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当家出了何问题,若情你要当着外人的面这么来说姨娘,姨娘自从你爹去了之后,辛辛苦苦地打理着白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直接地质问我,是什么意思呢。”罗姨娘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这个白家若不是靠她罗婉娘早就不成样子了,白家的孩子一个个傻得跟什么似的,聪明的可都是被她亲手给送走了。白凌笙那个蠢货居然会去出家当和尚,也是趁了她的意,没想到会那么的顺利。
白忆歌更是轻松,只说要派她去看病便是了,一去便回不来,直接给了人贩子,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象她那副病怏子一般的身体,就算没死也是活不了多少时间的。
只是一向蠢笨的白若情倒是让她意了外,好不容易安排好的一切,却是被生生的打破了,沈家的人比她可是狠心多了,只是能活着回来,就是罗婉娘的意外。
如果不是白若情活着回来,她早就去沈府大闹了,到时候白若情的嫁妆全部拿回来,那可是白家的一大半财产,当时老爷太过疼爱几个孩子,将嫁妆财产都分得明明白白。只是这罗婉娘要下手,却也只能从白凌宗开始。哼。
“若是我没有记错,在罗姨娘还没进门前,爹爹就已经收了独席为干儿子,独席哥哥也已经认了爹爹为干爹,仪式都在,在白帝城主的见证下收了这个孩子,现在罗姨娘居然说独席哥哥是个外人,不知从何说起。”白若情虽然直接穿到了这个身体里面,该有的记忆自然是有的。这些,她却还是记得真真切切的。
独席默默地坐在一边,看着白若情维护着自己,心里满是感动,确定,她说的都是真的,只是罗婉娘一向把事情做得很足,不至于现在这样当着百姓的面这样说自己,这次又是何事呢?
白若情不在的时候,沈府上门来闹过几天,白家的人也没闲着,白若情被封为公主的事情也都是知道的,只是还敢这么闹上场,也不知是为何,这一点,独席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
“你当真以为独席只是你爹爹认的干儿子吗?那是你爹跟一个妓女生的孩子,妓女入不了门,却是领了孩子过来。没有入门的母亲,就算认了孩子,还只是个外人。你觉得呢。”罗婉娘看着独席,那不屑地眼神越发的明显。
独席明显不相信,他对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印象,只是自己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了干爹的怀里,说是要带自己回府收自己做干儿子。
罗婉娘说的事情,有真实度,也可信,只是,真的会是这样吗?
“罗姨娘可有什么证据吗?口说无凭,你现在就算说白凌宗是你亲生的我也不能信呀不是。你觉得呢。”白若情说道。
“你放什么狗屁,我怎么可能会是婉娘亲生的呢!”白凌宗立马跳起来反抗。
白若情只是笑了笑,看着罗姨娘,只见她看了白凌宗一晚。“凌宗,你妹妹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何必当真。瞧把你急的,说了要你稳重一些,你怎么就说不听呢。至于证据,我自然是有的。这个你不必关键。”罗姨娘拍了拍手,让下人去把证据给拿睛为。
如果,独席哥哥真的是爹爹的亲儿子,那么更不能算是外人了,只是罗姨娘要坐实了独席哥哥的娘亲没有入门便不算是白府的人。这种理,说出去跟别人说自然也是不信的。
只是,独席哥哥能接受这种说法吗?从小爹爹对他那般的疼爱,不是因为他有多优秀,而是亏待了他的娘亲。
独席冷冷地坐在那里,白若情将手探到了他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示意他不要要稳住。也许这一切都只是罗姨娘的记策呢。
一个丫头将一个粽色的盒子给拿了上来,罗姨娘接过手,放在一边便打了开来,白凌宗将里面的其中一张纸给递了过来。
白若情接了过来,慢慢地看了下去里面的内容,这封信写得真真实实,爹爹说对不起一个叫婉儿的女子,说是会好好照顾席儿的。
整张的信写满了亏欠,盒子里面,还有一些孩子的饰品,还有一根簪子,怕是独席哥哥的娘亲留下来的东西吧。
白若情将信交给了独席哥哥,只见他看了之后,沉默着一句话不说,只是将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席儿,将来长大了要做什么样的人呢。”干爹在一边站着,看着独席认真地写着字。
“席儿长大了要做个商人,要做跟干爹一样的大商人。”独席天真地说道。
这一切都成了真的,只是,干爹并不是干爹而是亲爹,独席捏着信的手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事实,也许,那一刻,我真的不会怪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直到你们都死了,都不告诉我,不承认我,我真的只是个外人吗?
“罗姨娘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不是更加证据了独席哥哥是白家的人吗?何来外人一说。”白若情淡然地说道,但是却关注着独席的情绪,只见他青筋暴起沉默着。那样的他,看着真的好心疼。
“一个活了大半辈子都不被承认的人怎么会是白府的人,若情,关系再好,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般地护着他吧?”罗婉娘句句直扎独席的心房。
“罗姨娘,你说得是极了,我确定是……外人。”独席承认自己是外人,只是那一刻,自己都是一阵苦笑。
“我说了吧,他就是个外人,若情你那么大的一个南街,每天的收入也有不少,交给哥哥我保管。保证让你每天轻轻功功地坐着拿钱就是了。交给一个外人,什么时候把你的钱给吞走了也指不定呀,你说是不是,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白凌宗一脸的笑意,限不得把整个南街都给拿出来给自己,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什么时候看戏就什么时候包了整个场子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