画面上显出淡淡的颜色,就像浮雕,什么都是不明显的。
等到晓峰做好饭出来,她已经解下围裙,在忙着整理衣物。低着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是阴影一片。
“妈,我的厨艺又长了啊,很香吧,看来呢,我真的很不适合学文学,我该学厨艺啊。”晓峰唧唧喳揸的说着,手上托着一盘菜,晃晃悠悠的从里面出来。她却好像没有听见,只是低着头整理那些衣物,手很是机械的在上面动来动去。后来就捧着一见黄色的毛衣哭起来,肩膀一下一下的颤抖。
“妈,怎么了啊?怎么这样了啊,妈……晓峰再次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母亲在哭,他站在母亲的身旁不知道怎么办,他想她肯定是因为孟雪。他觉得她很不负责,他认为这些年她已经尽了当母亲的责任,而她干吗还要让她这么痛苦呢。想着想着他的脑子也乱了,低着头在一旁沉默着。他真的很不懂女人,为什么思念着,痛苦着,却又不敞开心扉呢,为什么要自己偷偷流泪,折磨自己呢?他真的头大了……
女人的感情世界是一个很宽广的宇宙,一旦置身其中就会觉得分外疲惫,所以男人很不愿意和女人结婚,因为结婚了就要整天的面对那个宇宙,整天的处理着那些繁杂的事务。可是男人不懂,为什么一个女人会那么复杂,甚至于生活了一辈子也不清楚女人心里在想什么?这是因为女人有心,她水做的心总是分外的柔软,而男人是没有心肝的。
杨林的思念在没有寄托的时候显的格外脆弱。他很是不耐烦的叫秘书准备今晚的活动,秘书低着头表示抗议。杨林吼她出去,秘书就捂着嘴跑了出去。杨林现在越来越过分了,他居然让秘书冒充他的女朋友去参加那些非正式聚会,他的脑袋里除了那些生意经,就是仇恨。他恨孟雪让他如此痛苦,他也恨离婚之后她居然怀了他的孩子。于是他要惩罚她,也惩罚自己,而堕落是最好的解释。电话响的时候杨林正在抱着头郁闷,他一把抓起来,冲着里面乱叫,等他发泄完,电话也没有了声音。他骂了一句他奶奶的,把电话猛地摔地上,今天心情格外的暴躁,越是这样,他对孟雪的恨就越深。
十分钟之后,泉来了,他浅灰的风衣里面套着一个蓝格子的亮色衬衫,显的意气风发,很是精神。
“你们董事长呢。”其实秘书还没有说话,泉已经把门揣开了,他的突然出现让杨林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吗?”杨林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拄着写字台,眼神里很是烦躁。
“姓杨的,你欠打了是不是啊?”泉怒视着杨林,恨不得要杀掉他。刚才的电话就是他打来的,听到杨林的大发雷霆他当然不会罢休,不管是谁惹了他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两人对视了一会,杨林呵呵的笑起来,走到泉面前。泉不自觉的向后靠了靠。
“你来正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人呢,今天……
两人很快的眉开眼笑,勾肩搭背的让人想到狼狈为奸那个词语。泉拿手指戳戳杨林的肩膀。“早说啊,也不至于这样,几点啊。”
“现在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杨林笑着,似乎带着几分醉意,事实上他已经喝了很多酒。
“夷?你不是还没下班吗?”泉瞥了一眼中央的表,怀疑的看着杨林。
“没事的,也没有事情的,走吧。”杨林向外推着泉,泉也就没含糊,跟着出去了,其实工作不工作泉是不在乎的,他就是那样的一个浪荡公子,只是觉得不拦着点,别人要说自己把杨林教坏的,名声未免不太好,孟雪也是要怪自己的。可是现在拦了也是这样,就不能说他了。泉的如意算盘总是带点小混混的性质。
出了公司,上了汽车,泉的心里很是舒坦,倒是杨林愁眉不展开来。沉默了很久,杨林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她们还好吧。”
“谁?”泉假装听不见,凑近了耳朵,嘴里的烟掉下来很多烟灰,他也不去管它。杨林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你是说孟雪啊,可是怎么会是们呢,不该是她啊?”杨林看着他一脸的痞子像张了张嘴。
“不用你说,我不是傻子的,真是的,当了董事长就把别人看作低等动物啊。”泉撇撇嘴,把身上的烟灰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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