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工作交代完了后,还没到下班时间,顾善就已经提前离开了。
黄昏时分太阳已经落下了,冬日里的冷风呼啸地吹进身体了,顾善抖了抖身体,将外套的拉链一口气拉到脖子的位置,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想要去找温夜白,又害怕现在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只得边走边想要去哪里,去哪里心能温暖点呢,她忽然好想要回老家。
她想妈妈了,她想把这些年在外面奔波的委屈一样样告诉她听,她觉得活着真辛苦,挫折和难过不断的发生在她身上,虽然不至于会死掉,但每每都让她痛不欲生,现在蓝日刚的事情没有解决,她就又陷入了险境,没有人会像她这样倒霉了。
站在落地窗前的颀长身影,望着下面的景像,看到那一抹脆弱的身影,他眉心微微一动,从桌上拿过手机拨打了她的电话,声音放得轻柔:“善善?”
那个娇小的身影从口袋掏出手机后,好像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手机发呆,等回应过来后赶紧慌忙的接听起来,声音还听得出一丝哀伤:“啊?我在……”
“你晚上有空吗?”
“晚上么?应、应该是有的……”虽然她前一秒还想着要回老家。
“过来家里给我煮饭,嗯?”
“啊?哦,我现在就过去……”
渺小的小人儿在他电话挂断后,快速的伸手在脸上擦了两把,然后往前走去。
冬日的路上很少有行人,特别鲜明的人影在路上移动着,本有些迟钝的身影,开始走得很快起来,她穿着小两件毛衣和一件厚外套,全身圆滚滚的像个球,温夜白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她这个模样要是摔倒了,怕是也不会觉得疼。天小样时。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这样的装扮,除了顾善,还能有谁。
她对温夜白的感恩之心绝对不少于妈妈,而且他从来不给她施加任何的压力。冲着这一点,就觉得他的恩情大得她这辈子都还不起,只能坐车到菜市场,挑新鲜还欢跳着的鱼,再去买被挑剩下来的青菜,时隔上次发生的事情,她有这样惴惴的心情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妈因过都。
因为她而挑起了他的麻烦,蓝日刚故意闹得沸沸腾腾的新闻,并不是只有表面的效果,她明白暗中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一百万金额,对来他说能勉强觉得是举手之劳。
一想到这些,顾善心里总是酸酸的,为自己的吃苦,更为温夜白的苦心,尽管他对她其实没有点关于男女之间的想法,俩人会一起只是因为投缘。她开始害怕被温夜白讨厌的那一天,她越加的依赖他,到时候就越会绝望,倒不如自己先一手斩断现在的局面!
终于现在,他好不容易原谅了她,不用留下一个遗憾!但她才迎来这个好消息,眼下的噩耗令她心碎,眼泪那么汹涌地流出来,一边切着洋葱一边摸眼泪,辣得眼睛又是不停的落泪。顾善本来以为要开心很久,并在心里感叹能挺过一关有多么不容易,但现在,她要是再留下来,她会失去更多的东西,甚至最宝贵的东西!
温夜白回家的时候,顾善已经煮好了饭放在桌上,正把他所有的衬衣都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件都熨烫一遍,她的眼泪不小心地落下,将他的衣服打湿了,她懂得那衬衫昂贵的价格,慌慌张张的去抽纸巾擦干衬衫,确保没有弄脏,才稍稍放心下来。
这一幕正好让温夜白看到,他上前来,捧着她的脸打量,“怎么又哭了?”
顾善想说没事,但是她张不了开口,胸口被悲伤堵住了,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温夜白立刻拧起了俊眉,将她拉到沙发上坐好,“哪里不舒服?”
顾善赶紧摇摇头否认,这么脆弱的她,真是不想要再让他撞见了,眼睛肯定也肿得很难看,她懊恼得很,看着她的纠结的样子,温夜白顿时明白:“是因为公司的事情了。”
顾善没有说话,只徒自委屈地望着他,默认。
温夜白扶住她纤弱的肩膀:“你要我怎么做?”
