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对自己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还是一心一意替他考虑。
“宵哲我想和你谈谈”这还是结婚以来第一次这么叫他。
凌宵哲一愣,这个女人要谈什么,难道她是要离婚吗?为什么想到这心会有一阵阵痛呢。
“我没有时间”
“不会很久的,只需要半小时就好了。”
凌宵哲闭上眼睛,十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紫檀椅子。看似闭目养神的状态,其实是在思考,很想听听这个傻瓜,任自己羞辱的女子究竟会和自己说些什么。
“宵哲从那天起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对我没有感情,更确切的说是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的姐姐,因为她死所以我得冒名顶替,你因为这个而恨我,这情有可原的,你也是对爱的忠诚”
凌宵哲听着这些宛如天方夜谭一样的话语,哈哈,她竟然以为自己爱的是她姐姐,这个傻逼一样的女人。她都没有调查过自己,但现在竟然和自己说这些话。
“不管你之前爱的是谁,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吧。那样你在家里也舒心,在公司上班才会开心,这样有利于你的办公和身体。宵哲我从十岁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深深爱上你了”想了想,祁星蕊终于说出心中的话。
有些人吃软不吃硬,希望这些能够感动他。
可话虽然动情,但是听的人并不感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不好意思,可惜我从来就没有爱上你,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说的狠倔且没有回旋的余地。
老爷子凌恩泽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天就全国各地到处旅游了,心想挑顶梁柱的大儿子已经成家了,那么自己也应该好好的享受老年生活。
没想到回到家得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震惊的消息,凌宵哲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而且不是出差是住到办公室了。刚结婚就不回家住,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老爷子决定微服私访亲自到公司看看,自己的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放着家里的娇妻不疼,却过着苦行僧生活一个人住到了办公室。
说起自己的这个儿子,除了感情生活让自己操心之外,其他的方方面面都让自己很满意,特别是对待公事。
自从哈佛毕业来到自己的公司,铁腕政策,清除了大批倚老卖老的员工,大刀阔斧的改革之后。凌氏财阀的业绩就节节上升啊,已经上升到了四大财阀之首,稳坐第一交椅了。
凌恩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进公司不用汇报的人,前任总裁的魅力就是不同。
看着在伏案批文件的儿子,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他对祁星蕊能够像对待工作一样认真就好了。
“宵哲,祁星蕊是个好女孩,你不能够这么对她”
“呵呵,是嘛”
“宵哲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的错,所以你没有必要迁怒于别人,你也不要老是想着安竹雲。”
“住口,你不配提那个名字”这个名字已经是父子两人的死穴了,
“好,好,好,我不说,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回去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哈哈哈,女人是你叫我娶的,所以我想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就是因为是你让我娶的女人,所以我更是要好好的折磨”
“宵哲,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想起那个阳光灿烂的孩子现在变成冷酷无情的人,一切都回不去了。
“是,我以前的确不是这样,可是这一切又是拜谁所赐呢。父亲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凌宵哲故意把那一声“父亲”加的很重。
“唉--------”凌恩泽仰天长叹一声,作孽啊作孽。
“宵哲,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别把矛头指向小蕊,她是无辜的。”俗话说不知者无罪,祁星蕊不能因为父子两人的关系而受到这样的待遇。
任何人是否无辜,全天下只有一个判定标准,那就是他凌宵哲,只要他觉得这个人该死那么必杀。
“呵,不只是她,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一切我一律否决。”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肃杀目光。
都是自己的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看得出来老头子是用忏悔来博取他的同情心,可是他已经不是五年前的男子了,现在的他是凌氏少帅,握着众人的生杀大权。
“父亲,一切都晚了”
祁星蕊一大早走进花园,就看见老爷子在那拼命的忙活着,上半身已经被灌木丛遮住,隐隐约约露出一小片衣服的边角。
“爸,这么早就起来忙”
“呵呵,小蕊来啦,怎么不多睡会”
“起早点来花园逛逛,这也是锻炼身体呀”
“昨晚宵哲又没回来?”以为去找了儿子一番长谈,他即使再恨自己也会收敛,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一意孤行,很起人来就三江五湖的税也洗不尽。
祁星蕊摇了摇头,苦涩的笑笑。
一看到她的样子,心中就会涌动起一阵酸涩,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被波及。
“小蕊,对不起”
听到到一个老人对自己说对不起,祁星蕊一下子愣傻了。
“爸爸你不要这样,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没做好,宵哲才不喜欢我的”
