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崎玄兴味的挑了挑眉,或许这是他意料之中的吧,他轻扫过佐双墨担心的面庞。“那我可要好好招呼他了。”顿了顿,踏步离开了厢房。“贱婢,跟着。”
佐双墨咬咬牙,跟了上去,她真的不想要看到上官明澄为了自己而冒险,更不想,他们为了自己而打起来。她到底是为了这个时代的和平而来,还是这个时代的战乱而来的呢?
不知走了多久,来到军队训练的大场子。前方直直的立着一身黄紫衣服的白发男子,日头照着他的身子映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衣袂随风飘荡,像是一位绝决红尘的仙子。
双墨心里一怔,上官明澄搞什么?带了何音和几个属下就闯蓝崎玄的阵地来了?他是不是不想活了啊,怎么那么傻?双墨在心里不觉的已经将上官明澄全身骂了个遍,但是,某个感官或者心里上,一股淡然的甜味混着少许的苦涩不断的蔓延。
“带她去天台。”看着双墨复杂的神情,胸口突然闷的慌,难受的就想要直接冲到上官明澄面前好好的打他一场。
双墨被拉托到一处较高的天台上,从上往下看,他们似乎正谈论着什么,很平淡,就像两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相聚而已。可是双墨心里清楚,蓝崎玄不可能会放过这一次机会,一定会好好的利用一番。双墨愤恨,自己本是想要帮上官明澄取得古叶痕声却没想到,迎来的是灵空月厌恶的挑战,赤月发了疯似的质问,还有蓝崎玄的下毒和那令人发至的场所,摧残的手段。
上官明澄随着蓝崎玄的目光朝这里看了过来,双墨只是觉得心里闷得快要窒息,她又要欠他的了吗?他的目光温柔依旧只是那眼底里的丝丝的不舍和悲伤显得有些刺眼。双墨不敢错过他任何的神色,眼定定的望着上官明澄。
“澄,走啊,别管我……唔……”佐双墨刚想要叫出声,却被身旁的人给捂住了嘴巴。上官明澄的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速速对蓝崎玄说了些什么。只见蓝崎玄点了点头,上官明澄便坦然的离开了,甚至没有再看双墨一眼。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不知是应该高兴呢,还是悲伤呢,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一种说不上来的苦涩,使得她的嘴角也不自主的变得苦。
蓝崎玄伸了伸手臂示意台上的人将佐双墨压下来,就回到了他自己的营子。安然的坐在床榻上,清闲的喝着茶水。望着佐双墨疲倦的身体被推倒在地,他始终冷漠。
“我很慈悲吧,至少让你们可以见上一面。”
“别以为你可以利用我在他那里得到东西,他不会答应的。”其实这话一出口,双墨已经后悔了,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没了底气。上官明澄刚才的神色,是答应了吧,答应了什么呢?
