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月死死抓住金姨的胳膊不肯松手,道,“金姨,我们两个人,又不是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再说了,你只要偶尔帮我说一两句话就行了,傅靳冼也不是那种糊涂男人,他不会把脾气发在你身上的,好不好?哎呀金姨,就这么说好了。”
说完,她双手合十,嘴里喃喃念叨着:拜托了,拜托了。
金姨是个老实人,根本就拗不过这个古灵精怪的陆风月,哪有说不的机会呢?
陆风月老老实实系着围裙在厨房里面煮着面条,一边生无可恋的打量着自己的双手,“可惜了这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啊!”
要不是为了那场符号学的演讲,他爱怎么生气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她才不会来找他求和呢。
话虽如此,可现在情况就摆在眼前,她就只好做个能屈能伸的人咯。
这不,她端着一碗刚刚煮好的面条,去了傅靳冼身边坐下,她堆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臭大叔,一定饿了吧?你看,我亲自为你煮的面条,闻闻,多香啊!”
他瞧着电脑,目光盯着美盘,彻底无视陆风月。
陆风月瞅了他一眼,又轻轻推了推他,“还在生气啊,生气伤肝,大叔你年纪也不小了,各大器官都开始老化,脾气还不收敛些!”
他依然置若罔闻,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却让人看不清情绪。
她耐着性子,继续笑,将筷子凑到他的唇边,“好啦臭大叔,是风月错了好不好?来张嘴啊,我喂你吃!这算有职业操守了吧?”
他却一把将她推开,依然不发一言。
陆风月愣了愣,将筷子碗放在茶几上,转身看着他,“好,你不理我,那我只能跟你讲讲道理了。”
她吸了吸鼻子,眨巴着眼睛叹了口气,“你说……我没有职业操守,如果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那我和你讲讲道理。我不知道我昨天是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你就莫名其妙说我不喜欢你。你亲我,我是躲了,你让我摸你下面那啥,我也摸了,可是,我从来没有跟过哪个男人,我只是听说,男人不都喜欢什么欲拒还迎么?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没职业操守了?你还摔门而去,把我一个人扔在热水里,狼狈之极!”
傅靳冼轻笑一声,侧脸看着他,“是我的错咯?”
“我的错!”她赶紧说道,“我是个什么人?我哪有什么资格说你的错?”
“我的书房,我的墨宝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要生在古代是不是还想做个布偶拿针扎死我?”他气得不行,捏住她的脸,恨不得给她捏碎了,“陆风月你属狗的么?你就那么喜欢拆家?”
“我属牛的!”她委屈巴巴,也确实被他捏疼了,眼泪巴巴地往下掉,“你上次还说我是猫,这会儿又说我是狗,反正我在你眼里就不是人嘛!”
傅靳冼嘴角一抽,死命地忍住笑,“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更甚!”
“女人当然难养!不然你以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如果男人可以生孩子,那么难养的一定是男人了。”陆风月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抽回脸,小声嘀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