顾善无从回答,她到现在都没有想过要麻烦温夜白做什么事,更何况是她这件麻烦的事,只怕他会责怪她,那么一大笔的资金,就这样让她一个小错误而害得泡滩了,她如此的难过自己无能,点不了头也摇不了头,只径直扑上他的怀抱,把脸靠在他肩上。
“温夜白,我想回老家了。”
“嗯?”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只在头上静静的传来。
“我想回老家,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她不敢抬起脸来望他,只有脊背在微微发抖,“这里的生活太困难了,不适合我。回老家可以当教师,教小朋友们认字,到时候有假期,我会过来找你的。”
她很想回乡下,回到那里重新开始生活,明明是自己的事情,还是需要跟温夜白讲过后,才能安心的回到乡下,那样才能踏实
明明知道分开对自己是最好的,回到乡下不用担心生计,有妈妈会养着她,也没有人会欺负她,连去做什么工作都想好了——但这时候,却有些犹豫起来。
因为她突然想到,回了乡下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温夜白了,俩人隔着远远的,她住在乡下偏僻的地方,他住在豪华的别墅里,俩人的距离会被拉开得很远,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子一起见面说话。
然后心口就一阵阵发痛,就连呼吸也变得艰难了起来。
心里有些侥幸的想着,要等这次事情过后才能走,还能在这里多留几天的时间,趁这几天帮温夜白打扫家里洗衣做饭,这样的事情在现在想来,都是幸福的。
那种心脏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不放,不舍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你没有想要跟我说的么?”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顾善有些不解地抬起眼望他,“就算你要生气,也是可以的,但我就算回乡下了,也会努力存钱还给你!”
温夜白青筋跳了一下,一把将她抓起来,被抓着上去卧室,她还一脸疑惑带着点茫然的样子,不知道温夜白正在气头上,一到了房间,把她扔到了床上,开始脱衣服,她才反应过来他要做的事情,脸色还没有来得及红起来,他的结实沉重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再那子他。
顾善没有半点心理准备,事隔一个月,对他直截了当就来的行为有些不能接受,在他身下羞得怎么也打不开,她不配合,他还是有办法让她动情,然后手在她身上大力地动作着,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哄:“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顾善被他折磨浑身直颤抖,边忍着被刺激出来的泪,边可怜巴巴的回答:“不好……我是扫把星,留在你身边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从小的时候,孤儿院的小哥哥叔叔阿姨就管她叫小扫把星,因为她的到来,妈妈再也没有能结婚,她身体不好,花费了孤儿院很多资金,大家在那阵子个个都过得非常艰难,尽管她十分瘦小,却还是令人无法同情得起来!
她只有九十多斤的身子被他压得快散骨了,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明明那么瘦那颀长,根本无法想像他脱了衣服的样子,腰身精壮胸膛结实得令人瞠目结舌……温夜白在她身上爆发了一轮后,只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开始了。
顾善被他强吻得嘴唇发麻,紧压得双腿直颤,身子无法抑制的抖起来,连喘息都变得冗长,她无法自控的哭了出来,求着他轻点,求了好多声,他根本不听,只能难耐的抓着床单,一边哭一边喘气。
温夜白从来不会这样对待她的,虽然在床事上的习惯和他平常为人处事不同,但就算再粗暴,偶尔她承受不了,他也会缓下来等她。今晚她都哭得都噎气了,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顾善觉得他一定是为了合同的事在责怪自己,才拿她来出气,她委屈的蹬起腿,他不理,被他直接捞到了腰身上缠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善两条腿麻了从他腰上掉到床上,没一会又被他缠上去,过了一段时间再掉下来,整个人被他折出一个害羞的位置,他撑着身体立在她身上,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样子,有几次他想要温暖对待,但忍不住了又狠狠的欺负她。
顾善又困又累求饶,连条腿酸累得蹬不动,也提不上力气缠上去了,他看上去却是精力充沛,舒服得直喘息,她惊觉他的体实在惊人,无法再抱有任何的侥幸,累得哭出了声音:“……温夜白……你、你放开我……”
温夜白低下脸亲她的眼泪,把她气嘟嘟的嘴巴含进了嘴里,深深吮咬,半个身子覆着她,手在她腰间揉乱着,咬着她耳朵说:“以后再说那些话,我就狠狠的教训你!知道没有?”
顾善听到了后半句让人脸红耳热的话,呛了一下:“凭、凭什么?”
温夜白挑了眉,没想到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耳朵里低声的说了一句,意料中发现她身体一颤,他从喉咙里轻轻挤出一丝笑,握住他的手往下面的位置抚去,“你说我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