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伸进去她的嘴里,在她火热温暖的口腔里放肆舔弄,舌尖扫在她的牙龈上,有些用力地,弄痛了她。
她羞涩地闭上眼,任由他在唇舌的纠缠里把自己的意识打击得溃不成军。
小小的软软的舌头伸过去轻轻的舔他,他感受,压着她的身子力度似乎更重,舌头也被他拖住了吸着,吸到牙齿外面一层,在空气中慢慢吮舔着,唾液在彼此的舌间大量分泌。
流苏喘着气,收回舌头不再任他玩弄,他执意地吸得更加大力,她一头黑发散在沙发上,未曾深入早已动情,眼眸迷离,他吮着蜜般的唇深深浅浅地品尝。
她绝望的有反应了,身子软得一瘫水似的在他身上,小脸微红,不是被辣到的红,而是……羞涩的红。
他似乎也知道,最后沿着唇际舔弄了一番,抵着她的唇瓣,坏笑出声:“流苏,你的身子比你那张小嘴可爱多了。”
流苏面颊红透,气喘吁吁,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回他:“杏先生,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女人,又不是吃斋念佛的尼姑!”
听到她不容易实诚一次的话,杏连翼却轻轻笑了一下,亲昵的拥着她:“不用你提醒,我时刻知道你是个女人。”
“呃……”她被这简略的话堵得哑然,脸又是一红,细齿缓缓咬上唇瓣。
“虽然是瘦了点,但该有的总算没一样缺,再吃胖一点……这里长些肉会更好。”他戏谑地揉搓那早失去内衣限制而变得松松软软的乳,玩味十足地说,眸子里的坏意更深。
流苏心里好不容易因他而积起的一点心悸,被击垮得干干净净,伸手就拍掉他的大手,“我没必要为了杏先生的喜好而改变自己吧?”
“哦?看来你还不开窍。”他微眯狭长的桃花眸,唇际染着的那抹坏笑弧度更大,手指暖昧地去抚她脖颈边粉透的皮肤,“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喜好,而是所有男人的喜好。”
“流氓……”流苏语塞,只能硬生生地挤出两个字指责他。意外的是他不再纠缠,从她身上坐了起来,斜倚在沙发上,又是一贯的温柔儒雅,高贵优雅少爷模样,嘴角噙一丝淡薄的笑,“不过,有的男人一饿起来也是饥不择食的,你要小心,老男人更可怕,你这种笨蛋根本不是对手。”
流苏气极,从沙发上趴起来,恨恨地别过脸,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咬牙切齿一番,闷闷地问:“杏先生,请问现在能让我回去了吗?我明天还要上课的。”
他流氓一般的坏笑:“关好车门,我送你回去。”
流苏重重地把车门猛得关上,当作杏连翼那厮来对待,‘砰’的好大一声。
杏连翼见着,觉得好笑,开口调侃:“叶小姐,这车要是有点哪震坏了或划破,到时候些几万的钱你可得帮我出。”
流苏抖了下身体,这车子听向小北说要两百多万呢,贵得割老百姓的肉!
她暗骂,果真是个败家少爷,几百万的车说换就换!
她忽地想到件事,上次她坐的也是这车,明明听到他说要换掉,可现在……
有钱的人心思缜密得不是她一个凡人能想透的,何必费心思。
她缩着脖子头仰靠在沙发上,有些疲备地犯困,睡过去前她闭上眼下意思地呢喃:“杏连翼,到了请叫我……”
那声音很轻很轻,杏连翼隔了好长一会,才不确定地转过脸,发现她竟然睡着了,窗口的风清冷地蹿进来,那巴掌小的脸像个婴儿般沉沉地睡着,脸倚在沙发上,回想上次她在他面前这样豪无防备的时候,已经是近两个月的事。
那次她应该是知道了孩子的事,所以在泡泉里百般阻挠,后面他明知道的,自己为了平生为了一个女人放轻了动作,而……似乎也只有她,他才会用前所未有的猛浪对她。
他神情一贯的清冷,淡淡地抿着唇按下了开关,窗户缓缓降下,暖气很快取代车内仅存着的冷风。没有再说话,双手扶着方向盘,薄抿的唇有丝淡开的迹象。
睁着惶松的眼,流苏整理好衣服,伸手指前面路灯处的地方,“前面放我下来就行。”
杏连翼悠悠地打着方向盘,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慵慵地扯着嘴角,行过路灯时也没有停下来,转个弯往校门口的方向驶去。
流苏弄不懂他,但看到他没有停车的意思,有些急了,“停车,不用再送了。”
奇怪的是他也不予理会,我行我素地,流苏情急之下跳到他身上,抓住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低喝出声:“放我下来,好多同学都在门口呢,会被看到的!”
