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连翼哥的婚礼还有两天就到了,他怎么还出去出差呢,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他不是还得挑戒指和婚纱吗,会不会赶不及呀?”
她的问题可真多,流苏淡淡地想,而且好像每句话都有关杏连翼呢,她不是杏亦南的女朋友吗,思及于些,流苏淡淡地笑了一下,“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难道都不担心吗?结婚说不定一辈子只有一次呢,而且连翼哥那么忙,说不准忘了日期,到时候赶不回来就惨了,你不催催吗?”
杏亦南在一旁也听不下去了,“行了!新凉,你跟嫂子说这些干嘛!”
刘新凉努努嘴,有些不开心,“我不是关心吗?”
“又不是你结婚,你干着急个什么劲呢?”杏亦南没好气地说。
“杏亦南!”刘新凉有些难堪,气气地驳斥,“我好奇不行吗!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连翼哥就要结婚了还不见人影!你跟我大小声什么啊!”
就在这时候,门口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身崭新正式的西装,领带有些微斜地横着,亚麻色头发在阳光下异常清新,迈着优雅的步伐,朝他们走了过去,挑了挑眉,径直坐在流苏一旁的位置,“聊什么呢?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啊!连翼哥……”刘新凉先前还牙尖嘴利地和杏亦南斗嘴,看到杏连翼立刻端正了身子,眸子盯紧杏连翼,甜甜地叫了声。
杏连翼看了眼抛媚眼的女人,要笑不笑地点了下头,又看向流苏:“最近有点忙,没来得及顾上你,你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可以找朋友去逛逛街买买衣服。”
流苏诧异他温柔体贴的语气,仍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刘新凉看到他,脸上喜滋滋地,笑得跟花似的,“连翼哥,我刚跟流苏聊了一会,有讲到你哦,她把你夸得好好,还会替她擦药,是真的吗?”
流苏面上微微一红,有些尴尬,不知这刘新凉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个事儿也拿出来说,腰上紧了紧,是他的手臂环了过来,杏连翼狭长的桃眸微微一眯:“你真的这样说,嗯?”
杏亦南第一次看见杏连翼用这种低轻的语气说话,有些意外,再看那被他揽在怀里的女人,面色已红了一半,她吱唔道:“呃……唔。”
“呵。”流苏的承认,让他的心情好了一半,将她更紧地揽在怀里。
“新凉,我带你参观下我们家吧!”杏亦南看着他们甜蜜的模样,也有些窘困,叫了叫刘新凉暗示她别当电灯泡,她微微笑了下,眼睛直盯着杏连翼,亦南长得已经很帅了,可他是长得更胜一筹,又有男人味,对女人温柔,这不就是她心中想要的男人吗,怎么会和眼前的小毛丫头在一起?真是难以想像,只有她才有资本站在这样的男人面前。
心里如是地想着,她双手一度亲密地去拉流苏的手,笑得天真大方:“连翼哥,流苏人真好,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她让我感觉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呢,以后我可以随时找她玩吗?”她眨着眼睛,无辜极了,已经二十二岁了,却还努着嘴做出个小孩子似的表情。
流苏敛眸,任由男人的手臂搂着她,不知是否无意,他搂着那个方向正是受伤的手臂,却没有半点碰触到那只手,大手完好地扶在腰身上,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围着她,温厚的胸膛在脸畔处,她没出息地脸又红了。
黑瞳淡淡地扫了眼刘新凉,杏连翼手掌抚上流苏的头发,对着一脸期待般的刘新凉淡淡道:“没事你就陪陪她,这样她也不会太无聊。”
刘新凉笑得跟个孩子似地,握紧流苏的手,“我以后我就能常常找你玩了,我们真是怪投缘呢,呵呵。”
流苏被她的热情感到有些无措,她们好像没有很熟吧,不过是见过一面罢了……
她只笑不语。
杏连翼笑笑,“抱歉,我们失陪一下!”
进到房间,杏连翼甩上了门,将她压在床上,流苏大惊,手舞足蹈地抗议,他不管不顾,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床被皱成一团。
杏连翼没让她野太久,看到她手臂上那大片结疤的皮肤,干脆剪了她双手,制在胸前,动作也没有使太大,仍是顺利地制住了她。
“一大早的你又干嘛呀!”流苏双手被剪着,动作极期僵硬,郁闷地冲他嚷嚷。
说也不说一声就出去了好些天,她心里本来就有芥蒂了。
这回没打声招呼就回来了,还一来就这么蛮横,她真的有种恼羞成愤。
“流苏,我这几天不在,你想不想我!”他不怒,反而嘴角挂着微微的弧度,脸俯下,闻着她身上清香的味道,有些怀念,“还是你最干净,真好。”
然后,无预料地低头擢住了她的唇,手覆上她的圆润,大力地揉捏,贯常孟浪,又有些怜惜地放轻,“流苏,想不想我……想不想……”
流苏脸微微一燥,用手去推搡他不停往前挤压的胸膛,“你起来好好说话啊!”
