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凌家豪宅,真不愧是亚洲四大财阀之一,里面灯火辉煌,今天又是这个男人的婚礼因此就更显得隆重了。
一男一女倒在客厅紫檀椅子上,金发美女像条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身子,双手柔软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用最原始的手段去勾引眼前的男子。
男子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确切的说是在啃,牙齿厮磨间,慢慢地用牙一点一点地咬住她的嘴唇,血液慢慢地流淌下来。
女子叫出声:“痛-----好痛啊”手不由得抓住茶几上可以依附的东西,结果东西没有被抓住,茶几上所有的东西都被金发魔女扫在地上。
随着一阵稀里哗啦杯盘跌落的声音,在卧室的祁星蕊都听到了,以为是他回来,像只欢快的小鸟奔出去。就要见到自己心爱的人了,怎么能够不兴奋呢。
推开门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镜头。凌宵哲的怀中躺着一个金发美女,两人缠在一起激烈地吻着。凌宵哲是那么的疯狂,仿佛要把眼前的女子都要活活地吞了。
祁星蕊站在那里,牙齿咬着嘴唇。脚就是迈不过去。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挪动。双脚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重。
凌宵哲感觉背后有一道哀怨的目光看着自己,转过头,看到了祁星蕊那双悲戚哀怨的眸子。心中有那么一刹,感觉就在那一瞬间呼吸都停止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
祁星蕊看到他那眼开始,像做错事的孩子慌乱地低下头,感觉是自己做错事而不是他的错一样。慌乱地跑着离开了,脚一不小心被茶几的边角划了一道小口子,鲜血慢慢地顺着流淌下来。凌宵哲斜着的眼角正好瞥见了那鲜血。
“滚-------”拉开下金发女环在自己脖颈上的手。
金发女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这个男子,这个男子究竟是怎么了,刚才那样狠地要自己,但是现在看到了这个女孩之后,风向标立马就转变了。
这么善变。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他的心更是这么的难以琢磨。
“同一句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知道凭他的性子说出这话,心中已经是忍耐许久。这个不能触碰龙须的男子必须顺着他,现在自己在演艺圈所获得的一切地位都是靠他的,没有他自己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过活。金发女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祁星蕊静静地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再走回屋的。这间屋子全都是一些蓝玫瑰,还赏心夺目的蓝玫瑰现在看着全变为压迫的色彩,让人窜不过气来。
“嘭”的一声一脚踢开了门,像拎小鸡一样的抓起祁星蕊,手一甩,祁星蕊跌倒在地。身子上的疼痛已经没法和心中的疼痛相比。
“谁让你坐在这里的,你给我滚不要进这屋”一阵怒吼。
祁星蕊咬着牙,忍着泪走了出去。
第二天祁星蕊眼睛是肿的,一看就是哭了一个晚上。
“嫂子你没事吧,你的眼睛”天浩喃喃地问道。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她的身上有兰花般清淡的香味。而且浑身罩着一层温暖的光芒,只要是挨近她的人都会感受到。但是除了一人例外,那人就是凌宵哲。
那个狂玩自大冷酷无比的家伙,因为受前一段感情的伤害,因此对任何女子更是冷酷无比,更何况见到祁星蕊的姐姐祁睿洁就深陷情海。没想到上苍作怪,新娘竟然在结婚前一晚自杀。由她妹妹来顶替,你说这让人不气吗?
更何况这对视自尊为生命的凌宵哲来说,更是莫大的耻辱,只能把气发在这个浑身带着兰花般清香的女子身上。祁星蕊,从现在起就让我在身边护着你吧。
“没,我没事”虽然同父异母,可这两个兄弟的相貌大相径庭,凌宵哲狂妄,凌天浩是散发阳光,对于这个阳光般的小叔子祁星蕊总是心有好感。
“呀,嫂子原来你还做意大利面啊,哥能娶到你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凌天浩不明所以地说道。
一提到他叫了声哥,祁星蕊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一下,想起他昨晚对待自己的种种,但随即就恢复了常态。既然嫁给他就慢慢适应他,心中对他还是喜欢的,即使他昨晚对自己恶劣,还是恨不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为零吧。
“呵呵,以前在耶鲁读大学时就会了”
祁恩泽很注重孩子的教育,即使两人都是女子,但是还是像儿子一样给她俩最好的教育。祁睿洁从小读的是哈佛,祁星蕊从小读的是耶鲁。
没想到祁睿洁那么风华绝代的一个人,最后竟然会全裸死在澡堂里,这就是天妒红颜吧,祁星蕊的身上丝毫没有祁睿洁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也许是庶出的原因,她的身上都是带着淡淡的兰花清香。
“不知道你哥喜不喜欢吃”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凌宵哲的雪弗莱跑车嗖的一声就冲进来,那种声音真是划破天际。
