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街灯洒进车里落在霍三爷的脸上显得特别的好看。
“我没有碰过她。”
三爷一句话我一下就愣住了。
他是在说没有碰过小琪琪?
我有些不敢相信可又仔细想着自己的身份他没有必要对我这种女人说谎。
“你爱她?”
三爷的动作停下,一双眼睛盯着我渐渐清晰瞬间冷漠,手腕一转将我推在一边座椅上,冷着脸吩咐开车。
司机不敢多言,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三爷扯着我就往里面走,我一时摸不着三爷的怒意从何而来,只能小心伺候。
“全部都出去!”
一声令下,偌大的别墅里只有我与三爷两人,冷着一张脸。
他抬手抓住我胸前的长裙用力一扯,将我丢在一边的宽大沙发上,三两下脱去衣服没有一点前戏抓着我的腿就冲撞进来。头撞在沙发扶手上,眼前一黑,声音都没有叫出来,他觉得不解气扣着我的腰翻身从背后冲撞进来。
虽然我能自带水润,可这么猛烈还是痛了,抑制不住的呻吟而出。
三爷狠狠撞击了几下还是不满意,用力扳开我的臀狠狠一撞从后面干。
虽然我接过很多男人可那处从未有人开垦,痛得我啊啊直叫,使劲挣扎可三爷的手就像钳子死死扳着臀,每一次都像要将我干死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三爷还是没有停,他不停进出,我痛得险些晕死过去,他太粗了我能感觉到后面流血了。
就像等了一个世纪,三爷才在一阵猛力的抖动中停歇,我张着嘴呼吸,后面疼得龇牙咧嘴,我不知道怎么惹上三爷,只觉得这事与小琪琪有关。
三爷完事后洗了澡就走了。
我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第二天,三爷回来我依旧趴在床上只在身上盖了一件睡衣,“怎么还与我怄气了?”
“我哪敢呀。”
“还说不敢我回来也不下楼,怎么还趴着是想博取我同情吗?”
三爷脾气硬,我自然是不能与他硬着来,可我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也要博取他的一点同情。
昨晚我还用酒擦了一次就是为了让他看见我有多可怜,我也没有做多大的事只不过让媒体报道小琪琪做过的事怎么就惹到他了?
三爷拉开我背上的衣服看了看红肿的部分,血迹已经被洗干净更能看清撕裂的口子,他愣了一秒,笑道,“就这么娇嫩干几下伤成这样。”
我眼睛一红滑落两颗眼泪,牙齿咬着唇瓣阻止呜咽出声,三爷将衣服盖在我的背上将我抱在怀里,吻了下我的唇,“好了,你喜欢什么我去买给你。”
这是三爷头一次对我这么温柔,刚硬的线条柔和,眼里的光芒蕴蕴的,我看得真切,思索片刻,“没有想买的,我只有一个请求,如果再有下次三爷能否告诉我是做错什么事,我改都改。”
三爷盯着我的眼睛嘴角上扬,笑容挂在脸上。
第二天,丁强开了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卡宴停在别墅门口,他将钥匙交给三爷,三爷丢在我的身边。我知道这是三爷对我的补偿,魂动红的保时捷卡宴里面的设计也偏于女性化,我能明白他这份礼物的意思,笑着亲了三爷一下。
我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及膝裙,三爷比我高出不少,一低头就看见我那双白挺的胸,我看着三爷妩媚一笑,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印上他的唇。
三爷也不控制扣着我的腰加深吻难分难舍,衣衫都乱了,三爷的手指勾住我下面的环扯了两下,“真想干死你。”
我笑着说,“好啊,你干,洗白白等你干。”
“骚货,”三爷抬手对着我的屁股拍了一下,砰砰直弹。
“明天陪我去月亮宫。”
我一下就笑开了花,三爷让我陪他去月亮宫,这可是在变相的说出我的地位,心里不高兴那是假的,向上一跳,我两条白花花的腿勾着他的腰,笑道,“三爷,我想要你。”
“不疼了?”
“轻点就不疼了。”
三爷抱着我上了楼,一进门就将我压在墙壁上,吻接踵而至,我也没有停歇双手放进他的裤里套弄,感觉到那处滚烫变粗,他喘着粗气。
这次他温柔了很多,吻从双峰下移,他第一次给我口,三爷是刚毅型的男人吻也不同寻常柔中带刚,我直接吹了,下身湿淋淋的就像下了大雨。
三爷说我是专门吸他阳气的妖精,我裹着他不让他动,他拍了我屁股一下我一疼忙松开。
一吸一松,三爷受不住一小时就歇菜了。
那晚,他的手一直压在我的腰上没有松,也是我自从那件事后头一回与男人同床共枕,心里有点不适应以外却没有升起害怕,大约是三爷的工作还有家庭吧,这样的人家他的人品定不会太差。
第二天中午,我刚睡了午觉起床,保姆就提着一个袋子走进,说是三爷给我买的礼服晚上穿。
下午四点半,司机就来接我,三爷已经去了月亮宫,让我马上过去。
我画了个淡妆又洒了一点圣罗兰,到月亮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
洱海很宁静,华灯初上,月亮宫显得特别的梦幻。
我经过一条长长的玻璃甬道走进,整座小岛都是玻璃设计,抬头能看见满天繁星,脚下能看见洱海里的鱼儿嬉戏。
圆台上已经开始演出,三爷就坐在正前方,我看见他忙走过去。
这些歌舞都是云南当地的特色,到最后是一曲孔雀舞,领舞的人身姿优美,面容姣好,我见三爷盯着那个女子好一会,心中自是不甘都还没有坐稳又遇见劲敌。
演出后,三爷让我先回去,可我不依缠着他说想在月亮宫玩一玩。
他盯着我说晚上他还有事,我担心他会被别的女人勾住没有走,三爷让丁强给我准备了一间房。
三爷走了,我独自在房间里心里郁郁喝了一瓶红酒。
半夜的时候,我听见房门响了,以为是三爷来了,我笑道,“不是说不来吗?”
黑影没有说话径直走来一下将我压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