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这么热情。”
我搂着男人的窄腰咯咯直笑,酒精在脑中作祟我不禁有些飘送上红唇勾住舌头又舔又吮,不依不饶,我可不会将三爷让给别的女人。
双腿攀上,真丝睡衣挡不住玉腿的魅力,黑暗中两抹雪白,我翻身而起将长发撩在一边,对准耳垂就砸吧了一口。
我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有些好笑,手指爬上凸出的喉结下移缓慢解开一颗纽扣,俯身靠近在露出的肌肤上舔了几下又咬开衬衣第二颗纽扣手指下突出的小点我隔着衣衫膜拜,紧贴着我大腿的地方渐渐苏醒膨胀。
“今夜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男人没有出声,我低低一笑脱下衣服解开内衣挺立的胸蹦出,一对挤在男人的脸上,红点一碰就硬,被他含住。
“唔。”
我的身体变得不一样,隔着内裤不停磨着根,粗壮坚硬,像烙铁,解开皮带,伸手钻了进去。
“三爷,今晚的你好大。”
酒劲上来我都没有发现异样,只是觉得今夜的三爷与往常不同。
我的声音刚落下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压在床上,那抹黑影矫健的趴跪在我身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我的唇来了个舌吻,麻麻的点点刺痛却又有种刺激,我呼吸急促,丰胸弹跳。
他的手不停扭捏,不轻也不太重,令我难以自拔,身体特别空想要被填满,我在他身下磨着。
可他就是不如我的意,像似在惩罚我。
我难受,身体早就滋润得洪水泛滥,双腿缠住他像麻花,小腹不停抽搐想抓紧着什么,奈何无物,最后在他身下低泣。
他却没有用根只是伸进两根手指,我紧紧吸住不让出,他又吭又舔我忍不住想要更多,微微放松他又挤进一根手指,满满的,修长的手指到里,跟着我的呼吸很快,没多久我就吹了,水不停下涌。
“三爷,我要。。。。。。”
手指怎么能过瘾,我翻身将他压下不等他动手就脱下长裤,早已壮硕的某处打在我的大腿上滚烫如火,粗壮得有女人手腕那么粗,中间弯曲,这样的尺度我有些陌生,记忆里又好像出现过有这根的男人,一时没想起,但我知道身下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三爷。
我一怒手指紧紧掐住某根,“你是谁?”
“伤了他你就哭吧。”
梁旭东的声音传来,我丢开烫手山芋立刻翻身下床,脚还没有落地梁旭东又将我拖上床压在身下。
“刚才玩的不是正尽兴,你要我给。”
说着,他就扣住我的腿心昂扬直对着花心大有一举夺魁。
“等一下。”
我双手护住某地,“梁先生是守信之人说过要我自愿的。”
“方才我可听见你说要。”
梁旭东的某处坚硬如铁,一般男人早就猴急猴撩的干,他却是坐在我的腰上部分体重压在床上我没有感觉到沉,淡定得我差点要以为那根不是他的,细细一想,也对,梁旭东没有过人的耐力怎么能稳坐云南老大常做触犯底线的买卖还不湿鞋。
“那是我认错了人。”
“呵呵,”梁旭东低低一笑那声音落进我的耳里竟有一丝不悦,“真羡慕霍老三能得到罗小姐的垂青。”
他翻身躺在床上一只手扣住我的腰拉近,那坚硬的家伙滚烫得厉害肌肤都要点燃了。
“梁先生,请放手,”我真不习惯梁旭东这尊大佛躺在身边。
“那你将救命之恩还了,三次一晚。”
黑暗中梁旭东幽幽的盯着我,贼亮,某处抵得我难受,扭动身体,他扣住我的腰,“再动就上了你。”
他的某处贴烫我不敢再动,他一只腿压上,“睡了。”
我不敢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没有阻隔的肌肤相贴着的根就像烙在我的骨血里,梁旭东倒是呼吸均匀我却是难以入睡,原本是想霍三爷被他这一搅和我也没了心思只盼明天早点到来。
原本我以为今晚会失眠没想到闻着梁旭东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陷入沉睡,一觉到天亮。
我刚醒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桑姐打来的电话里她的声音很焦急,她说她打伤了人进了局子,电话里不好细说让我赶紧去警局,换了衣服就打车去局子。
昨晚,桑姐在良缘客房里吸了东西被鸭子带去场子喝多了遇上他金主的正室当场就撕了起来,桑姐毕竟在道上混过出手重一啤酒瓶丢翻了正室,正室的娘家有钱有势直接将她送进警局,她的金主不敢出来捞人只是打了下招呼让她自己想办法。
我也没有办法除了找三爷,从局子回来我思索着怎么向三爷开口。
一天过去,三爷也没有来我不禁想起那个跳孔雀舞的女子,我跟着三爷也有些时间了,那个女人才得到新鲜,心里不经有点失落,可我也没有给三爷打电话,装着什么都不知依旧晚上给三爷发照片,发语音。
三爷喜欢女人放得开,别墅里有性辅助用品,我拿了个跳蛋放在身体里抑制不住的吟哦而出点语音潮吹的那一分钟,三爷曾说我叫床的声音好听,录下播放确实不错,就像只撩人的野猫。
两天后,三爷来了,刚进门就拖着我往楼上走,房门没关他就忍不住撕开我的衣服。
“越发没规矩,我出差办事呢身边都是男人,你发这些想逼疯我么。”
我配合的扯落三爷的衣服,吹着气儿,“人家空虚寂寞冷,想你想得心肝疼,不信你摸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