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姜频紧了紧,给他一个安心。
“变态父亲?”有人会这么形容自己的父亲吗?
郑久彦愤愤不平地说道,“他就一心理变态,要命的好色,还男女通吃。”——!萧叶无力翻白眼,你没资格说你父亲,这教育真够成功的,果然是色父无纯儿……
“超级喜欢夺人所爱,破坏别人好事,见不得我跟别人好,他说‘你要是找的是男人当爱人的话,就要先孝敬我方能认同,考验一下床技”郑久彦边学着父亲说的话,还特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姜频。
姜频嗖的寒毛倒竖,窜起的鸡皮疙瘩掉了几卡车。
“用他的话来说‘别人幸福就是对不起我的幸福’你说他是不是心理变态,简直就是骨灰级的变态,我早就叫他去看医生了,也不知哪个庸医说他心理正常……”郑久彦越说越跺脚,如果他父亲在现场地话,看不搓骨扬灰……
看了这样的郑久彦感到特可爱,姜频一把搂过,双手从脖子往上来回游走在脸上五官,引得郑久彦一阵酥麻,险些要倒下。"不要乱扔火引起**灾的话怎么办?"这些日子一直禁欲着,郑久彦苦着脸。
咳咳,“你们好歹也要顾忌一下还有旁人吧,不要做奇怪的事情。”真是的,打情骂俏也要看场合吧,身为教师不注意一下为人师表形象,居然还带头教坏学生。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曲骗到家里去的,等我到家时……盘问他时,他居然给我来句‘我来测下他有没有弯的潜能’妈的。”郑久彦握拳恨恨地骂了一句:“TMD,被他一搅,我真正的初恋还没开始起序就宣布完结了。”——||“到了”指着一个房间,郑久彦停顿下说道。
那一年,那一天:
一位着衬衫,领带拉开,载着斯文的眼镜的披肩金发男人站在门口细细端详……
“他呢?”今天居然一整天没看到那个跟屁虫,没来学校,一个男人自称是跟屁虫的管家,说是他少爷得了重病想见自己,本来不想来,可没想鬼使神差地答应。
“看来你并不像久彦说得那样对他不闻不问嘛,反之挺关心他嘛”顺手带上门。“好特别的男孩。”说完手伸向秦曲,手端起秦曲的下巴。
“你是谁?”瞟了一眼,眼前这个男人跟郑久彦像得不得了,简直就是郑久彦的成人版嘛。
“哦,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郑其朋,是彦的父亲。”笑。
“哦。”基因遗传真是可怕,眼也不抬地,移开下巴正往门外走。
“别急啊,我比彦更温柔。”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轻咬住秦曲的耳垂:“你不想尝试一下吗?”说完强行按倒秦曲。
用力推,却如铁钳一样的手,纹丝不动。“该死的,你想干什么?”
左手按住秦曲的双手,开始把秦曲的衣服剥开,手开始在上身触摸,拨着胸前红豆,“你说呢?我来教你,以后上下就由你们高兴了……”手开始慢慢滑下……
“放开我。”愤怒的握紧拳头……此刻的他知道力量的重要,如果你想不被伤害的话。
敲门响起,“父亲,为什么今天不让我去学校?”郑久彦端着咖啡,啪啪,掉在地上摔了一地。“曲?”
郑其朋连忙止住,依然挂着笑:“哟,小彦彦,来看你的同学吗?”
秦曲面无表情将衣裤穿好,平静地站起身,平静地转身,然后抬脚对着郑其朋肚上一踢,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郑其朋的脸上。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脸上是一脸的漠视。
郑其朋被这突如其来揍得一惊一呆,没来得及感受痛,等反应过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摸着火辣辣的脸,却仍是笑得一脸高昂。“果然是特别。”
“多谢款待。”秦曲无言地摆手走。
“曲,你怎么会在这里?……”郑久彦冲向秦曲,双手按着秦曲肩膀朝着郑其朋咆哮:“你他妈的,对曲做了什么?”
“小彦,怎么对父亲这样说话的?我不过是测验一下你的未来爱人是否具有弯的的潜能。”郑其朋一脸受伤地说道。
“你没事吧?”低声轻问秦曲,该死的,这个死变态居然敢对曲下手,还好自己这时候进来,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滚,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一开始就错了,相信男人跟男人之间是可以交朋友,不是每个男人都跟父亲一样的,我真的错了吗?是这样吗?母亲?我现在终于明白你对男人如此执着地深恶痛绝,甚至于连自己的儿子也一样……
“曲……”郑久彦无言望着受伤的背影慢慢模糊消失,心里很不是滋味。背对郑其朋语气苍茫:“你,不能原谅!”——
||没见过骂人骂得这么顺溜,微笑绅士骂起人来也是不甘下风啊,何况还是骂自己的父亲,这说出去会不会被扣上不孝子,如果现在是雷阵雨天气的话那雷会不会劈在他头上……
见过他妖娆的样子,见过他清纯可爱的样子,当然现在也见过了他骂人的样子了,还有他自己都不记得的深度受伤样子,姜频安静地听着。
“之后曲消失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不想刻意地去找他,那样也好,反正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连正眼都没瞧过我。”幽幽地叹了口气,郑久彦不无伤感地说道。
房间,推开门一看,天啊,那房间叫一宽敞啊,有钱人实在是会浪费。
把秦曲放回床上,看了看立在门前的郑久彦露出疑惑。
“呃,我想曲他很讨厌我进入他房间吧,我先走了。”
“一起走吧。”
“你还是在这里陪着他吧,也许晚上会有不适,因为,因为下了药。”
“这样啊。”萧叶皱了皱眉沉思,看得出他是真的关心秦曲,那种千万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看了不忍。
“你就在这看着那臭小鬼吧,我陪久彦。”姜频看着火气就蹭的蹿上来了恨恨说,想他20岁就考场玩透改玩商场誉为天才人物,如今改玩台场(讲台),自己都觉得惊奇,拉着郑久彦头也不回地走掉。
(直说不想看到郑久彦对他好就是了呗)
“那我先回去了。”多想由自己来照顾,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奈。
“你,没事吧?”看着他一脸忧郁的表情。
“没事,呵。”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渐渐走远。
背影是如此落寞。
“频。”抬眼看着头顶的夜,想问这种黑是不是不是脏的黑?不过最后还是没问。
“你是那里的那个点。”抬手指着远方的亮点,那是一颗星星,肉眼中的惟一一颗。搂过郑久彦的肩,紧紧的。
“呵呵,当教师的人是不是都很风雅啊?”郑久彦好笑地说。
“风雅也得找对人说啊,才能有那意境。”姜频忽然笑得眼睛跟弯弯月亮一脸诡诈地说:“刚才你学你父亲时,为什么那样看我,好像很有二意的意思,是不是把我列入未来爱人的行列?”
“好像就那么忽然闪过的想法,不确定。”郑久彦终于恢复调笑地语气。
“过份,就只是忽然闪过啊。”
“哈哈哈~”,两道人影慢慢消失在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