她就在身下无意识地扭着腰,他的呼吸更粗喘了,埋首在她胸前,声音低沉,“就这样说,说你有没有想我。”
流苏抿着唇,在心里大骂他无赖,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门外传来大声的敲门声,刘新凉的声音很清脆。
“流苏,你现在在忙吗?!”
“流苏,我有个东西一直弄不懂,问亦南他也不知道!”
“流苏,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出来教教我吗,太久没回国了,这些东西觉得又陌生又麻烦呢!麻烦你一下下就好!”
“流苏,你在吗?”
“杏连翼,快起来呀,刘新凉有事找我!”流苏头上的发束早掉了下来,一头柔顺的黑发淌在床上,小脸粉红,薄唇红润,虽眉宇带了些情急,却叫人爱不释手。
杏连翼手故意捏住了圆润的花蕊,很大力地一掐,她嗯啊一声。
杏连翼小人得志,将她的衣服扒了个干净,恨恨地埋首在她胸上,“不要管她!”
她难为情地推搡他:“停呀!她就在门口,这样很没礼貌!”
“闭嘴!哪来的野丫头,这个时候扰人好事!”她的皮肤白净剔透,漂亮的锁骨性感的凸着,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得干净,所有美景尽收入他眼底,她面红耳赤地睁着双眸,双腿偏还不知收敛地在他身上不停地蹬,杏连翼饿了好几天,她现在又是这副勾人模样,自然不会放过她,他说话期间已经开始着手脱衣服。
“流苏,在的话应下我好吗,我真的有事想问你!”
“……”
“杏连翼!起来呀,她在外面呢!”流苏双手去推搡,任凭他现在再怎么水深火热,外面那个更加水深火热表面也压过了他,听着那不停响着的声音哪还有什么兴趣,身体一下病恹恹了,被她一推就推开了。
手往杏连翼背部抓了几下,手指这些天无事就留了起来,所以长长的,挠起来痒痒的。
杏连翼忍着仍胀痛的身体,咬住她鼻子泄恨道,“小妖精!”
久别胜新婚,只是几天的时间,他们间那点芥蒂还是有所消化的,比如现在……
听着他状似宠溺的语气,流苏脸微微一红。
她双手抵在胸前小力地推搡他:“阿翼!起来呀,她在外面呢。”
“妖精,你说你想不想我!”他滚烫的唇又再压下,身体挤压着她,那火热的温度她也感觉到了,只能任他好好发泄一番,辗转了很长时间才松开,唇被咬得红润微肿,看着她那乖巧的模样,眸子定定地望他,在她身上不正经的手也停了下来,轻叹道:“快去快回!”
他翻了个身,神情有些闷燥,睡在床上的另侧,好不俊气的脸偏生一道俊眉柠在了一起。
流苏看了他一眼,暗叹口气,下了床去找被他丢掉丢扔的衣服,穿在身上,又去浴室梳洗了下头发,这才去打开门。
刘新凉站在门外,看到她来了脸上的笑立刻浮现,眼睛伴着看她的目光不时往屋子里面瞥,歉意地笑:“流苏,花园的盆栽不小心给我扯断了,你知道怎么接上去吗,要是让杏伯父他们知道,肯定要说我的!”
顾忌着房间里的少儿不宜画面,某个裸男还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流苏开门的幅度很小,娇小的身体轻而易举地从门鏠里穿过去,极其自然地关上门:“什么盆栽呀?”
看到门关上,刘新凉收回了眼神,装作不经意地问:“连翼哥在里面吗?”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啊,我当时没想太多。”
“我以为连翼哥很忙,跟我爹地一样就算偶尔回家也不会逗留太久,没想到他会在。”
态度恭谦,语气温和,神情温顺,就像个做错事却敢于承认的乖孩子!
看样子,也是个家教极好的姑娘家,她抿唇,估计是自己多想了!
她摇摇头:“这些天出差很累,他一躺床上就睡着了,你那声音不碍事。”
刘新凉心情有些激动,“是啊,出差最累了,我爹地也是,每次回家都是睡得跟猪似的,我妈咪总是要埋怨他,不是出差就是睡觉,一点情趣也没有,生活枯燥坏了!”
“流苏,你这么年轻,会不会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她的眼睛蕴了试探。
“谁说会很无趣!”杏亦南走上楼梯,嗔怪地接过刘新凉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