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受辱
作者:慕容清旋 时间:2018-11-20 04:25 字数:3889 字

  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啊,结果就被他这样毫无预兆,充满恨意地剥夺了,心中怎能不恨。

  一前一后地来回抽插,前边是他的压力,后面被门把咯的生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这个姿势不舒服,凌宵哲抬起她的一条腿跨到自己的脖颈上,深深地顶进去。往里面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疼痛,此时的祁星蕊丝毫就感受不到传说中房事的快乐。

  每一步体会到做爱的快感,自己浑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块肌肤都处在极度的疼痛中。感觉就像是千万只蚂蚁爬在自己的身上在啃咬自己。

  敏感部位越来越热,凌宵哲感觉自己就要喷射了。一阵接着一阵狠狠地贯穿,刺穿到她的最深处。

  “啊-------”大叫一声,所有的精华都射在了她的那里面,祁星蕊疼得昏了过去。

  不能就这么便宜这个女人,咬着她的嘴唇,马上抽离出了她的身体。

  因他的突然离开,站立不稳,祁星蕊倒在地上,他就看着自己直直地倒下。那些白色的液体就顺着腿部流了出来,白白的液体一道道很显目。

  只要是遇到这个男人,自己所有的防线都会被攻入,在他面前自己总是丑态百出,这个男人始终是自己情绪控制的中心,丝毫就没有办法改变。

  看着她那个狼狈的模样,凌宵哲懒得去扶她,自顾自地到洗手间里洗身子。听着那刺耳的水流声,祁星蕊真想就这么昏死过去,一辈子不要醒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被老公在婚后强奸了。

  洗完澡,走出凌宅,他又一晚彻夜未归,祁星蕊在沙发上坐了一晚,等了他一晚。

  凌晨四点时,睡在沙发上的祁星蕊隐隐约约听见一阵脚步声。家里的佣人小鹏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说:“大少爷回来了。”

  脚刚要迈出去,可以浑身酸疼,就是迈不出一步,

  “算了,小鹏你去迎接吧。”

  客厅的大门被推开,“别扶我,我自己会走。”凌宵哲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一手甩开了小鹏扶住自己的手。

  在门口的玄关处,被一双鞋子跘倒了,然后整个人就直挺挺地这样向前倒去。闷哼了一声接着就没有任何声了。是昏过去了吗?祁星蕊在想。

  小鹏刚好要去扶他,被祁星蕊制止了。“小鹏你也一晚上没睡觉了,现在就去睡觉吧,我来照顾他就好。”

  少奶奶发话了,小鹏不得不得听,他们所处一楼,卧室在二楼,少奶奶有办法把他弄到卧室吗?

  祁星蕊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扛起他一步一步地上楼。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体重和身高都是自己的几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扛到二楼的卧室,放倒在床上,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臂。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凌宵哲悲痛地喊声传来。

  他是在说我吗?不,不可能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一定是幻觉,这一切是幻觉。况且到底是谁带给谁痛苦,说这话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轻轻地为他脱下了皮鞋和衬衣,一瞟,看见脱下的衬衣上有口红印。自己是从来都不用口红的,看看他衣领的口红印,再看看现在喝得烂醉如泥的他,所有的答案都呼之欲出,定是外面有女人。

  把衬衣拿到洗手间去搓洗,一遍又一遍擦洗着,仿佛那样才能把某些不好的东西擦洗干净。

  “少夫人这么晚你在洗什么?”凌晨五点钟,听到水声,张妈走出来。

  “我在洗宵哲的衬衣”

  “可是已经很干净了啊”

  见她还一个劲地搓着,张妈不解地说。

  祁星蕊这才反应过来,“哦,搓干净了。”

  第二天,祁星蕊一个人坐在花园的藤椅上,凌天浩看到,心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多么好的姑娘啊,静静地就像是一朵山中兰花,可是这样一个女子为什么要嫁给哥哥,眼里出现淡淡地哀愁。

  走过去一看,祁星蕊的眼圈是黑的。

  “嫂子你昨晚没睡好吗?”

  闻言,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自己,这才感受到原来凌天浩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

  “哦,昨晚看了一晚的杂志,所以睡晚了”

  这个措辞真的无懈可击,因为祁星蕊以前本就是杂志社的编辑,又给《女性世界》写过专栏,妙笔生花有良好的文字功底,大学的时候读的就是英国文学。

  可是这一番措辞在他面前显然是不成立的,从今早上自己那个工作狂大哥没来上班起,就知道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

  “小蕊,我大哥没对你怎么样吧”这是他第一次唤她为小蕊,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自己永远这样叫她。

  “没,宵哲昨晚就是喝醉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凌天浩走过去使劲地摇晃着女子的肩膀,“小蕊难道现在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过的不好是不是,哥哥对你,都是表面,真实并不是这样,这些都是你装给我们看的。”凌天浩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插在了自己的心上。

  “够了天浩,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祁星蕊一边说着一边哭出来了。

  凌天浩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哭,自己只是想安慰她,陪她说说话而已,并不想把她逼哭,让她更加痛苦。