“你哥回来了,我去迎接他”祁星蕊就像是一个日本小妻子一样每天等着丈夫下班回家,当丈夫回到家时,提前在门边守着,准备为丈夫递上拖鞋,接过丈夫递来的西装,为丈夫泡上清香的茶。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并没有想象的这么美好,当祁星蕊打开门站在门口双手提着拖鞋,伸手要去接凌宵哲的西装时,凌宵哲看也没看她,嫌她挡路一把把她挥开,然后就这样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祁星蕊愣住了,真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凌天浩震呆了,虽然从婚礼上看出哥哥不喜欢这个女子,但没想到竟然会厌恶到如此地步。
凌天浩实在看不下去,就要冲过去。一把被祁星蕊拦住。“天浩没事的我能够承受得住,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让你们不合,没事的,我会慢慢地适应的”早在进凌家之前就听说过这个小叔子火爆脾气。
即使吃了闭门羹,但祁星蕊还是耐着性子脸上挂着笑走了过去,“还没吃饭吧,我做了点面,洗洗手过来吃吧”
凌宵哲瞟一眼,看到了桌上的意大利面,没想到这个女子会做的东西满多。一大碗意大利面,自己当初在哈佛读书时候和冷玉雪一起做过,做这么一大碗盆面要花整整一下午。
更不要说祁星蕊这个女孩子,不知要费多少时间。虽然心中感动,但是嘴上还是说:“张妈为我准备宫爆鸡丁饭”
听到他这么说,凌天浩实在忍不住了,“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嫂子辛辛苦苦做了整整一个下午。记得你在哈佛的时候不是最喜欢和冷玉雪两人做意大利面吃?今天怎么就不吃了”
“不可同日而语”凌宵哲淡淡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关系,他不喜欢吃的话,我重新去做”祁星蕊说完系起围裙就往厨房走去。
“站住,你这个女人听不懂话吗?我说了我不爱吃你煮的,怎么天底下竟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子。真是同父异母的差距”一把抓住她,没有丝毫的顾虑就数落起来。
听到前几句的时候,祁星蕊就站不住了。但是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狠的,“同父异母的女人差别大”。同父异母的女人怎么了,自己虽没有姐姐那样小姐身子,没有她那么娇贵。
但是自己也是人啊,他怎么可以这样数落自己啊。数落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数落自己的同时已经涉及到自己母亲了,母亲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他可以辱骂自己但是不能够侮辱到自己的母亲。
祁星蕊轻轻地抬起头,神色平静。水洼洼的眼睛,看不出一丝色彩,可楚楚动人,这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她,的确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他的妻子。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母亲”说完就到厨房为他做起面来。
凌宵哲听完后站在那里,没想到这个平时清单淡如兰的女子,现在竟然敢回嘴。当面对自己这么说话,更神奇的是自己就这样站着听完,直到她走都没有表示一丝的不满。
“呀”划到手,一边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一边用刀,用了十多年的刀子,但今天还是惩罚自己一回,因为不小心。
看到她为那个不值得她付出的男子流血,天浩的心宛如刀一刀一刀地划着,“嫂子来----我为你包扎一下。”掏出了一个创口贴。
他这个温馨的举动让自己有那么一刹那的感动,要是宵哲有他的十分之一就好了,一想起自己的这个不确实际的想法又自嘲地笑了笑。
知道他不想见自己,为了他能够吃下这碗饭不影响他的胃口,只能让张妈把这饭送了进去。
凌宵哲看着送来的饭,张口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上班从早上忙到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吃了一口又吃一口,不顾及形象。
饭如其人,也又一股淡淡地兰花香,有家的感觉。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自己很长时间没有体会到这种家的感觉了,今天竟然从最讨厌的妻子做的饭里感受到。
端着一碗紫菜汤走进书房,刚吃完饭喝这汤对胃有舒缓的作用。
从侧脸看去,他吃饭的时候真像个小孩子呀,吃的囫囵吞枣,一脸满足。
“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吃快了对胃不好”听到这话凌宵哲愣了一下,随后放下筷子。这个动作表示他已经愤怒了。
祁星蕊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说错话,惹得这个狂魔不满。
“我的书房不希望有生人走进”
“生人”,这只有凌宵哲才会说出的词,说自己的妻子是生人。
心中很痛可慢慢地麻木了,这个男人用各种冷嘲热讽攻击自己,让自己变得麻木。他锻炼了自己的内心,让自己慢慢地习惯他的冷嘲热讽。
但这也不是长久,要尽快解决,夫妻在一起不可能总是冷眼相对,那样生活得不愉快。
自己这个家庭主妇来说倒真没什么,但是对于他,一个上亿大公司的总裁来说就是个严重地问题,上班的时候已经很累了,家明明是个舒缓的地方,但是现在娶了自己之后,在家中还是绷着脸,这样对于身体是没有好处的,真怕他上班不要弄出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