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躺在床上的爵爷呢?是不是更加不简单?程曜很奇怪,按照这个他目前还不知道叫什么的组织里面每个成员的身手,出去单独干的话,绝对无敌,然而这些人都对爵爷有着由衷的尊敬,似乎对待爵爷这条命远远超越了他们自己。程曜清楚,这个男人虽然已经年迈,虽然已经瘫倒——却是这群人的精神支柱,他们所能够迸发出来的实力,也和这个男人密切相关,紧密相连。
爵爷紧闭着双眼,当程曜进入屋子时,就已经醒了过来,或许是因为军人天生养生的习惯。
“爵爷——”程曜笑着喊道,替爵爷浑身上下检查了身体之后,道。“上次开的药房,有明显的成效啊,加上爵爷你自身意志的坚定,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过来。”
“是吗?”爵爷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希望,作为一名军人,他的志向在战场。爵爷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上阵杀敌,雷霆万钧,一声大喝,退敌三军般的感觉。甚至,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爵爷认为自己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希望。直到程曜的出现,但是现在眼看又是半年的时间,他的病依旧没有多少气色,爵爷双眼中短暂的喜悦,又化为乌有。“你就老实说,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支撑多久吧。”
“什么叫老骨头?”程曜不满的批评。“你这叫老当益壮,要是其他人遇到和你一样的情况,说不定早就支撑不住一命呜呼了,我对你老人家的佩服,可那是打心眼里的佩服,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滴流淌的血液在见到你时,都会充满着无穷无尽的爆发力——”
“马屁精。”玫瑰站在门口,不屑的道。
爵爷并没有在乎程曜说什么,脸上一直带着慈祥的笑容,程曜替他检查完毕,又针灸了一番,开了几幅中药,估计自己从东盟回来之前一直够用,才在玫瑰的带领下离开,离开之时,和尚一拳砸在程曜后背,程曜果断的躲开,和尚咧嘴而笑:“反应不错,适合做杀手——”
“他不配——”玫瑰冷冷的否决。
“为什么?”程曜、和尚同时错愕。
“他太好色了,很容易死在女人的温柔乡之中。”玫瑰毫不客气,一语中的,和尚嘻嘻的笑着,程曜则低着头,知不知道,戳穿别人的伤疤,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从燕京前往东盟总部雅加达的飞机上坐着几个人,程曜身边是宋炀,很显然在事件之前,程曜就已经嗅到一些特别的东西,宋元涛让宋炀与程曜一起去东盟,除了完成公务外,还有许多私人的目的。正所谓“日久生情”这个“日”字,可以作名词,也可以作动词。无论是动词还是名词,与“日”的关系久了,就会生情。
程曜旁边,是两位华夏国官员:徐泽鹏和孙厅男。徐泽鹏四十多岁年纪,身材微胖,身上肥肉并不多,主要是整天应付官场的肚子,显得有些明显。听说徐泽鹏当年进入官场时,才一百一十斤,一米八的大个儿,那么一点儿体重,很多人嘲笑他不像是做官的,这才多久?徐泽鹏在身体上已经像是一名大官了。从一上飞机开始,徐泽鹏便拿出一个小本子精心思算着一些东西,程曜与徐泽鹏的距离比较远,也不清楚徐泽鹏具体在干嘛,估计每一次外交官员都是这么干的吧,程曜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事先没有了解一些常识,早知道当初也应该买一个本子在飞机上算来算去,才显得自己忙碌。后来程曜才清楚,徐泽鹏拿的本次上记载的全是他二十多岁的老婆给他的购物清单。
升官发财死老婆,梦中也会笑呵呵。是现代官场男人的一和丑态,升了官,发了财,最好老婆也死了,可换-个。离婚有损他们形像,死了就与他们无关,心之毒呀,无以言表,是他们内心的恶毒想法。徐泽鹏虽然不恶毒,但是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老婆死了没多久,身边一名二十出头的研究生便投怀送抱,徐泽鹏顺利娶回家,引得身边的人一阵羡慕嫉妒恨。
孙厅男是一个典型的矮墩子,个头不高,一身肥肉,可以用膘肥身健来形容,而且是一干老烟枪,上飞机没多久便已经跑厕所三四次,每一次回来,就是一股浓厚的烟味,而且还是古巴雪茄,孙厅男说,平日里在国内,即便是有好烟也不敢抽,继天价烟局长,表哥,房叔等一系列问题官员后,很多当官的都长了见识。这次出国,孙厅男恨不得将家里的好烟全部拿上给消灭了。上飞机之前,还硬塞给程曜两条限量版的程鹤楼,因为孙厅男嗜烟如命,一口牙齿因为分辨不出来颜色。
本次雅加达之行,就他们四个人,到了雅加达,早已经有驻雅大使馆的同志前来接待,一切不必关心。徐泽鹏和孙厅男虽然都是混迹官场的人,对于程曜,也早有耳闻,程曜又深受宋部长赏识,他们两人是宋部长一把手提起来的,见面自然亲切,在这个讲究关系的社会,三两句话,便可以拉近一个人的关系。
“程少,想好旅行路线了吗?”徐泽鹏笑着问道,见程曜一脸茫然,扬了扬手中的购物单。“这次我的任务可谓繁重,不过主要还是去新加坡将老婆开的购物单上的东西买齐,家里人知道我要出国,提前已经列好了购物清单,光是苹果三套件都令人头疼。”
“还好我老婆决定国庆的时候来新马泰旅行,所以没有开购物计划单。”孙厅男庆幸的道,还想讲一些荤段子,诸如印尼的处女问题,见到宋部长的女儿在一边,他们都有所收敛,一帮男人出门身边跟着一个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方便。
“我们不是去商讨中医的事情吗?”程曜不解的问,怎么有时间跑去购物或者做其它的?
