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常年不着家的儿子质问,宁庸鹤心里当然不痛快,他的目光落在宁秀河身后的云闲身上,神情变了不少。
说道:“就是吃错了东西晕倒而已,因此你祖父担心过度也晕了过去。”
宁秀河淡淡一笑,倒是没有忘记宁庸鹤身后的沈氏,对沈氏,他从来就没有好脸色:“你来做什么?是来看看我妹妹咽气了吗?”
沈氏脸色一白,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被宁秀河这般说出来,神色不太好:“秀河,你怎能如此看待我?”
这次,宁庸鹤却没有偏帮沈氏,反而朝着宁秀苏的里间看了一眼。
“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离开。”宁秀河嘴角扯着淡笑,双眸透着的笑意看着沈氏:“离开时,顺便带走你身边的一条狗。”
“什么?”沈氏惊住,下意识就想到了芸姑。
宁庸鹤皱眉,他是非常不喜欢宁秀河目无尊长的样子,特别是这房中还有其他人。
“在为父面前就不能好好说话?”宁庸鹤冷声道。
宁秀河笑笑,深深的睨了一眼沈氏与宁庸鹤后,拍了拍手。
接着,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提着芸姑仍在沈氏的身边。
沈氏瞳孔一缩,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芸姑会直接落入宁秀河的手中,她面色泛白的看着脚边的芸姑,正要喊道的时候,便被宁秀河断截道:“已经死了。”
沈氏惊呼一声,连退好几步。
宁庸鹤的神色亦是,他看了看地面了无生息的芸姑,又看向宁秀河,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回来就闹出人命?”
宁秀河冷冷的看着宁庸鹤,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朝着宁庸鹤走去。
宁庸鹤见状,不由往后面退着:“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父亲!”
宁庸鹤心里有些发憷的,对于这个儿子也有着惧意,以往尚且还可以拿宁秀苏做威胁,但眼下宁秀苏出了事,照着宁秀河的性子,怎会轻易的就放了他?
“父亲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父亲就不好奇沈氏的人为什么会出现秀苏的院子中,父亲也不好奇沈氏的人为什么死在秀苏的院子?”
“也是,父亲怎会想知道?”宁秀苏嘴角扯着一抹冷笑,又看向沈氏:“你们夫妻二人心怀鬼胎,就算死也要把秀苏利用到极致,是吧。”
宁庸鹤目光闪躲着,低声呵斥道:“简直就在胡说八道。”
“父亲是要护着这个女人?”宁秀河冷声质问道。
宁庸鹤一愣,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沈氏后,说道:“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待我查清楚是谁在秀苏的膳食中动的人,我定不会放过。”
宁秀河没想到这一步了,还如此包庇沈氏。
他阴冷一笑:“在我母亲死的那一刻,我就该知道我的父亲拥有一颗狼子野心的人,不该抱任何的幻想。”
“你、”宁庸鹤听着宁秀河决绝的语气,心微微一突。
下一刻,宁秀河的身形一闪,便站立在沈氏的面前,在沈氏还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就被紧紧的扼住!
“老爷……”沈氏呼吸一窒,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