祁恩泽摇了摇头,“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他这是迁怒啊,其实在五年前他喜欢一个叫安竹雲的女孩,是我活活拆散了他们啊”
祁星蕊一听到这就打起精神,这一段过往从没有人告诉她。
“你是我让她娶的,所以他把对我的恨全都强加到你身上,孩子我对不起你”说着老泪纵横。
祁星蕊看着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老人在自己面前哭,一下子速手无策。
“爸你不要这样,我并不怪你,这一切都是命啊。宵哲现在还不肯接受我,说明他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啊,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我一点点的真心付出,他一定会慢慢接受我的”
但愿那个石化的儿子会被她的真情打动了,真的接受她。
“爸,我想问那个女子是不是特别喜欢蓝玫瑰”一想起自己房中大片大片的蓝玫瑰,好奇地问道。
“是的,安竹雲最喜欢的就是蓝玫瑰”
原来是这样,原来那间房子是他和那名女子共同的回忆,所以才不让人进去。真是这样的话还情有可原。
“爸我来帮你吧,你种的菊花好漂亮”
“呵呵呵,是啊,只要施肥,培土得当,菊花是可以良好发育的”
帮凌恩泽了一会,额头上已经有粒粒汗珠。祁星蕊用手一抹,没想到手上的土屑不小心就粘到额头上,正不知要如何办才好。
凌恩泽看到祁星蕊难为情不知所以,就用纸巾轻轻地拂去了她额头上的泥土。
“嗖”雪弗莱冲进院中,花园和停车场是相对的,没想到这个令人耳红心跳的画面被凌宵哲逮了个正着。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怒吼传来,吓得祁星蕊不停地哆嗦。
一把拽起祁星蕊,往房间里拖去,祁星蕊不是自己走,而是被他拽进去的。早上自己穿的是拖鞋,这下好了拖鞋被甩掉了。
从大理石的石凳上一级级地拽上去,祁星蕊的脚被磨得生疼,可是她只是咬着牙忍着,任是没有叫出一声。
“凌霄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被大理石地板磨得生疼,实在忍受不了才说出这话。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完全激起凌宵哲的怒意,不是他想的那样,那究竟是哪样,妻子和老公公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真是奇耻大辱,换别人可能算了,但他不行。
“嘭”的一声,祁星蕊整个人被狠狠地摔门板上,手不小心甩在椅子上,又是一阵疼痛。
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什么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火,“宵哲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祁星蕊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真是老少通吃啊。”说这话的时候牙齿咬得格格响。
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被气死,之前所坚守的心里底线现在都已经慢慢地破碎了。
“凌宵哲你无耻,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很好,终于听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发火了,还以为她是石女呢。“我无耻,难道我还喂不够你,还要向一个老头子讨要”
祁星蕊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个气红了双眼的男子,他,他说的是人话吗?
五年前那种遭人背叛的感觉又像潮水般向凌宵哲袭来,喘不过气来。一阵阵的难受。
想起从结婚到现在还没有动过她,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与其要她到外面找人喂,不如现在自己就喂饱她。
祁星蕊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凌宵哲,就像个疯子一样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用牙齿一口口咬着自己的肌肤。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魔鬼,太可怕了。
双手覆在她的高耸上,使劲地揉捏着,祁星蕊一阵阵地抽搐。“不要,宵哲你快放开我。”以前做梦的时候无数次梦过成为他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给他。
但是今天却是在屈辱的情况下给他,自己不甘心也不乐意。这是在恨意的情况下而不是在爱的情景下要自己。
想不通为什么他看见自己和他父亲在一起就会产生这么大的恨意,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宵哲,我究竟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对我?”抽泣着问。
此时的凌宵哲红了眼,整个人压在祁星蕊的身上,撕扯下她的连衣裙,狠狠地揉捏着祁星蕊的身子。拉开拉链。一听到这个声音,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着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不----不,凌宵哲你不能够这样对我。”
此时的他是一只疯狂的野兽,一只嗜血的魔鬼,。
不管他愿不愿意,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腿,来回的摩挲着,她的下肢敏感处已经流露出液体。
“你嘴上说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可一点都不抵触我啊。你看还挺饥渴呢”凌宵哲说。
“无耻”,话虽这么说,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像条蛇一样地扭动,挣扎着,这个样子的她更会激起夜宵哲的兽欲。
扯下了最后的胸罩和内裤,此时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露在凌宵哲的面前。扶住她的腰,抬高她的臀部,身子往前一挺,就狠狠地插进去了。祁星蕊闷哼一声,疼得差点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