见到程曜一脸茫然,徐泽鹏和孙厅男面面相觑,两人对望一脸,徐泽鹏笑着解释,其实每一次都有很多官员期待着这样的公派,就拿奔赴东盟谈论中医的事情,有几个官员会放在心上?到了雅加达走一圈,简单的一个形式过场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回到华夏复命时,就说谈判艰辛,难以到达目的。上边也不会怪罪。程曜听后,心底有些不爽,但是也没有发作,心想,难怪那么多次的谈判,都毫无效果。中医以及华夏国的其它东西,都会断送在这些官员手中。
隔行如隔山,其它行业程曜管不了,但至少在中医这个行业,程曜一定要尽心尽责,否则,他将会是时代和民族的罪人。
“我觉得,既然国家和人民将这次重任交给了我们,我们就应该负责到底,不说十全十美,至少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一些什么事情。”程曜固执的道。他不是官员,只不过是怀着一腔热血,有心报国,有心投身中医事业的小中医,宋元涛将这次任务交给了他,程曜就一定要完成。
“程少,你还年轻。”徐泽鹏拍了拍程曜的肩膀,笑着道。“我和老孙出国都不是一两次了,刚开始,我们也和你一样怀着一腔热血,无限信心,结果呢?屡次的碰壁,只会使人麻木,使人痛恨这个社会,辱骂这个时代——但是,痛恨,谩骂有用吗?肯定没用。华夏民族是一个韬光养晦,讲究中庸之道的民族,万事都不要操之过急,就像煮茶一样,要用温火,慢慢的来。”
“是啊。”孙厅男见程曜太年轻,需要给这个年轻人补一些课,而且都是宋元涛的手下,自然也没有什么顾忌。“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比比皆是,可是后来,有几个人替华夏国的发展又做了什么?没有,寥寥无几,刚开始,很多派出去的官员也是一身正气,表示不做出一番作为,绝对没有脸面回去见江东父老,但是屡次碰壁,在一个大的背景下慢慢被同化之后还不是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嫖的嫖?”
几个人一番争论,飞机很快抵达雅加达机场,程曜怀着一颗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走出机舱,在机场外边有几辆悬挂着华夏国国旗的奥迪车一字并排,其中一个年轻人身穿一身黑色西装,面带笑容朝着赴印代表走来,几个人一番握手,认识之后,程曜才知道这个人叫陈东,是华夏国驻印尼大使馆特别助理,一般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处理。闲谈的谈论几句,便上了车。几个人被安排达哈旺萨酒店。达哈旺萨酒店属于印尼比较高档的一家酒店,里面的总统套房不出意外都用于接到国家元首。本次中医代表团过来,为了显示自己地大物博,陈东果断的给程曜一群人安排在此酒店。反正每年几千万的公费闲着也是闲着。进入酒店,大家各自休息。程曜刚洗完澡,穿了一件睡衣,房门便被按动,程曜心说,不是半个小时吗?现在最多才十多分钟啊,打开门一看,是满口蛀牙的孙厅男咧嘴笑着,也只穿着一件睡衣,程曜让开门,孙厅男走了进去,程曜担心待会儿还有人过来,索性就没有锁门,只是轻轻带上,孙厅男扫视了一下总统套房,环境优雅,笑着道:“程少知道为什么给咱们每人单独安排房间吗?”
“为什么?”程曜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每个人单独安排一间这么高档的房子,多多少少有些浪费。他只是单纯的住进来,而且是第一次随同官员一起来到印尼,怎么会知道?雅加达地处赤道附近,一年只有夏天,没有四季,所以程曜等人在燕京穿着的厚实的衣服来到雅加达早已经换成了夏装,一天历经四季,程曜还是第一次体验。或许因为常年高温以及紫外线的原因,程曜在车上看到,大部分雅加达的女人都略微显得黝黑。
“当然是行动方便了。”
“什么行动?”
