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是把姜频跟姜率搓成一对怎么样呢?兄弟恋啊,想想不错,不过那郑久彦就只能是个悲具啦~
木子是喜欢郑久彦的,哦吼吼~~——
没有去酒吧打工,晚上就变得很空,坐在校图书馆里,翻完一本书莫明其妙的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无奈专心盯起墨黑的夜,此时的心情也是黑洞洞的,没个底。“天最痛苦的时候应该是无人看它的时候吧!”忽然想起那天秦曲说的话,突然看见有一个黑影朝校大门走去,那人一靠近,门便吱地一声开了。
谁啊?从正门出去?
关自己什么事?果然是太闲了,猛的敲了下头。
“萧叶,你也在这里?”白颜夕笑呵呵。
“呃。”
“最近你好像不对劲啊!”
“是么?”
“怎么说呢,以前你虽然也是这样冷淡,但是起码精神饱满,最近你都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呢,出什么事了吗?”白颜夕拖着腮一脸的担心地看着对面。
“没什么。”他自己都不明白。
“认识你以来,觉得你跟曲很像,其实呢,你跟曲又像又有点不像。”白颜夕笑容可掬地说道。
“怎么说?”认真听着。
白颜夕仔细分析道:“你是那种与人保持距离温柔的冷淡,而曲呢是属于那种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霸道的冷漠。”
“是吗?”
“呵呵!”
“呐,萧叶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低头绞着手指轻轻地问。
“呃?也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女生吗?苦笑。
“是么?”微皱眉。“不要多久就暑假了,回家吗?”
“是的。”
“那就这样吧,回去了。”
“嗯,我再呆一会儿。”
再次望进黑夜,浓黑浓黑,散不尽的黑,足以吞没一切。
呼~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无心看书了,睡觉去吧。
走下楼,校门又开了。
“曲,你好歹说句话,我就连让你开口都不值得吗?”
“滚!”自己怎么就没注意他也去了酒吧,他怎么出去的?
“又是这个字,你就只会向我吐出这个字,我都在你眼前消失了两年多了,难道还不够吗?还不够消你的气吗?我都跟你解释了,那不是我预谋的,再说我怎么会舍得,我是真的爱你……”
“爱?可笑。”秦曲头开始有点晕眩捂着头,怎么回事?
郑久彦看出不对劲,上前要扶住秦曲,“怎么了?”
“不要碰我,恶心。”秦曲用力拍开郑久彦伸出的手,咬紧牙关吐出。
一道震惊敲在彦脑中,恶心?这些天强忍住思念静静认真的当起旁观者,不去打扰他,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以为他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可最终还是换来‘恶心’二字,这是为什么?自己真的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真的有那么被反感吗?自己真的有好么恶心吗?看看自己双手,回想这些年跟不同男女上床,也许真的脏了,污秽不堪了吧……
头越来越晕了,努力保持着理智:“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终于明白阿毅说的帮忙意思,轻笑:“既然你如此厌恶我,多一分厌恶少一分厌恶好像已经没差别了,不是吗?一起腐朽吧!”搂住秦曲的腰,就要索吻,秦曲脸一歪,又开始向脖子进攻。“不要再作无谓挣扎了,好好享受吧,让我把你那高傲的外衣撕下,明天太阳升起你就会看到自己有多么的丑陋,哈哈!”让你恨我好像更有意思,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秦曲拼命保持清醒的头脑,但眼皮开始沉重,要把这个让他厌恶的身体推开,可是力不从心,“可恶!”低咒一声。
“久彦,住手吧”黑影中出现一人影。
“谁?”萧叶、郑久彦双双望向声音处。萧叶本来想出去制止,没想到还有人。
“是我。”还以为他要校门卡做什么,原来是这样,姜频苦涩地笑笑。
“老师?”
“够了,不要再自我伤害,自我践踏自尊了,如果这是爱的话,太累,太痛苦了,丢了吧。”姜频站在郑久彦对面,看不清表情。
“不关你事,这是我俩的事,我愿意。”
“可是,我吃醋了,而且是一大瓶,怎么办?”走上面把郑久彦的头紧紧按在颈下。现在这姿势实在是……(众:喂,你俩要抱先松开秦曲行不??3P啊,也要问问旁边那位吧。)“旁边那位,你还想躲多久??”姜频眼嗖地射向萧叶这边。
啊?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呢,站出来淡笑:“老师,晚上好啊。”
“萧叶?”郑久彦大叫。
“久彦,晚上好啊。”继续微笑的打招呼。
“好,好得很,偷听感觉如何?。”姜频暗讽。
“冤枉,我只是路过而已。”依旧平淡地说,本来是路过而已,然后觉得挺有必要听下去的意思,后来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最后就没出来打搅你们的感情纠葛了。这感情还真复杂哈~
姜频瞪了一眼萧叶,一副废话少说的样子:“可以扶住他吗?”
“是,老师。”萧叶刚扶住秦曲,姜频马上拉开郑久彦。
暗笑:“久彦,你知道秦曲房间在哪吗?”自己确实不知道他房间在哪,所以就抱歉了。
“你不知道?”郑久彦惊奇。
“嗯,一起去吧。”感慨郑久彦对秦曲真是打听得细微啊。
“为什么我的美貌对你和曲一丁点没用。”
汗|||没那种想法的人应该都无效吧!
“你们之间……”。突然意识到不该问,忙打住。
郑久彦扶了扶眼镜打开了话抽屉:“我刚入中学时,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特别眼前一亮,从来没有人对自己无动于衷的人,不管男生还是女生,他的淡淡忧郁不羁吸引了我,于是我慢慢接近他,虽然他对我总是置之不理,于是我想尽办法跟他说话,呆在一起,虽然一直都是我在说,也许他连听都没有听,坐在他旁边也只是因为懒得叫我走开,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开心的,能看到他就快乐得不行,有一次听班主任说他感冒了,一个星期都没来校,他的地址班主任说不知道,我心里焦急得团团转,跟丢魂了似的,当再次看到他时心里激动万分,恨不得马上拥抱他跟他哭诉这些天的想念,这才意识到这难道就是恋爱?我当然不敢说出来,不敢表达出来。我只跟变态父亲提过,可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