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因为玉清公主的事情她躲过了太子的摧惨,他们是一个松了口气另一人惊叹他运气好,打了太子还没事那不是运气好是什么?
田单又嘱咐了他几句,等人回去后石头才弱弱的道:“主子,你这样放二少爷这样回去真的好吗?”
“怎么了?”田单这才想起一事,不由得得道:“去暗中注意着,别让她吃亏。”
呃……
这话不但他说着别扭连听着的石头也别扭,但是想到这些后宅女子的做为那位二少爷还真没准会吃亏。
田文渊就这样一脸无辜的回到了自己的窝,本想揉揉绣红的小脸蛋舒服下,结果看到有人迎出来就急急的出了手,等看清之后心中就一突,接着无比郁闷,这还能不能过个舒心日子了,连捏个脸也能捏错人?
她悻悻的收回了手,嘿嘿笑道:“梅雪姐姐怎么有空来了,是我唐突了。”
梅雪脸已经红透,身子一软就向田文渊的胸前一靠,娇声道:“还不是夫人怕少爷您寂寞所以让梅雪来陪着您!”
等了这么久夫人终于同意了,若不是那个清官儿惹出事来她也不会下了决心让自己来陪着少爷。
她自小就对他有着别样的心思,这次回来却见他已经长成风流公子,若是自己再不积极,只怕他也不会注意到自己。
天啊,这是要安排通房进来的节奏?而且看梅雪这模样,今天不拿下自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虽然可爱,但眼中算计太过,还是自家绣红可爱。
“绣红呢?”她可爱的绣红被弄哪里去了。
“夫人吩咐她出去做事了,晚点就回来,少爷外面风冷我们进去说。”一拉田文渊就向里面走。
田文渊吓得冷汗都要出来了,直接甩开梅雪冷冷道:“我还有事。”说完匆匆的跑了出去,过了角门就进了田单的书房,直接可怜兮兮的道:“老板救命。”
田单老神在在的喝茶,听她这样一吼差点将茶喷了出去,道:“这点儿事就应付不来了?”用得着叫救命这么可怕吗“
田文渊怒:你去给我应付一个去,她一个女人怎么摆平女人,再摸没准就露馅了。可是她敢怒不敢言,只道:“原来老板知道。”
“我以为你会有办法,没想到这么蠢笨。”田单觉得自己请人下功夫教的东西都让她给就饭吃了。
“我是对那些矜持的女子有办法,对着直接将人向床上拉的女子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田文渊感觉到自己很委屈。
田单一口茶强咽下去,轻咳了一声耳根子默默浮起一抹红艳。他年纪不大时就去参军直至今年才归家,所以对万事都似通透了解唯独对男女之情事几乎是半点不通,听她这样讲竟也没想到梅雪会这样大胆,沉声道:“那你就躲着,过会绣红回来她没得手就自己回去了。”
田文渊擦了下额头的汗,松了口气道:“这女人还真难应付。”
田单皱眉,眼前这位好象也是个女人吧?
“大少爷,太子约见仙鹤楼,另外还派人去请二少爷了。”石头进来道,他本是去保护田文渊的,走到半路就看到人飞奔而来,就象后面有鬼追似的。
田单拿起铁拐道:“备车。”
田文渊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呐。”
田单道:“自己想办法。”
这才从宫里出来又调自己出去,这太子真心好忙。不过凡事都有比较,见太子总比见屋里那个想将她拉上床的女人要好,虽美但真的不合适啊,如果自己是男人倒是不会躲得这般快。毕竟梅雪是美人,吃点豆腐也是可以的。
可惜……
刚刚那种情形,自己的豆腐丢了好几块,想到此她背上生生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见田单走了,自己偷溜出他的院子也让个小厮备了马车直奔了仙鹤楼,太子这次一同叫上田家兄弟只怕又想到了什么怪招。
反正老板也在,凡事由他去想吧,自己只要享用美食就好了。
等到了那里就觉得后漕牙使劲儿的疼,因为享用美食的是太子与田单,她与另外一位孔俞礼只能在人家太子身后站着,他们在吃,而他们只能看着。
原来是想故意羞辱他一翻的,田文渊看着那一桌子菜默默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真替它冤枉,只能看不能吃。
可是外人不解,见她双眸紧盯菜桌便以为是在瞪田单,因为太子请的客人是他,所以他现在正端着酒杯在慢慢的喝着好酒吃着好菜,心情很好所以她这个嫡子自然不满。
太子田法章就是这般想的,心情极好的笑道:“孟将军别客气,他们两人在家中虽是伴读但在外总要扮演小厮的位置,否则容易遇到什么不开眼的对本太……本少爷动私刑。”
田单笑道:“太子说的对,身边总要带两个忠心之人,请。”两人对饮,田文渊咬牙。
孔俞礼一怔,用得着恨意那么明显吗,不就是站一会儿,这样的屈辱都受不得如何成大事?