“男人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当然是应该玩的尽量玩,应该消遣的尽量消遣,难道程少不清楚每年那么多人喜欢来雅加达是为了什么?”孙厅男见程曜一脸迷糊,恨铁不成钢,解释道:“印尼现在可是全球为数不多的处女国家之一,印尼女孩割礼能够保证女人在出嫁之前,百分之百的是处女,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那么多人趋之若鹜来到这儿的原因。”
第十二章割礼割礼就是把少女的全部生殖器(包括阴蒂、大阴唇、小阴唇在内)一点不剩地切割下来,再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外留一个细如火柴棍的小孔的少女成年仪式。整个过程中,将不用任何麻药。不久,少女外阴除了一个细细的小孔外,全部长在一起封闭起来。
在非州一些国家女孩子在三岁的时候会进行割礼,割礼的首要目的,是提供给男人可靠的“验贞”方法。他可以通过检查新娘的外阴情形来判断她是否处女。性交时女人伤口被撕裂,然后愈合,然后再撕裂,就这样周而复始、苦不堪言。当丈夫外出放牧或务工时,这种割礼功能亦可用于他回家时来检验妻子是否忠实。
另外,因女子的敏感部位被割除,以及性交造成的疼痛,事实上,被施割礼的女子成为了“无性者”,她没有性欲,一生里永不会得到性快感——此层面上,被施割礼的女性与被阉割没有区别,尽管她可以行房,却因肉身的残缺而不能得到任何快乐,反而尽是苦痛。这一点,与原始宗教的禁欲戒律相关,认为“女子两腿之间有肮脏的、致使男人堕落的东西”,认为“女子不应该对性有兴趣,这是恪守贞操的根本”。有兴趣的《沙漠之花》这部电影,这上面有一段就是和女孩割礼有关。
女性割礼主要流行于非洲,西起塞内加尔,东抵埃塞俄比亚海岸,北达埃及,南至坦桑尼亚。据专家公布的报告称﹐这个习惯起始于古埃及法老时代,早在基督教产生之前就流行于尼罗河流域,后来传播到其它国家,甚至穆斯林国家:如阿联酋和印度尼西亚等国家。
程曜在了解了这些之后,大为惊讶,原来有这么一说。这样的方式,不是可以彻底杜绝那些那几十块钱伪装一个处女膜的行为?
“嘭!”
“你们——你们都在谈论一些什么呢?”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宋炀极端郁闷的对着程曜与孙厅男吼道。“一群流氓,哼——”其实,刚才孙厅男刚进来,宋炀就已经站在了门口,当宋炀准备进屋子的时候,孙厅男的话则是吸引了她的兴趣,知道孙厅男津津有味讲完,宋炀才冲进来。
“宋小姐——”孙厅男尴尬的笑了笑。“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刚才我与程少只是开玩笑——哎呦,我还有一点儿事情,你们两个先谈。”说着,孙厅男便溜之大吉,程曜在心中暗骂孙厅男这牲口做事不义气,让他独自面对母老虎。
宋炀的暴脾气,孙厅男多多少少听说过,他们刚才谈论的东西的确有些不堪入目,孙厅男此时不跑,更有待何时?屋子内,只剩下程曜与宋炀两个人,单独面对宋炀这个男人婆,惹事精,程曜内心还真有些嘘。
“你说,你们这些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极端不解的问道。“简直就是一群流氓。”
“咱们是不是有些误会?”自己根本没有往那边想,都是孙厅男一个人在说。再说了,要是自己真的那么荒淫无耻的话,上一次被你误服了春药,还能让你处女到现在?搞笑,简直就是搞笑。
“哼,才不管呢。”宋炀怒气冲冲的回答,饱满的胸.脯,摇曳的身姿,赤.裸的红唇,在这个时刻看上去,优雅极了,美丽极了。而且,宋炀身上香汗滴滴,娇媚无限,在印尼这个季节,香汗满身的美人,才是最为优雅,最为吸引人,最为勾引魂魄的东西。
什么叫才不管?程曜撇了撇嘴,心中暗骂孙厅男的不够义气,大难来临,一个人单独跑了将烂摊子留给自己,这个混蛋,程曜嘴里不屑的骂道。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孙厅男混蛋之极。宋炀狠狠的瞪着程曜,各种眼神夹杂,混乱之极,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陈东跑上楼来问几个人准备好了没有,他已经在楼下酒店订好了晚宴,程曜,徐泽鹏以及孙厅男几人都已经准备就绪,便和陈东一起下楼,包间内,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还有另外几个驻印尼大使馆的成员,两男两女。经过陈东介绍,靠近陈东左边的第一个男人,三十岁上下,叫朱光迪,另一个是侯建国,还有两个女人,显得年轻许多,程曜不清楚他们是本来就比较善于保养还是由于其它原因,看起来水灵灵的,似乎只要你轻轻将手接触到他们脸上,都能够拧出水来。
朱光迪外交学院毕业之后,从事外交工作多年,能说会道,信马由缰,一见到程曜几个人进来,就满脸笑容,极为开怀,热情备置,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们已经相识多年一般,朱光迪给程曜的印象还不错,处事圆滑而老练。相对来说,侯建国则显得沉默寡言,在酒桌上,他似乎只喝酒,吃菜,很少参与一桌子人的言谈,是一个典的闷油瓶子,程曜倒是多看了侯建国几眼,人群中,你永远不要小瞧那些沉默寡言的人,说不定,他们就是最低调,而实力又最强的人。
