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静说北京遇上平安夜
作者:澈澜 时间:2018-05-17 16:57 字数:2226 字

十二月底代表的是什么,寒冷的加剧过年的前奏,不能少的就是西方的圣诞节了。

我表示对西方节日可以说根本无感,“圣诞”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印象中就是大学时期得来的金灿灿的奖杯,其实我现在还在耿耿于怀大二时到达领奖台得来的却是银杯——谁叫大学里面花痴多,即使女神驾到也敌不过帅哥一枚。而我所说的帅哥一枚就是贤,他弹得《致爱丽丝》的确弹得很好,不过在我听说他只是临时起意参加大学的圣诞歌曲狂欢,而且练习也没练习几次时我抓狂了,因为那年我可是打足了功夫歌舞一块儿上还带着舞伴提前练习了一个月,被他那一首《致爱丽丝》踢到了第二名。

现在徐妈和修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徐妈出门动不动叫修陪她一块儿出门,修上班她就发牢骚,看样子相处地很好,徐妈对于修的需求看来远远超过徐伯了。徐伯开始倒是放心,徐妈不再追问她一天到晚公司到底有多忙,可是看着徐妈一天到晚说修叫修难免有些,吃醋(我想如果修知道我这么想的话他会忍不住劈了我,而且在我还有口气时白我一眼说:“徐妈只不过是借你给我的那辆劳斯莱斯好买东西罢了,何况她知道我年轻力壮比徐伯有力气多了,把我当司机兼搬运工呢!”)。好吧,我只能保持沉默。

言最近一直在联系他江南水乡的亲戚们,都是些远房亲戚没听他说过,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过,就是奶奶知道找到联系方式方便联系。自从我去了他家后他似乎有些避讳我,我不敢确定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知道,他去了江南水乡,我离开北京,想见面的几率少得更是可怜。

十二月二十七日,在贤的“星耀”工作室发单曲唱片从此走红并且出道成了艺人的那些当红明星会在鸟巢举办群星演唱会,贤很重视宁愿将工作室的工作耽误一下也要去鸟巢关注情况,更是忙得不过来。我挺想联系他的,但也不知道联系他干什么,这下搞得好就我一个人无所事事。

至于魅,圣诞过了就是元旦了,听贤说他们剧组要杀青还演员们一个家人团聚的元旦,这戏拍了两年了去年魅他们都没回去团圆所以今年必须赶上。我听到这消息时只是苦笑一下,团圆?看着贤也是不出声,我们谁都明白,魅是个孤儿,哪里有亲人?往年都是将贤、言家人接到我家里,然后我们三人还有我爸妈一块儿过,除夕过年也不放过,也都说好了不管事情多忙大过年必须团圆。看来真的变了呢,魅为了工作什么团圆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突然一下“恍然大悟”,呵,诗瑶应该陪着他的呀。

真该恭喜他,他现在有了家人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不起来。

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那透明的玻璃倒映出自己那似乎像“丢了魂”的模样,我趴上前去看清楚自己的样子,突然往自己苍白的右脸狠狠地捏了一下,留下红印,却不是红润的模样。一边白一边红更不成人样,我皱眉念叨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又给自己一巴掌。

卧槽,简汝静你这是在干什么?

两边都红了,看起真是狼狈,我对透明玻璃反射出的自己的模样哈了一口气,对哈出气成了雾的地方打了个大叉,起身离去。

东方人凑西方人什么热闹,北京这座“古城”洋溢着西方圣诞的味道第一次觉得超怪。我无语自己怎么现在爱想这些无聊的事,最后顶着寒风来到了这个我来了一次再也不想来的地方。

法院。

裹紧身上的狐皮大衣,进了法院。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出来,脑中回想的是法官的话,呵,二百万,大数目,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对于白澈我不得不感叹他是个厉害的律师。貌似这一切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我看见简婀碧仇恨的脸我突然一下子开心不了,她还在恨我,话说她也没资格恨我吧?怎么搞得我愧疚?出来难免会遇见那些让人厌恶的亲戚,一人一句把我说得禽兽不如,最后我的一句话封住她们的嘴让她们仓皇离开。

“不要让我把五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翻出来。我貌似没对着你们说过,我即使当初坏了嗓子,现在落下病根,但不代表我脑子就受损、现在就纯属痴傻。我告诉你们,真要逼我,你们会变成我口中的‘帮凶’的。”

平安夜,修呆会他租住的房子里盘坐在床上,左手一平板右手一馒头,一手动一嘴嚼,完全没在意床头处于静音状态的手机屏幕亮起,而亮起的屏幕显示“来电通话:静”。

我懊恼地挂掉电话,走在霓虹灯照亮的街道,看着繁华的北京,不言。徐伯这两天难得休息了,徐妈在家好好伺候着,我觉得他们似乎要讲些自己最好不要在场的话,便拽起大衣匆匆出来了。

现在修的电话也打不通,也不知打谁电话,还是自己一个人晃晃吧。

我敢保证我以前从没去过北京的教堂,任何一个教堂,在哪哪条路我都不知道,但事实貌似摆在面前,我的思维与节日紧紧相连,我不知不觉到了一个教堂,人很多,抱着随处逛逛的心理,我进去了。

修女的歌声、基督教教徒的祈祷与捐款,我看着教堂里的耶稣壁画,有些模糊,有些看不懂,感觉挺神圣的,我也只能无奈笑笑,咱这种人不追崇任何宗教,只记得以前妈妈信佛教。正当我在这里想时,感觉背后又被人拍了拍,转身,是一个教徒递给我一碗粥。

我点头微笑,并接过粥,不知是不是什么剩下的,反正不喝是不给他们所信仰的耶稣面子吧。我喝了一小口,清淡淡的没什么味道,望了望周围有些人都在嫌弃粥,我貌似只会笑笑,真准备继续喝一口时看见了两个人。

我不知道第二口的粥怎么又苦,又涩,又酸。

退还碗,只是想默默离开,一个声音传来,“咦这不是静吗?你也是来玩的吗?就一个人。”

我连忙换上我任何坚韧不催的标准微笑迎接他们,“呵呵好久不见了,一个人无聊闲晃晃,你和魅也玩得开心吧,诗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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