正当几人一个吃喝,一个报仇,一个眼馋,一个怀疑之时突然见田单扔了酒杯猛的一回身,叮一声将一柄射来的箭给打偏到一边,然后道:“有刺客。”
刺客?这词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眼见着对面的楼上不知怎么的就多了无数个黑衣人,有的拿着弓箭,有的则持刀直接跃过来拼杀。
还好他们这边孔俞礼会些功夫,石头也在倒是可以抵挡一阵。但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田文渊有点蒙,他想逃可是门似乎被黑衣人挡住了。
正在犹豫间后领被人提住,一个声音道:“保护太子。”接着她的人就被扔到了桌下。
桌下还有一个人,正是太子田法章。她嘿嘿一笑道:“原来太子也在。”
太子田法章人在桌下还不忘记端架子,道:“是啊,你也挺快的。”
田文渊无语,她是被扔进来的能不快吗?
外面打得相当混乱,田文渊一边躲着一边想着逃。以前小混混打架的情况她也遇到过,只要逃了就没事了。眼下的情况十分危急,只要一动就可能被乱刀砍死。她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双桃花眼眯着伺机而动。
在桌下听到田单的铁拐点地打人的声音,没想到他受了伤还这么厉害,不愧为自己的老板。
正想着就见一双陌生的脚站在桌前,双腿使力,这分明是要砍桌子啊!她还记得老板让保护太子,于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出了一腿。
“啊……”太子田法章被踹了出去。
就在这时桌子被砍成了两半,她就地一滚虽逃过了要命一刀但是手臂也被砍伤了。
好痛,田文渊皱着眉站起来捂着伤口后退。
太子田法章才从地上爬起来,愤怒的跑到田文渊身边道:“你竟然敢踹本太子。”
田文渊翻了个白眼,她是在救他好不。头向地上的桌子一扫,意思是自己看。
太子田法章总算看到了桌子的惨状,然后也看到了田文渊的伤,不由得大声道:“你受伤了?”
田单听到后转头,见田文渊的胳膊还在流着血就一皱眉,若是男子砍一下就砍一下了,女子却总是娇弱的。情急之下也没有再掩饰自己的伤,一脚将个黑衣人踹开将仙鹤楼的门给踹飞,喝道:“走。”
田文渊一把拉起太子田法章就跑,只要冲下楼到了人多的地方那么他们的刺杀行动就要失败了。
太子田法章一怔,他这是要带自己逃走,好象之前他还在欺负他吧!心中有点不自在,但人还是被带下了楼。迎面有黑衣有冲来,田文渊随手抓了张椅子就扔过去然后带着田法章以小混混的角度各种摸爬滚打的总算冲出了仙鹤楼。
田单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又是佩服,就算在长年战争的边关能在如此性便攸关时保持这样镇定的女人都不得多见,尤其这个走位实在太过无赖了,究竟是怎样的环境能教养出这样一个人才来。
等到了大街上本以为安全了,却见田单快速到来,用铁拐打开一支飞来的箭,道:“趴下。”一句话街上所有人都趴在了地上,这倒使远处的弓箭手无法瞄准对手。
而田文渊稍抬头看了一眼挡在前面的田单,然后他看到了血在一滴滴的往下落,不由得跳起来惊道:“你哪里受了伤?”
没有保护好老板真是罪该万死,她连忙冲过去却发现田单的右臂插着半枝箭,方位与自己的伤差不多,不由得无语道:“这还真是巧。”受伤都能受到一个地方去。
田单见衙差已到,便吩咐道:“石头,护送二公子去附近医馆疗伤。孔大公子,陪我护送殿下回宫。”
田文渊一怔,看着田单的手臂道:“你的,伤……”
田单瞪眼道:“眼下大事为重。”
田文渊被他瞪得底下了头,只好与石头去医馆将伤口包扎了。过程中她痛得死去活来,就问石头道:“你家主子没感觉的吗?”
“主子,已经习惯了。”石头叹了口气道。
田文渊因为流血过多回到候府之后就直接躺着睡着了,绣红看着她苍白的一张小脸极为心疼,默默的流下了两滴睛眼泪。
“绣红,吩咐下去不得将我受伤的事情通知大夫人和候爷,都瞒着。”那边情况还不明朗,所以她这边也不能弄得满府皆知。
绣红柔声道:“是的二公子,您就好好休息吧!”
可还是有人知道了,候爷是朝中之人很快得了风声,他急步来到田文渊的住处也没让人通报就闯了进来,看到田文渊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就是皱了下眉,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听闻你与太子还有单儿在仙鹤楼出了事,是不是打了私架?”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若是传到上听的耳中这个儿子就真的毁了。
田文渊马上道:“不是父亲想的那般。”但是她也不敢讲,因为老板并没有允许她讲出实情。太子遇刺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君王那边还不知道是如何决定的。
“逆子,难道对我还不能讲出实情吗?”候爷拍桌一吼立刻震得田文渊头晕眼花,她卟嗵一声躺在枕头上半天没有意识。
这可吓坏了绣红,紧张的叫道:“二少爷,二少爷你没事吧?”
“去请大夫。”候爷也一怔,没想到儿子伤得这般重。
“不必了。”田文渊缓过来马上阻止了请大夫一举,这要是来了又摸脉又做这做那,那她的身份还不暴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