蒲燕个头不高,二十五六的年纪,一身黑色衣衫,显得十分沉稳,优雅的身材弧线,时不时的令人如醉,听说蒲燕在燕京高层很有背景,才会二十多岁年纪,就已攀爬到现在的地步,蒲燕一晚上也很少说话,举止优雅,让程曜另眼相看。小米身材消瘦,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脸蛋儿俊美,唯一令人不满的就是胸前本来应该挺拔的一对白兔,在小米身上却找不到挺拔的根源,那儿很平整,程曜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瞄瞄小米以及宋炀的胸.脯,他在对比大小,结果程曜发现自己即便是抛开他们各自没有垫着东西这一层因素外,也很难决定,有些东西,凭借观察能够做出比较,而有些东西凭借观察,则很难对比,除了观察之外,还需要——触觉。程曜心想,要是能够用手去抚摸一下,他一定能够分出大小。
所以,两个人比较起来,蒲燕显得更加美丽端庄,胸.脯饱满,身材丰盈,尤其是屁股和腰肢,则给这一帮老男人无穷无尽的联想。朱光迪和孙厅男是两个美女鉴定专家,一晚上也就他们两话最多,无非就是说一些荤段子之类的。宋炀坐在程曜身边,少了大小姐的暴脾气,好像她刻意在掩饰一些什么,渴求在程曜这儿能够有很高的表现,留下一个好印象。毕竟,程曜给宋炀留下的印象并不差。要是那天晚上程曜误服春药之后,非要将宋炀摁倒在床上一番征伐,说不定他们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见面。
程曜却选择了用头撞墙来保存一个女人的清白。宋炀能不感动吗?宋炀也是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来,我敬各位一杯。”程曜倒了一杯酒站起身,对着大家道。“这次能够解决中医的问题,还需要各位齐心协力,在此,程曜先干为尽了。”
“程少客气。”
“来,干杯。”
“干。”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便已经将一瓶拉菲喝尽,服务员又端上来几瓶好酒,大使馆每年的开销都是国家负责,陈东等人才不担心。华夏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富,近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国富民强,不缺的就是钱。刚才几乎所有人都喝了酒,唯一一个人坐在那儿,滴酒未沾面色愤怒,他就是侯建国,被程曜定格为闷油瓶的家伙。
“就凭你们几个人,也能够解决东盟的问题?”侯建国冷声冷气,极端不屑的道。这是侯建国今晚的第一句话,他这么一说,整个包间都静默了下来。“东盟禁止中医,又不是一天两天,华夏国派人来解决问题,也不是一次两次,那一次的官员不都是一样?吃饱了喝足了玩够了女人摸够了奶.子一切开销还有发票可以回去报账——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心,想想在印尼这几天的行程,最好将新马泰都玩一趟。”
很明显,侯建国的声音不怎么协调,尤其是在大家吃喝玩乐都比较尽兴的时候。侯建国的眼神中,含有对这帮人的鄙夷,嘲讽。程曜分不清侯建国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从哪种角度来讲,程曜生气了。
“老侯,说什么呢?”陈东赶紧阻止,虽然年龄比侯建国小,但是陈东的职位却比他高,因此称呼老侯。
“老侯,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朱光迪摸摸侯建国的脑袋,开玩笑道:“再说,你也没有怎么喝酒啊。”
“我没醉。”侯建国板着脸。“只是劝说有些人知难而退,别自讨没趣,到时候对谁都不好,难道不是吗?”
“虽然我不是国家公务机关的人员,什么官员都算不上,但是,既然国家和人民将这次任务交给了我,我就会尽心竭力,将此事办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程曜放下酒杯,毫不客气的道。
“是吗?”侯建国眼神中带着几丝不屑。“一个小小的中医,凭什么说自己能够对国家负责,对人民负责?”
“老侯,有些过了。”朱光迪赶紧劝说。侯建国这人,就是一张嘴才使得自己大半辈子得不到提升,但是今天这个场合,很明显不是何建国展示自己口才的地方,包间内还坐着这么多人呢。平日里,朱光迪与侯建国的关系也不错。不管出于那种角度,他都要喝止。
“你让他说。”程曜保持着镇定,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如果每天只能够听到同一种声音,除了赞美,还是赞美,那应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自然而然可想而知。侯建国看了程曜一眼,并没有多少好感,倒是眼眸深处,略微一亮,像是看到了某些不一样的东西。“侯老,有什么话,直言无妨。”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侯建国道。“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东盟与华夏的关系,一向都比较恶劣,能改变什么,不能改变什么,可都不是由你们说了算,这个世界本来有很多规矩,有着它既定的轨迹。”
“谢谢。”程曜笑着道。“即便是如此,我也会努力。事情没有到最后一刻,就不要妄自断言,再说,我对中医的发展有信心,其它的官员怎么做,不代表我们也会怎么做。东盟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就在这儿耗一天,一年不解决,我就在这儿耗一年,一生不解决,我就在这儿耗一生。”
第十三章泡妞“嘭!”
