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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6章:千般扰
作者:姽婳桃芙 时间:2018-05-23 02:12 字数:2300 字

  “阿?什……”

  说完我就将春梅向白白推去,放开手后,白白因收势不及又加上春梅的冲力,话还没说完,就跟春梅一起翻身掉下了身后的荷花池中。这摄魂香,只要以冷水敷面自然会解,他想知道什么就随他去问好了,如果春梅还记得的话。

  护卫们一见白白落水了,一个个都急得跟什么似的,哪还有功夫管我,赶紧跑到荷花池去救落水的白白去了,一见有空当,我趁机向大厅跑去……

  “桃夭姑娘,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呢?”苏伯站在我面前,恭敬的微弯着肩背,一服忠诚憨厚的模样,可是那笑眯眯的眼中,却精光闪烁,这螳螂捕蝉,黄雀还真在后阿,这苏伯可没那么好对付了。

  “苏伯,老爷不是在前厅宴请全院的人吗,我再不赶过去可就晚了,能不着急吗?”

  “姑娘不用着急,老爷知道姑娘刚来身子娇弱,所以特许姑娘不用参加晚宴,留在房里休息,这样的恩宠可是别人想也想不到的。”

  “老爷待桃夭这么好,那桃夭就更有理由去了。”

  “哦?”

  “苏伯,桃夭必须得亲自去向老爷表达感激之情阿。”

  “呵呵,桃夭姑娘真是知书达理。”

  “苏伯,过奖了……”

  “不过,桃夭姑娘的谢意,还是老奴代为转告吧。如果姑娘的身子因此而累坏了的话,老爷怪罪下来,老奴可担当不起。”

  这苏伯看似忠诚无害,可这说的话却是滴水不漏,根本就没机会去反驳他。

  “该死的女人,是你故意撞到春梅,推我下水的吧!”

  白白浑身还滴着水,就气势汹汹的向我走来,当看清我身后的苏伯,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像明白了什么,看着我的眼里全是蔑视嘲讽。

  “死女人,你瞧,我说过你过不去的。”

  “白白,你怎么弄成这样?”

  苏伯看着白白的此时的样子,似乎有点惊讶,一听苏伯的问话,白白立马恶狠狠的看着凤灼,大眼睛里闪着仇恨的光。

  “都是这个死女人害的!”

  “好了,老爷刚刚还在找你呢,快跟我回去吧。”

  白白刚刚还阴郁的小脸,此时一下就雨过天晴,满脸骄傲炫耀的对我说:“死女人,我可没空陪你玩咯,老爷看来是想我了,那我得赶快过去了,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阿,你就好好的一个人守着院子吧!哈哈哈。”

  “姑娘就好生歇息吧,老奴就先告退了。”

  苏伯恭敬的对我躬身告退,带着白白一起离开了,而那群护卫依旧守在院门门前。

  看着苏伯和白白渐渐远去的身影,凤灼虽面无表情,但是紧握得关节都泛白的手,却说明了她此刻的愤怒,一个转身,凤灼快速的向西厢走去,突然一个丫头正从转角处走出来,正好与凤灼迎面撞上,“哐噹”一声,那丫头手上端着的水,就全部洒在了地上,溅起的水花,将凤灼紫色的裙摆给打湿了。

  “阿!姑娘对不起,我帮你擦擦”那小丫鬟一看到我湿润的裙摆,立马慌张的拿出绣帕,将我裙摆上的水珠擦去。

  “没事,不用擦了,你走吧。”

  凤灼弯下身子将那小丫鬟扶起,那丫鬟怯怯的看着凤灼,眼里闪动着感激,对凤灼一个福身,端着水盆就走了,而凤灼依旧向西厢走着,只是右手似乎握着什么,紧了紧。

  是夜,凤灼坐在躺椅上,看着窗外高挂的明月,耳边传来点点丝竹弦乐之声,偶尔还伴随着人们的欢笑声,好不热闹,这外院现在想必是热闹非凡吧,与这房里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春梅,我有点累了,熄灯了吧。”

  “是。”

  春梅将烛火熄灭,就推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在月光的映照下,突然从一旁的窗户上跳出一个黑影,身材纤细娇小,一路向南边快步走着,那人是谁呢?

  叶府内院的南边,是整个别院中的禁地,平时总有护卫把守,而今夜也不例外,门口依然站着的护卫,那我该怎么才能进去呢?看来还是只有出手了。

  正当我准备将沾了迷迭香的银针射向那些护卫之时,一声呼噜声传来,我的手顿时僵住了,难道?我向门口靠近了些,看清地上似乎倒着几个酒坛,看来他们果然是因为前院的宴会,而喝多了不省人事吧,正好。

  越过护卫走到门前,我抬头看着牌匾上“清幽院”三个大字,原来这清幽院就是叶府别院的禁地阿,那怎么我上次来的时候没人守在门口呢?突然一个如仙的人影不自觉的闪过我的脑海,他还在哪儿吗?我摇摇头,将那些胡思乱想都撇下,推门进去。

  上次我一心只有那榕树,旁的东西根本都没注意,此时我才发现,这院子的景色竟是如此的别致,一眼望去,碧草连天,大榕树矗立在中央,点点的星火飞舞其中,长廊的四周挂着精巧可爱的小灯笼,将这院子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潺潺的流水声与院外偶尔飘来的丝竹声相交织,这儿美得不似凡尘,透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

  在惊叹这里美丽的同时,我的心似乎隐隐有一点失落,这里似乎一个人也没有,更没有那脱俗的如仙的身影……明明只见过一面,我失落什么阿。

  看着手上的字条,这是那个撞到我的丫头,在替我擦水珠时趁机塞在我手中的。想来那丫头多半是陈谨然安排在这别院中的人吧,只是她这么晚了叫我来这禁地的干嘛呢?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我?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等一会儿,答案就自会揭晓吧。

  想开后,在这美景下,我的心情也不自觉的放松了,抚摸着榕树粗糙的表面,点点的凹凸,我的心却渐渐的柔软了,一切都在变,不变的却还是这些死物阿。

  “你是谁!谁允许你来这儿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声厉呵就伴随着一片树叶向我袭来,心下一想,怕是躲不过了,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疼痛。

  等了许久却只觉得脸上一凉,我睁开眼一看,只见四周的萤火虫都被这气流惊着了,四处纷飞着,一条白纱在渐渐飘落,如折翅的蝶儿一般,面纱上绣着我熟悉的栀子花,我伸手一摸,原来我的面纱被被那叶子给割掉了,脸颊上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微微的刺痛,看来我的小命应该是暂时保住了。我抬眼看去,有一个从头到尾都蒙在黑纱里的人突然出现,站在不远处,是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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