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酒馆内。
心月他们三人围一方木桌而坐。吃着虽称不上美味佳肴,但亦算得上色香味具全的菜肴。
“欧阳大侠,你今天帮了我们的大忙,我敬你一杯!”心月举起一瓷酒杯说道。
“是呀,恩人,我亦敬你一杯!”天明说着亦端起杯望着欧阳春天。
“你们不必客气,虽然我们是萍水相逢,但我觉得我们一见如故。”欧阳春天亦端起酒杯回敬道,“所以,你们不必时时抱着一颗感恩的心,你们直呼其名叫我春天吧。”
“说的好,我亦觉得我们一见如故。”心月赞同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就都直呼其名吧。”
“好!来,干杯!”欧阳春爽快地应道。
“干杯!”天明说着把酒杯碰了上去。
只听见碰的一声响,三人都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心月放下酒杯,边把菜往欧阳碗里夹,边说:“春天,今天很感激你出手相助.来,多吃点菜。”
“你们不必客气,让我自己来吧。”欧阳春天说着把话锋一转,“你们以后准备怎么办?还准备到大街上去卖艺吗?”
“不卖艺怎么办?”心月带着一脸的无助说,“我哥进京赶考的费用还未凑够呢。”
“可是在大街上卖艺也赚不了几个钱呀,”欧阳春天显得不太赞成与担忧地说,“再说说不定哪天又碰到那两个恶少呢。”
“今天他们被你吓得魂飞魄散,想必他们不敢再出来做恶吧。”天明像在是自我安慰。
“谁知道呢。我也不是每天都呆在这‘长乐镇’的。”
“你一般都呆在哪里?”心月很想有这把“保护伞”在身旁保护自己与哥哥,便忙打听。
“我喜欢逍遥自在,云游四海,故一般不会在一个地地方呆很久。”
“那———”心月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感到一筹莫展。
“不过———”欧阳春天看着心月那担忧地眼神,不禁说,“如果你们想找份工作,我倒可以想办法帮帮你们。”
“短时间内找份工作能赚多少钱呀———”心月显然不是很想接受对方的好意。
“你们还差多少银两?”欧阳春天见心月不为自己的提议所动,不禁又问。
“还差的多呢。我们刚到小镇客栈时被盗了,所以只有流落街头卖艺,想快点赚回丢失的那笔钱。”天明接话道。
“你们丢失了多少银两?”欧阳春天似乎对他们的事情很是关心。
“四五百两。”心月如实答道。
“哦,那太可惜了!”欧阳春对他们的遭遇感到很是同情,说着把话锋一转,“那你们现在住哪里?”
“暂住在小镇邻郊的一个寺院里。”心月回话说。
“我或许可以帮你们想办法度过难关———”欧阳春显得满脸诚意地许诺。
“你有什么办法?”心月与天明不约而同地问。
“你们等我消息吧,我明天给你们答复。”
“那我们明天在那里等你?”心月看着欧阳春满脸真挚的表情,想必他会给自己带来佳音,于是显得很是急切地问。
“吃完饭我去你们住的寺院看看,我明天早上就去你们那里找你们吧。”
“好啊。”心月满脸欢喜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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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镇的南面有间名为“康乐茶坊”的茶铺,所谓茶坊,主要是为各方客官提供歇息喝茶的场所,当然亦兼出售茶叶.
茶铺不是很大,约几十平米。步入深红色大门,首入眼帘的是:一个挂在红木墙上神龛里的一尊陶瓷玉观音菩萨相;紧挨着神龛的右则有一扇关闭的小木门,里面是茶水间;大门左则是一张深红色的长方形木质柜台,柜台后面的红木柜上、瓷瓶里放满了各种茶叶;柜台内坐着一对中年夫妇:着褐色长袍的男人约五十开外,剑眉如鬓,双目炯炯有神,好生威严;他身旁着暗红色衣裳的妇人约四十五岁上下,生得慈眉善目。两人相互忙着———男人手抚算珠算着帐目,妇人手拿帐本对着帐目;
柜台前面是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茶厅,厅内分两排放了四张深红色的方形木桌,每张桌上摆有一套蓝白相间的陶瓷茶具,每张方桌四周亦摆了四张同色小木椅,一看便知是为在此品茶、聊天的客官而备;
柜台左则有一个令人注目的弓形门,门从上至下挂了一条粉红色的珠帘,里面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小房间,房内光线透亮,明窗净几、纤尘不染;正中摆放一张圆形的红木桌与两把小木椅,桌上摆满了女子刺绣用的针线之类的东西;房间左则有一张小床,床上摆了一套粉红的被褥,绿色席枕、白色帐幔,床边的茶几上还放有铜镜与坐钟,俨然就是女子住的闺房.
此时,那个妇人走了进来,径直向那张圆形的红木桌走来,似乎是要刺绣或是找东西。
她刚用手在桌上的针线盒里翻了几下,忽然被房外的叫声惊住:
“爹,我回来了,怎么是你一人呀,娘呢?”
妇人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忙从房内向外冲去。一见是云游四海的儿子欧阳春天回来了,忙眉开眼笑起来:“春天呀,你可回来了,娘可想你了!”
“孩儿亦想您和爹呀。”站在柜台前的欧阳春天带着满脸的笑容对他父母说。
“这次出去游玩的开心吗?”他那威严的爹爹见到宝贝儿子似乎也显得不那么威严,面带微笑地望着眼前俞来俞高大健壮的欧阳春天问。
“开心!长了不少见识,做了不少好事。”欧阳春天显得满脸兴奋与满足地答。
“春天啦,爹娘都老了,不宜*劳过度,以后你就不要再出去游玩了,帮爹娘在茶坊里好好经营吧。”他母亲带着满脸的期望说。
“娘,那梅花怎么不在茶坊?”欧阳春天没马上回母亲的话,而是问起茶坊里的工女来。
“她与一个男子'好'上后,就跟别人走了。”他母亲回话说。
“哦。”欧阳春天应着把话锋一转,“爹娘,孩儿想跟您们商量件事情。”
“什么事情?”他父母不约而同的问。
“我想向您们借五百两银子急用。”
“这么多,有何用?”他父母感到万分吃惊地问。要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可从来就是不乱花钱的,除非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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