侯建国将手中的酒瓶丢在地上,目光坚毅,看不出任何表情,包间内的气氛,冰冷到了极点,陈东,朱光迪等人都不知道侯建国要干什么,正准备制止,谁知侯建国站起身,对程曜深深的鞠躬,然后亲自替程曜将酒杯倒满,又给自己添满,恭敬的道:“刚才出言不逊,我先自罚三杯——”没等程曜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侯建国已经将三杯酒喝完,又倒了一杯,对程曜道:“程少,我希望你记住刚才说的话,也希望你能够在华夏与东盟之间,进行一个崭新的开始——”
“我一定尽心竭力。”搞了半天,原来侯建国一直唱反调,就是为了试探一下程曜等人的决心,倒是将程曜真的吓了一跳。果然,此人程曜没有看走眼。现在华夏国的官场内,像这种官员已经不多了。侯建国应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有机会,程曜一定会帮他一把。
晚宴结束后,陈东还有其它安排——去ktv唱歌。进入ktv包间,陈东和负责任应该很熟悉,简单的攀谈了几句,不一会儿,就已经有人送上了酒、水果、花生、瓜子等必需品。
蒲燕与小米似乎对ktv特别感兴趣,先点了两首歌扯着大嗓门对着大屏幕新撕裂肺,表情丰富,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接下来就是一帮男人鬼哭狼嚎,撼天动地,震耳欲聋。程曜没有参与唱歌,小声的与侯建国商量着一些什么。徐泽鹏则还在惦记他老婆给他列出的一叠购物单,孙厅男那个老烟枪,桌子上摆着的三四包中华,他一会儿就已经消灭了一半,还不时转过头憨厚的笑笑。宋炀点了一首王麟的《伤不起》声音甜美,语调委婉,似乎与她平日里的男人婆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赢得包间内一片掌声。整个ktv包间,其乐融融,早已经没有吃饭时的唇枪舌战,惊心动魄。
“蒲燕——”其余几个人在唱歌,陈东将蒲燕叫到一边笑着道:“你应该多向程少学习,你看人家多谦虚?”说着,陈东还不时对程曜投去赞扬的目光,程曜也冲着陈东笑了笑,不知陈东和蒲燕在谈论一些什么东西,不过,令程曜奇怪的是,蒲燕看着自己的表情,闪烁着许些复杂。
“学习什么?”蒲燕不屑的道。“我玩我的,他做他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陈东被蒲燕一句话说的不知应该如何收场,还好这时小米笑嘻嘻的过来双手贴按在蒲燕肩膀上吸引了蒲燕的注意力。陈东到一边招呼其他客人,一屋子人唱歌喝酒,不在话下。程曜与侯建国谈论完,包间内每一个人都要求程曜一一敬酒,因为大家都在尽量吃喝玩乐的时候,他们不专一,居然敢谈论公事。先每个人敬了程曜一圈,然后程曜又每个人敬了一圈,一来二去,程曜发现自己肚子里全是水,身子歪歪斜斜,便朝着洗手间走去。陈东赶忙站起身,说自己送程曜过去,程曜摆了摆手,说不必了。
身子就踉踉跄跄走出了包间,他很少喝醉,或许这一次只是喝的有些多。到了洗手间,程曜摇了摇脑袋,就走了进去,当程曜刚迈入洗手间时,不由得一惊:难道,走错了?程曜含含蓄蓄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转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个女人手抓住,这时,洗手间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女人赶忙将洗手间的门打开,自己和程曜都转了进去。
程曜的酒已经清醒了许多,外边陆陆续续有人用印尼语说着一些什么程曜根本就听不清楚的话。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细小的空间内,很别扭,程曜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边,从下而上,他看见一个极端妖艳美丽的女孩儿,皮肤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黝黑,整个人十分可爱,尤其是胸脯那一团粉肉,给了程曜许多联想。
“别动——”程曜扭动了一下身子,女孩儿赶紧道,见程曜还要说话,女孩儿一张嘴直接贴了上来,阵阵香气,扑鼻传来,夹杂着玫瑰花的芬芳,夹杂着马蹄莲的淡雅,夹杂着茉莉花的妖娆。一条小舌,不断在程曜嘴里搅动,女孩儿一双手,也不断在程曜身上摸来摸去,时上时下,弄的程曜浑身上下,极为难受,甚至有一种立马脱掉裤子解决饥渴问题的冲动,在卫生间——程曜还从来没有尝试过,更何况是与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女孩儿赶紧住手,整顿了一下衣襟,神色略微显得慌张,简单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程曜郁闷的道,被人强吻,还被人乱摸,我完全可以告你性骚扰,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初吻和初摸对于男人来讲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但是想归想,程曜却不敢说,他甚至还希望这种感觉来的更加猛烈一些,程曜保持着最为优雅的笑容,道:“没关系。”
“咚!”
“咚!”
“咚!”
……
走了的人像是又跑了回来,在卫生间外边不断砸门,这回没有轮到女孩儿想,程曜直接一把将女孩儿揽入怀中奋力的亲吻了起来,一双手开始在女孩儿胸脯游走,一双腿也没有闲着,程曜用自己的膝盖去顶撞女孩儿的大腿,胯下等敏感部位,女孩儿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服服帖帖任由这个牲口摆布,外边的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脚步声又陆陆续续的散开,女孩儿猛烈一把推开程曜,娇羞难耐。
“刚才——刚才我以为,那些人要抓你——”程曜尴尬的笑了笑道。“如果你觉得委屈的话,再亲回去吧。”
“扑哧。”
女孩儿咯咯一笑,掩面红霞,艳若三月桃花,冰肌玉肤,恰似天山寒雪,唇红齿白,令程曜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冲动。她就轻轻一笑,像是已别很久的温柔,像是拥有无穷无尽的魔力,死死的抓住程曜的魂魄,勾勒住程曜的视线一般。
“无赖。”女孩儿羞答答的骂道。
“什么无赖?”程曜郁闷的道。“第一次你亲我,我都没有说什么,第二次,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某人。”
“初吻?”
