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
越陵歌再次避开了那两个被叫来给她裙子“开洞”的侍女。
她们灵气很低,基本上与普通人无异,越陵歌只是与她们周旋,也没有下狠手——顺便在思索着,怎么才能不被变-态看屁屁?
话说国师就在那道苍白纱幔之后……
一帘之隔。
那两个侍女一脸苦逼,拿着剪子又要冲过来,越陵歌轻叹一声,抬起一只腿就要避开,就在这时,隔空一道力打在了她的腿弯处,她身体前倾,直接跌跪在了地上……
脸贴地,背朝上,臀部还是拱起的……
这个屈辱的姿势!
越陵歌动了一下,然后,身体就被定住了似的……
擦,是谁干的?
是谁出阴招?
她辨了一下,刚才那力的方向不是来自国师的方向,而是——门口!
是寒水摇!
为了避嫌,寒水摇等人全部退在了重纱之外,按理说是看不到这边的……
靠,难道丫能看到?
你假装正人君子啊!
那两个侍女见状,立刻上去,扒掉外衫,越陵歌只听到咔嚓两声,接着屁股一凉——
“国师大人,奴婢们做好了……”
两个侍女跟躲什么似的就出去了,越陵歌依旧不能动,等了一会儿,才听到身后有人起身的动静。
他在朝这边走过来。
一想要自己的小美臀就要被一个老变-态给看了,越陵歌心里就怒火中烧。
妈个鸡的国师没见面的时候就招惹了她,见面以后更是折磨她!
他跟她有仇是吗?
——他想到处拉仇恨是吧。
好啊,她成全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以后走着瞧。
反正她也看他不爽啊!
越陵歌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听不到身后的动静了。
重重月光纱之中,连第二个人的呼吸声都没有。
可身后却是一阵森冷的寒意……
忽然,一根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美臀上——
确切的说,是一根冰冷的手指抵在了那处妖娆的纹身之上……
可越陵歌哪顾得了这么多,那突然的袭击和寒意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一激之下走了音,听起来更像在呻吟……
门口的寒水摇等人听到声音,立刻把耳朵竖了起来。
开始只有一声,可没过几秒,又传来了第二声……
“咦?你摸我哪里?”
“嘤,你堂堂国师,怎么可以摸我的那里……”
“国师大人,不要这样……”
……
寒水摇等人站在门口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闻声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都浮出一层“我懂得”的表情——那“哪里”是哪里啊真的很引人浮想联翩啊。
然而此刻,重纱之后的角落里,却只有越陵歌一人。
她早已穿好了外衣,遮住了那被开了个洞的裙子,一边系腰带,嘴里还一边发出令人浮想联翩脸红心跳的声音。
国师已经回到了锦榻上王府瘫,他刚才根本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碰了一下那标志,然后就回去了。但越陵歌无端被他摸了自然不肯吃亏,便出了这么个损招,黑他。
越陵歌整理好衣裳也就不喊了,国师这时才幽幽道:“叫够了么。”
越陵歌在他手里吃了大亏,也不敢跟他硬杠了,一手撩开月光纱,走到他面前,就那么盯着他看。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去看那通透的白玉面具,都看不到面具后面的任何一点东西……
我滴个乖乖,这货该不会是没有脸吧?
无脸国师……
越陵歌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寒水。”
寒水摇披纱斩幔,秒叫秒到。
“把她扔出去罢。”
国师话音未落,寒水摇便叉起越陵歌,直接扔了出去——
片刻后,外面传来君卿的一声闷哼:“明心……你打我作甚?”
重纱之后,国师缓缓开口。
“她身上的标志是真的。”
寒水摇微微睁大了眼睛。
国师又道:“但不是本座点上去的。寒水,去查。”
“遵主令。”寒水摇微微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
白天国师闹了这么一出,越陵歌便没有和秋月白出去喝成茶。
傍晚的时候,秋月白在他的小院里备了茶具煮茶,越陵歌一踏进小院就闻到了袅袅茶香。
遮天碧树下,坐着湖色衣衫的少年。
他的身边,围着两个粉裙少女。
一个在给他轻摇着蒲扇,另外一个正围着两个高足小炉子,煽火、掰茶饼、调茶,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那俩侍女长得也是漂亮,他们三个俊男美女简直养眼。
“明心,你来了!”见到越陵歌进来,秋月白立刻起身相迎。
越陵歌回以一个淡淡的笑容。
为了保险起见,她暂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不过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越陵歌。
秋月白的侍女真不是盖的,煮茶的手艺一流。越陵歌原本就好茶,在自己的茶水里加了薄荷和橘皮,味道不是一般的清爽,她便多喝了几杯。
两个人一边吃茶一边闲聊,越陵歌把白日里的事情吐槽给他(除了被变-态国师看pp那段),她也想从他口中得到关于国师更多的消息,然而好景不长,很快有人便过来煞风景了……
原本温雅宁静的气氛愣是由于君卿的出现而被生生撕裂。
越陵歌真想一脚踩死他,让丫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