杏连翼刹了车,闲闲地打量了她一眼,“你们学校的同学现在谁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他说的是事实,上午那么一闹,加上他远近驰名的名声,连带着她也红了一把,可就是如此她才不想再火上添油了,“那就让他们寻风抓影去,现在不同,如果让他们再看到我们一起回来,会怀疑我和你的关系的。”
“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本少爷决定今晚要屈就在你宿舍过夜!”杏连翼痞痞地勾着嘴角,对她的慌乱视而不见,侧着脸,好整以瑕地看她的反应。
流苏横了他一眼,看他神情间不像是在说笑敷衍她,顿时泄气:“你找别的女人去!”
看着她一张憋红的脸,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的傻流苏,是说你蠢还是可爱呢,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了你还有一个星期是属于我的,也就是说在这星期内你的身体都要让我讨伐。”
流苏恨死了他的不要脸了,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回堵他。
偏生他说的都是事实,一星期……
当初想那么短暂的时限,现在她才发觉在这时限里都是度日如年。
看她没有再反驳,杏连翼故意轻佻地笑说:“我付了那么多钱,现在要求你一个星期不过份吧?”
“过份!”她非常之干脆地回答。
她吞咽着唾沫,解释地说:“我们只有一个星期的协约,我不想招摇大摆地,让大家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你在别的地方我没意见,现在不可以!”
可悲的是向小北这两天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总是夜不归宿,每天放学后也是急急忙忙地提起书名就冲了教室,风风火火地,白天上课时还会迟到,这会肯定也不在宿舍了。
想到昨晚在宿舍的疯狂,她就心有余悸,怕隔壁宿舍同学会听到他的粗喘和她压抑的呻吟,那感觉就像是羞耻中又带着些偷情的刺激,怕是杏连翼爱上了这种滋味,所以又要留在她宿舍过夜,但她决绝地不要再重蹈覆辙!
“哦?”杏连翼挑眉,淡淡地看她,忽地又懒懒地笑起来,修长的手指从衣服抚进去,留在她性感的锁骨上,“那就在这里做!”
流苏直觉跳开身子,防备地把身子缩在角落里,“不可以!”
见过放荡的,没见过这么放荡的,流苏面色燥热,忍无可忍地指责:“杏连翼,你干嘛独独只针对我,你如果想尽兴,去找别的女人!我没有心情无时无刻地侍候你!”
“我就是针对你,谁让你技术比我身边任何女人都好呢!”杏连翼眸子的笑意浅了深,宽厚的胸堂慢慢逼近沙发角落里那个娇小的身影,笑意愈深。
他发现一件事,她其实不是刺猬,在某些特别的时候她是咬人的小猫。
流苏敌不过他的不要脸,听到外面渐渐热闹的声音,她知道大家晚自习下课了,只怕有心人会过来探索车内的景像,她顾不上太多态度,冲着杏连翼就吼起来:“你故意为难我的是不是,你明知道我只跟过你,我哪会什么技术……你压着我干嘛?起来呀,真的会给人看到的!”
杏连翼薄唇浅浅地勾出一抹完美弧度,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你是选择在这里,还是回宿舍洗个干净的澡再开始?嗯?”
显然听到她气恼地磨牙声,他失笑出声,却还是恶作剧地继续逗她:“乖乖,你都流汗了,快起来吧,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和他走在一起,流苏只觉嗓子眼都提到了心上,小手紧紧捏在一起,现在夜色已晚,容易遮掩他的存在,但就怕被眼尖多事的同学发现,相比她的不自在紧张,杏连翼却显得优雅得体,迈着修长的双腿在校门潇洒的地走着。
下课的十分钟内学校走道人都是成堆成堆的,不知谁尖声发出了个声音:“杏连翼!”
忽的,喧然一片,全部人不同程度的火热视线都向他们寻了过去。
呼吸窒了窒,耳边的尖叫声连连,一些成群结伴的女同学公然叫了起来。
“杏连翼耶!”
“我表姐要去那家公司的总裁就是他开的,听说很严的,可是好威风!”
“真的是他哦,我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相片,竟然看到了本人!”
“今天上课的时候听说他去叶流苏的宿舍,我还不相信,扯了一嗓子训了那些乱说的人一通,想不到他真的和叶流苏在交往,好传奇的人,我以为像我们这么平凡普通的人他是不会瞧上眼的,原来灰姑娘真的会碰上王子哦!”
“平凡普通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