“当然。”
“那怎么动作那么娴熟?”
“今天的。”
“嘻嘻。”
“你是华夏人?”程曜不解的问道,否则,怎么会说华夏语,而且还那么娴熟?
“不是。”女孩儿否决。“这儿很多人都会讲华夏语,而且,来这种高档地方消费的,一般都是华夏人,刚才那些人是想杀我,呜呜呜,他们在进行一向黑市交易的时候被我不小心撞见,便要灭口——今天,谢谢你啦,我叫米蒂。”米蒂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轻轻和程曜握了握,便拉开包间,不拉开好,这么一拉,只见徐泽鹏、孙厅男、陈东等人站在外边傻愣愣的看见包间内走出一个妖艳的女人,而且,程曜还在里面。
“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也是。”
“对了,咱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你们——”程曜郁闷,很想拉着他们几个人一个一个的解释其实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程曜更加清楚这种解释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直接问道:“你们几个——怎么一起来了?”
“这个——刚才见你半天没有回来,担心你,这下没事了。”孙厅男笑着道,悄悄走到程曜身边低声道:“没想到程少还是泡妞的高手,刚才那妞细腰肥臀,极端美丽,程少是怎么搞到手的?”
“应该是我被她搞到手了。”
“啊?”
程曜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略微夸大其词的说了一番,说完之后,孙厅男竖起大拇指,只说了一个字:高。回到包间,大家依旧在唱歌,陈东替程曜点了一首《上海滩》,程曜唱的颇有韵味,引来了包间内的一片掌声。宋炀惊讶的看着程曜,没想到这家伙除了医术不错外,唱歌也一点儿不赖,宋炀笑着问程曜还会不会唱其它的歌曲,程曜说,除了上海滩,其它的都不会了。
接下来几个人在包间内玩一些游戏,最后轮到程曜与蒲燕一起完成一个亲密动作,至少程曜要摸一下蒲燕的胸脯,蒲燕要放荡的嚎叫一声,还要将手伸入程曜的裤裆抓住里面的两颗蛋。
“快点——快点——”
“一二三四五——”
“我们等的好辛苦!”
“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们等的好着急!”
“这么低俗的游戏,我才不要来呢。”蒲燕郁闷的道,提了提自己的lv包包,就准备离开。“而且,即便是要来的话,本姑奶奶也要找一个帅气一点儿的男人,至于他,根本就还不够格,想摸老娘?哼,先看看自己的身价够不够,一寸皮肤一寸金。”
“——”众人无言,大家都是出来寻开心的,谁知道蒲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完完全全扫了大家的兴致。陈东赶紧出来劝说,说不玩就不玩,大家别扫了兴致,程曜一直坐在桌子上喝酒,几万块一瓶的拉菲程曜当啤酒一般的干了看了蒲燕一眼,笑着道:“看我嘴型——”
蒲燕冷冷的看了程曜一眼,眼神中,充斥着鄙夷。就算你想泡我,也要讲究门当户对,一个小小的中医,凭什么?其他人也都看着程曜,见程曜面带微笑,不知程曜要干嘛,该不会是笑里藏刀吧?
程曜嘴角形成一个“v”字型,从刚才的笑容逐渐变得戏谑,狠狠的骂道:“滚——你这个女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腿没腿,海拔又矮,皮肤又黑,二十多岁年纪看上去七老八十,就你这身段,这体型,这条件,就算是你倒贴让武大郎睡,指不定人家说还不如早起买炊饼呢。”
“扑哧。”
其余许多人其实很想笑,程曜这句话,真的是恰到好处,对女人这么不客气,骂的这么漏骨,除了程曜,肯定也没有其它几个人敢这么做,毕竟,浦家在燕京还是小有背景,蒲燕也并不是像程曜说的那么不值一提,至少在程曜说这番话之前,蒲燕还是驻印尼大使馆的一朵娇花。
蒲燕的脸色,难堪之极,她从小生活在以她为中心的一帮人之中,是人们眼中的焦点,许多人对她言听计从,说一不二,今晚,程曜的一番话,绝对是蒲燕有史以来听到的最难听的。
蒲燕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下半杯红酒直接朝着程曜泼来,程曜身体一侧,恰好躲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坐在程曜身边的孙厅男被泼了一身,孙厅男愤怒之极,却又不好表述,程曜骂道:“你个疯婆娘,要滚就滚,别在这儿发神经——”