“只是停战而已,不需要那么激动。”蓝崎玄微微一挑眉看着佐双墨的眼深了深。“明日就回央朝,贱婢,你可别再希望见到你的情人咯。”
佐双墨愤愤的瞪着蓝崎玄不更作声。这是为什么?上官明澄答应了蓝崎玄什么?为什么心里怪怪的。
“贱婢,昨天那个女人,现在应该醒了吧。”蓝崎玄站起身子,直直走至她面前才停下。“她的身子还蛮酥软的呢,封她为美人了,随我一同入宫。”
他说的话有意无意的放大声音和节奏,双墨也依然平静。虽然她知道,小和那所谓的美人也只是一个称呼,到底在宫内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过活还是个未知,但这里已经比在那个场子要好上很多了,是啊,双墨不能将那个场子里发生的事情忘记,它已经深深的刻入了脑子里,消不去了。
其实她什么也没有做,对于小和,只希望她死的不要太惨,这已经是双墨心里对小和唯一的希望了。
次日,蓝崎玄真的带着小和与佐双墨离开了军营。将近两个月的路程才到了央朝皇宫,这一路上,双墨自然是没的歇停,一直跟着队伍,却没能像一个正常的人一般,她的手被铁的链子缠住,脚上也被脚铐给锁着,脖子上长长的一条铁链一头锁着她的脖子另一头正握在蓝崎玄的手中,他动不动扯拉抽打,佐双墨也只是忍着,吱也不吱一声,只要每到一个月胸口会很痛,这种痛她忘不了,曾经这样的痛伴她度过了许久,但是此时的痛,是蓝崎玄所放下的毒。
也不知蓝崎玄是有多少次想要将她放行让她坐在轿子里。只要她肯说放了她了,只要她肯低个头认个错,只要肯说之前的那一切都是上官明澄的安排,只要肯她说……她一直都还爱着他,可是,她没有!她就像一头死不悔改的牛,怎么拉也拉不到她回一个头。
他气佐双墨的狠心,他恨佐双墨的那一句‘游戏……’,他为了佐双墨为成上官明澄的阶下囚,等来的是佐双墨的冷言冷语,上官明澄的挑战信件。哼!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不知好歹的女人。
进入了央朝皇宫,小和成了整个**的唯一个女人。那么久了,他从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直到那一天,让双墨就坐在对面让她亲自观赏他们的床上运动。佐双墨也有她自己的房间不过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她成了一个‘贱婢’,必需伺候一个原本是伺候她的人,而且还要忍受蓝崎玄的惩罚。
到了央朝皇宫后,连续三天,让佐双墨看着他们现场表演A片,不过,这对双墨来说真没什么可气的,也没什么太多的反应。
换句话说。动作再多,也就是一进一出摆了。看多了也无聊,合了合眼,小小的休息了一下。
而正在床上的蓝崎玄看到佐双墨一脸倦意,居然坐在地上就睡着了,心里更是火气得很,狠狠的打了小和一个巴掌,不让她有再多的反应,手段更加粗暴,小和由最初的痛哭变成了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但双墨像是真的很累,根本不为所动。
小和?呵呵,自从来到央朝皇宫后,真真正正的成了蓝崎玄的性欲工具,而且每次发作一定要佐双墨站在边上观看。小和总会感觉怪怪的,但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不仅仅是习惯了有人在一旁观看,而且还习惯了蓝崎玄的抚摸。小和被双墨伺候也渐渐的没了别扭,显得顺理成章自然的很,偶尔还会训斥双墨。蓝崎玄在场就是帮着小和来惩罚双墨,看似蓝崎玄对小和很好。也不知是小和真的是傻还是只是短暂性的脑袋短路,竟然以为蓝崎玄真的喜欢上她。
一夜的激情,却始终吵不醒佐双墨。她真的累了吧,夜里要硬逼着她看他们的裸体运动,白天要伺候小和,忍受蓝崎玄古怪的惩罚。她只能在这里等死吗?她不要,她不要当上官明澄的拖油瓶。但是前提是要找到解药。
“贱婢,谁准你睡的?”蓝崎玄衣服随意的披就直接走到双墨面前,脚狠狠的踩在双墨的手上。
其实,他并没有真的将狠下来,否则,他不会现在才叫佐双墨醒来,在夜里见她睡着时,就应该将她打醒,然而,他没有。
佐双墨痛醒了过来,望着蓝崎玄冰冷的眸子,也只是淡然一笑,站起了身子。
“给我穿衣。”蓝崎玄两手微微敞开,很惬意。
“让奴家来为皇上穿衣吧。”眼见佐双墨要碰到蓝崎玄时,小和立马接到话。
蓝崎玄不悦的回过头,冷声道。“不需要。”
小和微微一怔,也只能弱弱的低下头,看着双墨在蓝崎玄身上作弄,心里很不是滋味。主子又怎么?还不是在这里寄人篱下?,残忍又如何?还不是在这里被别人玩弄?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她是佐双墨的主子了,不是下人。
在破庙的那一夜,她不会忘记,里面的惨叫声,使得她作呕。她知道是佐双墨的杰作,那都已经是过去,是曾经,现在,佐双墨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贱婢摆了。而在那场子里发生的一切,她也不会忘怀。是蓝崎玄出钱买了她。所以,她是蓝崎玄的人。
“贱婢,动作快点。”真不明白,都那么久了,她穿衣服的速度怎么也不提高提高啊?
