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芝看到自己的衣服贴身衣服又是惊恐,又是悲愤,一声大叫,将心中的郁闷嘶吼出来。
“是那位姑娘一大早这么鬼哭狼嚎?别人给不了你幸福,就让我来吧。”华凌风打开房门,一看到骆小芝躺在床上,心脏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怎么是你?”华凌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是你!”骆小芝见到夺走她一次的人就是当初非礼她的人,心想这为何他要着样折磨她,心中一阵悲愤,顺手从床头抓了一只花瓶朝华凌风丢去。
“怎么又这么野蛮!”华凌风手一挥,将花瓶打到墙上去,咳啦一声花瓶被砸得粉碎,才刚躲过花瓶,又飞来一台床头灯,幸好这床头灯插头插着,还没砸到华凌风就因为电源线不够长,卡住掉在华凌风的身前,否则被砸中铁定头破血流的。
“我要你的命!”骆小芝不顾没有穿衣服,飞身从床上扑向华凌风。
华凌风见一命裸女朝自己飞来,当然是一手接住,但骆小芝的冲力太大,接是接住了,但站不住脚,就这样被她扑倒在地。
骆小芝跨坐在华凌风身上,对他又抓又打:“你为什么要着样对我我,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你这样要我怎么嫁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刚进门什么都没做啊,你别再打了!”华凌风抓住骆小芝的双手。
骆小芝像是累了,只是坐在华凌风的身上气喘呼呼地。
华凌风看着骆小芝起伏的山峰,先是看得痴神,过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才要问你没穿衣服在这房间做什么呢,你是刚跟谁做了什么,还是在等我?”他虽用着开玩笑的口吻来说这句话,但其实是真的关心她是不是跟谁上了,还是在等他。
“你到底想怎样……?”骆小芝已经没力气了,只能一边喘气一边落泪。
华凌风听到骆小芝的喘息声,心跳加速,吞了一口口水,柔声说道:“你想要我怎么样,我就配合。”
骆小芝大怒,先是重重地乎了华凌风一巴掌,再站起身来不停地踢他。
华凌风抓住骆小芝的脚一扯,她一个不稳倒在了床上。
“你这个没人性的,为什么要强暴我!”骆小芝忍不住嚎啕大哭。
“强制?你胡说什么?我姓华的女人一堆,各个姿色胜你百倍,我想要和女人鬼混,一堆在外头排队等着,哪还用得着来这样动你,你现在着样把自己送过来,我看了几眼就有点腻了,还在考虑要不要跟你那个呢。”虽然这么说,但眼睛不断打量着骆小芝的身影。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我?”骆小芝用着毫无情感的声音说着。
“开什么玩笑,我要报复,才不会用这种方式,动你不但费力,而且也太便宜你了,外面等着让我动的女人,比排买热门手机的人还多呢,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了。”华凌风从地上站了起来整理了衣装,觉得脸上一阵湿湿凉凉的,往脸上一摸,原来他的脸被骆小芝抓出血来了,华凌风看着手上的血,叹了一口气。
“你上次说再遇到我的话,要我死得很难看,我现在宁可死,也不想要这样被侮辱。”骆小芝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怎么我随便说说的话你记得那么清楚,我真的没动过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回家洗个澡休息一下,再慢慢回想你是跟谁鬼混过了。”华凌风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搽掉脸上的汗水和血渍。
“你还想赖!不承认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反正我现在成了这个样,也活不下去了!”骆小芝拿了一片刚刚掉落在床上的花瓶碎片,向华凌风划了过去,在他的手臂上割出了一道伤口。
华凌风又惊又怒,将骆小芝扑倒在床上,骆小芝手上的花瓶碎片,又要往华凌风的背部插去,华凌风情急之下用力抓了骆小芝的身体一把。
骆小芝感到一阵剧痛,啊的一声大叫,华凌风胸脯这一抓,加上骆小芝的叫声,突然感到一阵情欲在自己的腹部游走着。
“我没做的事,你硬要说有,好!我就完成你的愿望,让你说的话成真。”华凌风用力压住骆小芝的双手,开是强吻她,吻了几下,开始吻她。
“救命啊!谁来救我啊!”骆小芝嘴巴一有空档,马上大声呼救,但不知是酒店隔音太好,还是酒店的房事本来就比较多,这种呼救被认为是床上的角色扮演,不管骆小芝怎么呼救,就是没有人来。
华凌风越来越兴奋,看骆小芝手上的花瓶碎片已经脱手,将她的另一手压在同一边,只以一只手压住骆小芝的两只手,华凌风的另一手则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他待衣服脱到膝盖间后,将自己的贴身衣物往下拉,露出不该露的。
骆小芝感觉到东西滑过自己的,大吃一惊,此时华凌风正吻着她,紧紧地盖住她的嘴,不管她多用力地呼救,叫出来也只是唔唔唔的声音。
骆小芝不再使力挣扎,全身放松,华凌风不知她是乖乖就范,还是开始享受两人之间的接触,压住骆小芝手也慢慢挣脱,转为轻抚她的身体。
骆小芝趁华凌风失去防备,用力往他又软又柔的嘴唇用力一咬,华凌风长声大叫,骆小芝的膝盖再重重地往华凌风的身上一蹬,她先感觉膝盖顶开了他的那里,再来是一团软软的部位,华凌风像是无力的海绵。
房间内一阵宁静,华凌风的长叫声中断,原来他昏了过去,整个身子压在骆小芝的身上,骆小芝用力将他的身体推开,到衣柜随便找了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在房间里找看是不是好有自己的东西。
她走到浴室里,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又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无法将自己最宝贵的一次留给自己喜欢的人,不由得悲从中来,崩溃地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她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在镜子前梳理了一番,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狼狈,至少不是一副被强暴过的模样,以免离开酒店时有人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