第十四章投怀送抱“我会记住你的话。”蒲燕冷冷的看着程曜,语言轻蔑而恶毒,女人心,海底针,女人报复起来,绝对无穷。蒲燕说完话,潇洒的转身,ktv包间内,气氛一下子降了下来,其余人都不知应该怎么办。经过这么一件事情,大家也都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闲谈几句话,便各自离开。回到酒店,天气异常闷热,孙厅男、徐泽鹏都喝了不少酒,回去澡都没洗,倒头就睡。
程曜酒意已经清醒了许多,觉得热的厉害,脱掉身上的衣服进入浴室冲澡,还没冲完就听见“轰隆”的雷声,雷声巨大,时而撼动着整座大厦,连窗户都在雷声中发出惊骇的响声。程曜从浴室出来,准备将窗户关了,却看见宋炀跑了过来一把将程曜抱住,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我怕打雷。”
“呜呜呜。”
“好恐怖。”
“喂!——”
程曜尴尬极了,他刚才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而宋炀可能是因为害怕打雷,只穿着一件睡衣便跑过来将程曜抱住,两个人就那么站着,程曜赤身裸体,宋炀很薄的衣衫,胸脯的双峰时而顶撞在程曜的身上,令程曜摇摇欲醉,下边的小鸡-鸡早已经按捺不住,慢慢的强硬了起来。
以往穿着衣服,还有遮羞的东西,此时此刻,程曜身上一丝不挂,极端难为情,而且,怀中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程曜应该怎么办?电闪,雷鸣,一次次打破这夜的静默,一次次点亮这夜的黑暗。宋炀哭诉了一会儿,觉得什么不对劲,她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向下,向下,再向下,一个粗大的东西刚要被宋炀抓住时,程曜叫喊道,住手,你不好好的在你房间内睡觉,跑到我房间做什么?而且,进来都不敲门。
宋炀稍微好了一些,见到程曜一丝不挂,尤其是一双目光盯着程曜下边已经翘起来的小鸡-鸡,宋炀面色更加红润以及炽热,被许多莫名的东西给填补着神经。刚才她的确有些冲动。
“轰隆!”
“哐!”
又是一阵雷鸣,宋炀再一次抱紧程曜,程曜想去拿一件衣服穿上,宋炀就是不让他去。程曜郁闷不已。过了不知多久,雷声逐渐减弱,程曜安慰着宋炀,然后自己钻入被窝,刚才因为和宋炀亲密接触的小鸡-鸡此时还因为嫉妒充血一阵一阵的难受。宋炀娇羞的站在屋子里,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啊?”程曜一下子懵了,摸了摸自己的小鸡-鸡,自言自语。“我的有那么小吗?”不然,她怎么什么都没看见?程曜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宋炀整个人面色更加娇羞,充斥着一种特别的东西。
“我真的怕打雷。”
“哦。”
“今晚我——能不能——”
“什么?”
“能不能和你——”
一起睡?程曜脑海中第一次就想到了这个话题,现在看宋炀嘛,程曜觉得一切还过意的去,身在异国他乡,要是晚上能够搂着一个家乡的女人入眠,其实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程曜的意志原本是坚定的,不过在女人面前,就很难淡定下来,程曜最不能的就是拒绝这些小女生的强求。
程曜将被子掀开一角,大度的道:“既然你执意要留下和我一起睡,那你就来吧,咱们将就一下。”
“我——和你?”宋炀含羞的道,眼神中,有恼怒,有娇羞,还有许多不同的东西弥漫着整个人的神经。
“不然,难道你想去和徐泽鹏一起睡就不怕她老婆深更半夜的查岗?或者去与孙厅男一起面对他那一口焦牙?”想到这两个人,程曜就觉得好笑。徐泽鹏是一个典型的怕老婆类型的男人,出来之后,规规矩矩,每天惦记着她老婆列出的一列长长的购物单。升官发财死老婆,或许徐泽鹏本身没有那么可恶。从徐泽鹏对现在老婆的态度来讲,程曜相信他是一个好男人,比起华夏国众多官员与下属异性之间错综复杂的“日久生情”关系,徐泽鹏算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
老烟枪孙厅男,一天到晚都在抽烟,程曜深信,此刻窗户紧闭,进入老烟枪的房间,绝对能够被熏死,虽然程曜也抽烟。但是烟酒这东西,程曜一直觉得,浅尝则止,往事如烟,戒了烟,就是戒了往事,万万不可。
“去死啦,才不要呢。”宋炀耸了耸肩,极端不满的道。“你们这些男人啊,一天到晚都没有一个正经,就知道欺负女人,有本事去欺负小日本,把钓鱼岛要回来呗?”
“——”
“怎么,不说话了?”宋炀嘻嘻的笑着,脸上有一丝得意。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端庄。窗外雨一直下,雷声比先前小了许多,尽管宋炀这么说,但是宋炀还是为了缓解资内心的害怕,宋炀从小就害怕打雷。六岁那年,宋炀的邻居一家人就是在雷声中丧命,给六岁的小萝莉宋炀留下了极端恐怖的印象,自从那件事以后,每次打雷,宋炀都提心吊胆,脑海中反复闪现那一晚的恐怖画面。
“轰隆!”
“啊!”
