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种满梅花的园子里,那朵朵的红艳,分外夺人眼球。苦香缕缕送入心脾,让人情不自禁沉醉在这美景暗香之中。
“爷,我把梅花酒带来了。”小雷从月牙门匆匆赶来。
“来我们上赏梅楼。”乔岳瞥一眼,黛眉微蹙的寒凝。他不知她在想什么,抑或她想起了什么不该想的往事。只是那微蹙的眉头里锁着什么样的愁绪,他不得而知。可他心中却不愿意看到她那样的忧伤。他喜欢看她调皮的笑靥听那清如莺啼的笑声。
“怎么?凝儿你有心事。”春儿轻轻碰了下寒凝。
“没事?”寒凝有点慌乱,掩饰着眸中的晶莹。
她想起了往年跟着父母去赏梅,妈妈每年都要酿的梅花酒。那清冽甘甜中带着微苦的梅花酒,是妈妈为爸爸酿的。
“没事,那你怎么哭了?”
“你什么时候看我哭了,我没哭。”寒凝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她不想因为自己扰了人家的雅兴。
到楼上,落了座。“来,我给你们做个介绍。凝儿,春儿这是我的好友跃山。”
寒凝和春儿微微欠身施了一礼。
“这是舍妹,雪儿。”
“来我们不要拘礼,雪儿你弹首曲子吧。”
雪儿抚琴,一曲长相思,响了起来。琴声哀怨,如泣如诉,仿佛一对分离许久的恋人在互诉衷肠。
“岳兄,你知道皇城出了大事了。”跃山一句突兀的话,让寒凝不由竖起了耳朵。
“什么大事?”乔岳淡淡的,好似并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你知道,几个月前已病故的皇上,神奇般的活了过来。据说有神医医治才让他死而复生的。”跃山挑眉轻笑,好像是什么可笑至极的事情。
“我对皇族的事情向来不感兴趣。”乔岳淡然地笑出了声。他现在最想研究的是眼前的佳人,为何听到皇族的事会那么认真。
“这事可是今年最有趣的事情了,你竟然不感兴趣。”跃山摇了摇头搓着手。
寒又回到了宫里,那么说,难道那只色猫说的是真的了。不会,不会,寒不会忘了我的。像打翻了五味,酸,甜,苦,辣,咸霎时涌上寒凝的心头,说不出的沮丧。
琴声嘎然而止,“你们在听我弹琴吗?”雪儿的俏脸上摆着明显的不快。
“我们在聊,当今皇上复位的事情。”
“大哥,那可真的是今年最有趣的事了。听说他复位后,年三十晚上要在玉女神庙举行祭庙仪式。到时还要放几个时辰的花炮呢。我们到时也去看放花炮吧。”雪儿兴奋得小脸通红,把刚才的不快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你们这些小女子,恐怕不只是去看花炮那么简单吧。”跃山促狭的挤了挤眼睛。
“要你管。”雪儿羞涩的捂着脸。
“那皇上有那么俊吗?让你们这么着迷。”乔岳忍不住笑出了声。
“大哥,三十晚上我们去神庙吧。”雪儿摇着大哥的手臂,撒着娇。
“好,我们去就是了,三十晚上我们要早点吃晚膳,要不到时赶不上可别怪我。”他是被寒凝期待的眼神给折服了,并不是雪儿撒娇起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