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一旁的相国却站出来劝道:“大王息怒啊,大王难道忘了您已经签了休战书了吗?如果大王贸然发兵,可是要让诸侯耻笑的啊!大王被骗事小,可是大王毁了自己的荣誉事大啊!”
莒王一听这样说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握紧的双拳像两块铁锤,难道说,他连发怒都不可以了吗?可是他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这种冷到骨子里的笑声让他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的毛骨悚然。
一个热血的人一旦愤怒起来是很可怕的,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一国之君。莒王这样被淮夷族族长给摆了一道,心里自然不好受,可是竟然还不能因为这样而贸然出兵攻打他,这口气让他怎么咽得下?!
莒王没有杀她,而是将她带回了宫廷里,她刚到的第一晚,莒王带着他的宠妃芜嫔到了她所在的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厚重的帷幔,凄冷的风从每一个窗户的缝隙透进来,像冰冷的针一样扎着身体,这里常年看不到阳光,周围的空气稀薄的让人窒息,这个地方是宫廷中的冷宫,是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女人的坟墓。
她呆呆的坐在铺席上,身上还穿着淮夷族女子嫁人时的礼服,脸上是一种近似木讷的表情。
芜嫔很有深意的围着她打量了一番,然后娇笑着对莒王道:“果然是丑得触目惊心啊!”芜嫔长着一张瓜子脸,脸上画了艳丽的妆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华丽深衣,将她整个人承托得更加雍容华贵,然而她举手投足间却透出一股风尘,她说话的语气也有一种暴发户的味道。
莒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硬生生的扯起来,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砸了砸嘴说道:“寡人真是越看她越觉得恶心!”话说完将她的头往旁边的柱子上狠狠的撞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满意的看着她额头撞出的鲜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知道寡人为什么不杀你吗?因为啊,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杀了她,懂吗?如果你死了,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说完又将她的头在柱子上“咚咚”撞了几下,带着要将她的头撞成碎片的力量,仿佛他手中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的头,而只是一个西瓜。
手一扬,将她摔在地上。她被他的这几下折腾,只觉得头皮上传来一阵阵针扎似的疼,额头火辣辣的仿佛要炸开一般,一时间天旋地转,脑袋嗡嗡直响,她觉得她的脑袋里的东西早被这几下摇晃得搅在一起了。
芜嫔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撇了撇嘴道:“照妾身来看,大王你就不应该让她住这么好的地方,淮夷族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大王,她不是淮夷族的公主吗?大王要消心头的怒气就不该把她当成人一样的看待。”她的语气不算尖利,可是听在人耳中却让人觉得耳膜生疼。
莒王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就来了兴趣,“那以你之见,应该怎样惩罚她呢?”
芜嫔走到她身边,嘲弄的盯着她右脸看着,她的眼神中有嫌恶,有鄙夷,更多的是居高自傲,“大王何不将她做成人尨给宫廷里的公子和公主玩耍?这样不就是在告诉淮夷族的人,大王你连他们的公主也当作狗一样,更别说其他人了!”
莒王点了点头,对于她这个提议很是满意,赞赏道:“美人真是冰雪聪明啊!”他将芜嫔拦腰搂起来舔了舔她的唇角,“就照美人的意思做!”说完,作乱地捏了捏她胸前的两团,芜嫔娇呼一声,这一声惹得莒王顿时就来了兴致,全身的热气直往小腹上撞,情不自禁的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芜嫔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冲他使使眼色,细着嗓子道:“大王,我们回宫去再做吧!有那么个东西在那里看着不好!”
可是莒王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不是那种会轻易克制自己欲望的人,再说也没有那个必要,他才不管会被谁看到呢,反正这个宫廷是他的,他想干什么干什么,他将芜嫔抱起来走到墙角那个软榻边,将芜嫔放在软榻上,二话不说,袍子一撩,亵裤一脱急吼吼的亮出自己的武器,瞄准靶子,因为打的次数多了,只一次就直中靶心,芜嫔淫荡的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屋子,因为他二人的动作太大,震得那屋顶上的灰尘吊子扑簌扑簌直往下掉。
常之瑶还跪坐在地上,对于他二人的动作她完全无动于衷,如果换做其他的人,听着女人那娇媚的喘息声和身体相撞时暧昧的声音怕都会不淡定吧?可是她,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从那天之后她便住在了现在这样的地方,就像芜嫔说的那样,她被变成一个人人可以打骂的人尨,宫廷中,没有人会将她当成一个人一样对待,所有将她当成人一样对待的人都会受到莒王严厉的惩罚。
可是,莒王又不让她死,就像他对她说过的那样,“寡人才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死,寡人会让淮夷族所有人知道,寡人对待他们的公主也不过如此,就像,狗一样!”
芜嫔有时候也会来她所住的地方,当然每次来都不会多说什么,吩咐人将她痛打一顿,如果有时候她心情极度不好了,还会吩咐人在她的背上大书几个字,用刀笔在她的背上慢慢的刻,就像在竹简中写字一样,要把过笔的地方的肉都剔除掉,那样写出的字才会优美。
可是,常之瑶从来不会挣扎,也不会求饶,痛到深处,她也只是皱皱眉头,芜嫔对于她这种态度异常不满,对她的残忍便越来越加剧,可是她不管怎么加剧这个人就像死人一般,从来不向她求饶,到这里来她本来就想找她出气,可是这样一来,气没有出,倒是被这个常之瑶激出了一肚子气。
那一日芜嫔又一次来到她所住的地方,可是这次来,她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折磨她,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以一种骄傲的姿态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吗?”
她没有回答,芜嫔仿佛早就猜到了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再说她也没指望她能回答,便道:“因为啊,你好歹也是淮夷族的公主,可是我,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我以前是个低贱的歌女,经常像狗一般的被打骂,后来无意中遇到大王我才能脱离那样的生活,现在的我是高高在上的芜嫔,在整个莒国,除了莒王,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如今看到一国的公主也被我踩在脚下,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痛快吗?哈哈哈”她骄傲的笑着,接着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美貌啊,莒王就是喜欢我这样的美貌,可是你,”她砸了砸嘴,“你啊,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看你那个样子让人看到就想吐,是一国公主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要被我蹂躏。”她冷笑着,提了提自己的裙摆,好像某种炫耀,见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芜嫔不禁恨恨的道:“来人啊,将这个人尨给我牵出去溜溜!每天呆在这里都快变傻了!”冷哼一声,吩咐侍婢们好好将她的裙摆照顾好,不要碰到这屋里肮脏的积水,然后高傲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