  “小蕊,不哭不哭,是我不好。不说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

  醉酒的人醒来都会很想喝酒,凌宵哲正要到客厅里接水喝。从客厅的落地玻璃往外看去,正好可以看到花园的景色。

  自己的弟弟在安慰抽泣的祁星蕊,但是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却是祁星蕊靠在凌天浩的身上,在那儿抽泣。

  其实不是这样,祁星蕊和凌天浩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只不过看的角度不一样和看你是怎么想。因为这个女人有前科,所以自己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拳头捏紧了,一拳打在玻璃上,鲜血顺着自己的双手流下。该死的女人,一开始投身到自己父亲的怀抱,前一分钟还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但是过一秒钟立马投身到小叔子的怀抱中,善变可恶的女人。

  祁星蕊回到客厅,恰好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饮水机旁,捏紧了拳头,鲜血顺着另一只双手一滴滴的流淌下来。

  “天啊,你流血了”看了尖叫道,想都没想奔着去找急救箱。

  翻箱倒柜找来云南白药,正要给他包扎,被他一把甩开了。

  接着整个人被他拽进了洗手间,“轻点你的手。”他弄疼自己没关系,但就怕弄疼他的手,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直到现在祁星蕊都在为他着想。但不起作用,结果还是被他硬拽进来。

  血就这样一滴滴地流着,像断了线的珠子,反踢一脚关上门。

  “你会关心我疼吗?”

  拿起自己的手就伸到祁星蕊的嘴里,祁星蕊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变态的男人,他难道是疯了吗?

  “把嘴张开。”大声地命令道。

  祁星蕊不从,男人肚里一阵窝火,手用力捏住了她的嘴巴,强迫她张开。

  迫于外界的压力,祁星蕊慢慢地张开了嘴巴,手就伸进了她的嘴里,鲜血就一滴滴流进她的嘴中。

  “怎么样,尝尝我的血,好不好”男子邪魅地笑,有棱有角的脸庞,样子却让人恶心。

  “凌宵哲,你疯啦”

  “没错,我是疯了。看来我是太小看你了,以为你会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没想到你老少通吃,勾引了我的父亲不算现在又去勾引我弟弟,真有种啊祁星蕊”

  “我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究竟要如何做你才能相信”哭泣地喊道,从来没有撕心裂肺地疼过,但嫁给他一个月把人间的冷暖都尝遍了。

  最讨厌她现在这种楚楚动人地样子,就是这个样子不知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解气,再一次撕扯她的衣裳,此时的他毁灭了祁星蕊心目中残留的形象,没想到自己从10岁开始喜欢的人却是这模样,品性之劣。

  “不”这一次祁星蕊懂得反抗了,一脚踢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呀,你想让凌家绝后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祁星蕊有那么一阵恍惚。绝后,难道他想要自己,还没有缓过神来。接着一根钝重的东西穿刺进自己的体内,他又疯狂了。

  一阵疯狂的抽插,时而天上时而地下,天上地下都在他的掌握中,他就像是万物的主宰一般。祁星蕊在他的身下只不过是个随时供他发泄兽欲的玩物,喷射完,发泄完兽欲后才罢休,拂袖而去。

  祁星蕊进去洗手间很久都没出来,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出来,凌天浩感觉奇怪,正要敲门进去看看。

  走到门口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泣声:“小蕊,小蕊你怎么样了。”门外的天浩紧张起来,那名女子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自己情绪的波折。

  祁星蕊蹲在地上哭泣,像只孤立无援的小兽。听到外面有人叫,立马穿好衣服,整理妆容。这时凌天浩就闯了进来,结果看见了一个眼睛红肿,衣服凌乱的祁星蕊,脖颈上还有红印。

  “小蕊,你没事吧,你怎么了。我去找凌宵哲算账”说完怒气冲冲地冲出去。

  “不----不要去,我们是夫妻”祁星蕊一把拉住了他。

  这么说已经很明显了,那就两人是夫妻,因此他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凌天浩可不这么想。

  “是夫妻怎么了,难道是夫妻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他也不能够强迫你做这些,他还是人吗?更何况这,这是在洗手间啊。”说着凌天浩竟然哭了起来。

  “天浩没关系,我真没事,我想知道他和安竹雲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嫁到凌家开始这个女人成为两人之间的一道鸿沟。

  这才是事情的根本,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可以常驻在他的心中,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那个女人一定不一般。不搞清楚这人,那么两人之间的隔阂永远都会在,更不要说重修和好了。

  听到她提到那个在全家被称作禁忌的名字,凌天浩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

  安竹雲是他十八岁时遇到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最爱的一个女人。初恋让人刻骨铭心,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就是安竹雲了。

  你姐姐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儿戏罢了,并不是真爱。那时安竹雲还是一个贫困大学生,她上学的费用都是哥哥资助的。

  第一次从别人口中提到他和那个女人的爱情,特别是姐姐对于他来说也是玩物,还是有点震惊的,但更多的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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