双墨只能低着头。“嗯。”
但她的动作依旧这般的速度,不管你是怎么叫怎么喊,这就是她最快的速度了。
算算日子已经在这里呆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每天都要面对蓝崎玄,但再也没了惩罚,他只会冷眼扫过佐双墨的面庞,然后让她去打扫他的卧室或者御书房。
双墨心里的盘算可一直都没有停过。好不容易,这一次,蓝崎玄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忙没有心思管理这边,而小和早早就已经睡下。
夜里星空万里,照得夜很亮。双墨探查过,皇宫内有一个地方放满了所有名贵的东西,特别有一个屋子,里面全是珍贵非常的药。
她偷偷摸摸的逃了出来,屏住呼吸,一步步的向那个地方走去,四周有不少的士兵,但在双墨的绝妙隐藏下,也只是安然走过。
也不知这路是怎么走的,跟着自己的思路却突然发现,怎么走也不对位儿了,迷路了!皇宫这地,不是一般的大……
“前面有人影!”身后传来一声。
“走,看看去。”随后的人也跟了上来,好像人还不少。
双墨一个激动,不小心闯入了某处禁地,没错!的确是禁地。这上面的牌匾上写的是‘络湘殿’,门已经破烂不堪,看样子已经废弃许久了。双墨的步子很轻,生怕惊动了谁。一步步走进了络湘殿,里面很间,但在星空下,到也看得清楚。似乎没有人会来打扫吧。桌上已经停了厚厚的一层灰。
这个房间很大,但很富饶的样子。想必之前住这房子的人一定很受宠吧,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奢侈的摆设,即使很久没人清理也能看出这里的娇态。这若大的皇宫,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吗?居然没有人来打扫。
就在双墨觉得累了,想要歇脚时,她吹了吹桌子上的灰,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不坐还好,一坐差点吓了她一大跳,那张桌子竟然下沉了,连带双墨一起,被到一个地下暗室。果然,皇宫这种地方,大到你不可想象,而且还内藏玄机。
这个地下暗室较上面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只是,这里面存放着不少的书籍字画,上案首位还放着一张书桌,桌子上笔墨放置的很整齐。双墨探着步子,走到了桌子前。
桌上放着一张画,和一本书,不过都已经被灰尘遮住。
双墨深吸一口气畅快的吐了出来,灰尘满天飞,不禁使得她咳嗽了两声。但是,当她回神望着桌上的那幅画时,她硬是没了心跳一般。都已经不知要如何去呼吸了。
怎么这是她?这幅画,佐双墨见过,而且印象很深。一模一样……
“娘……”她唤出了声。
她在霜门的时候见过,在佐墨墨的房间里见过,相片里也有。是娘,是娘年轻的时候,双墨的声音蛮得沙哑,她好想娘,好想好想。
佐墨墨到了那个时代对您好吗?对不起,娘,她自以为是幸福的自私,到头来,只变成了又爱又恨的敌人。娘!爹死了……
这幅画,不论是动作还是眼神或者只是一个细微的地方,都被描绘的极好。双墨拭去了泪,才发现,这整个地下暗室,墙上都是娘的画像。娘的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甚至娘的一颦一笑,全在墙上看得到。
双墨用桌边本就有的火芯子点燃,掌起了一个小灯,她扫了椅子上和桌上的灰尘,安然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翻看着桌上的书籍。
她怔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