宋炀几乎没有思考,又一声雷声想起时,大叫一声,钻入了程曜的被窝,将脑袋深深的缩了进去,一双手抱住程曜赤裸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程曜那叫一个疼,他很想将宋炀从被窝内掀出去,却很难办到。
宋炀蜷缩在被窝里乱抓,一会儿抓住程曜的肚皮,一会儿拍打着程曜的胸脯,一会儿狠狠撕咬住他的胳膊,一会儿又抓住他的腿——最可恶的是,宋炀居然抓住了他的小鸡-鸡还试探性的把玩了几下。先前宋炀就使得程曜的小鸡-鸡处于充血的状态,此时被宋炀一把玩,程曜呻吟了一声,也蜷缩进入被窝,你能玩我,我为什么不能玩你?程曜心底这么想着,一双手开始伸入宋炀的睡衣去捏她的胸脯,才捏了几下程曜就是“啊”的一声大叫。叫声撕心裂肺的,不过也在这时,又一道闪电晃过天空,雷鸣声随即掩盖了程曜的叫喊。
宋炀咬住程曜的胳膊,一直咬住,根本没有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松开,程曜一把掀开被子,郁闷的道:“宋炀,你是狗变的?让你进入我的房间睡在我的床上摸着我的身体我对你还差?”世界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像他这种可以白进、白睡、白摸的人?程曜感觉今晚自己亏大了。
“谁——叫你乱摸?”
“你就可以摸我,难道,我不能摸你?”
“不能!”
“那你也不许摸我。”
“哼,还是不是男人嘛。”宋炀不满的道。“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不晓得让着人家,真没绅士风度。”
“——”
“回去了。”宋炀掀开被子还没走了几步,又是一声雷鸣,她吓的魂飞魄散赶紧钻入程曜的被窝,这回,宋炀出奇的乖,没有打叫,没有乱摸,没有嘶哑,两个人就抱在一块儿,缓缓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雨还在下,宋炀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穿着的一件睡衣已经不知何时被解开,而且还抛在地上,程曜一只手抓住她的奶-子,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一双腿则搭在她的腿上。
“这个流氓——”宋炀骂道,只祈求没有发生什么,早知道就不和程曜睡在一起了,宋炀悄悄的想起来,身体一动,却被程曜抓的更加紧,双峰在程曜手中把玩,宋炀愤怒之极,狠狠一巴掌煽在程曜脸上再一次大骂:“色狼——给我松开——”
程曜刚才正在做一个美梦,他梦见缭绕的双峰,幽谧的丛林,宽阔的平原,还有美女,许许多多的美女对着她媚笑,对着她挥手,突然,天空一道惊雷将程曜从梦中唤醒,醒来一看,却是被宋炀打了一巴掌。宋炀赤身裸体,整个身体呈现在程曜面前,给人一种很青睐,很特别的感觉。程曜浑身上下的神经,每一根毛孔,都被特别的东西给掩盖。
“你敢强奸我?”程曜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宋炀要疯狂了,明明是她被人欺负了,但是这个趁着自己睡着将自己脱的一干二净一丝不挂的男人双手还把玩着自己的双峰醒来居然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么大言不惭不怕天打雷劈五雷轰顶的一句话。宋炀咬紧牙,狠狠的一把抓住程曜的小鸡-鸡,程曜浑身蜷缩,嘴里不断嘀咕着一些什么,此刻,他只感觉无比的蛋疼。宋炀嘴里不断嘀咕着:“我让你乱来,我让你乱来,我让你乱来——呜呜呜——呜呜呜——你这个坏蛋,流氓,昨晚都干了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不发生事情都不可能。那一晚,程曜与宋炀谁都没有睡好,一夜之间,还不断有惊雷炸响,宋炀整个人的身体不断蜷缩在被窝中暗骂印尼这鬼天气,只希望这种事情早点儿结束,回到华夏,一切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陈东已经在酒店大厅等候,用过早餐之后,陈东带着程曜几个人就雅加达周边调查了一番中医的现状,结果不容乐观,雅加达华人虽然比较集中,中医诊所却寥寥无几,好不容易找到两三家,却门可罗雀。
按照这种现状下去,中医迟早会濒临灭绝,程曜心想。他试图进入一家诊所,六十岁左右的一个老中医正在桌子上打瞌睡,诊所内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儿,忙前忙后,正在清理着一些东西,见到程曜进来,正准备去叫醒老中医,程曜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在药铺随意转了一下,许多写着中医药名的柜子中都是空的,程曜打听才知道,原本这一代中医的生意应该还不错,但是东盟制定了一系列限制中药的措施以来,要进口中药,就显得十分困难,没有药材,怎么治病?
眼下的问题,亟待解决啊。
程曜感叹道,在诊所转悠了一阵,老中医迷迷糊糊的醒来,见到有客人,对旁边的女孩儿略微责备,说,有病人来了,怎么不叫醒我?女孩儿正要解释,程曜笑着道:“老伯,我不是病人,只是想来了解一下中医的状况。”
“那你是谁?”老中医一脸警惕,刚才的睡意已经消失殆尽,将一副老花眼镜小心翼翼的戴上,额头上皱纹深深,花白的胡子,已经显示出他的年纪,诊所很落魄,不由得使人联想到三四十年代许多华夏内陆的中医诊所。门前还长着许多杂草,一夜暴雨之后,那些杂草迸发着旺盛的生命力。烈日当空,晴空万里,湛蓝的天空就像是清洗过一般,赤道附近的雨来的猛烈,也去的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