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俯下身子,将嘴附在代蓝的耳畔,魅惑地说:“蓝宝林,朕最喜欢听女人承欢时的娇喘声!叫出来!”音落,又加重几分,代蓝忍不住疼痛,急呼出口,他似很满意,越来越重,越来越粗鲁的摇摆起来。
明明,与他欢好的女子另有其人,他却止不住望向外面的女子。
代蓝的嘤咛、娇喘传来,他得意的望了眼帐外的倩影,夕榕竟似半点也没瞧见,依旧在欣赏着什么,是纱上的字画,仿佛那些远比此刻她罗帏中的画面更吸引人。
代蓝心绪繁复:小姐是她的主子,一朝贵妃,尊崇富贵又如何?到底在大婚前失节,不得惠帝之心。按理,她家小姐是该被赐死的,只因太后疼爱,才免去一死,还风光嫁入后宫。人是来了,可半点不得后宫嫔妃的敬重,所有人都在嘲笑她,说她是个失节的女人。怕是个个都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这个女人,是他的了!
却不是任何一个妃嫔,而是他最厌恶的陈夕榕的陪嫁侍女。
他,宁可要陪嫁侍女,也绝不会碰一个失节的女人。
内殿中,春光旖旎,惠帝的喘息声蘼蘼传来,夕榕可没有赏人云雨、看限制级活春宫图的习惯。
惠帝蓦地寻觅,哪里还见陈夕榕的身影,她是何时离去的,他竟不知。
她不在,而他还会继续,甚至将代蓝折腾得欲生欲死,亦让她叫得更大声,他就是要整个延宁宫的都知道,他宠的非贵妃,而是贵妃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