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就生了这张巧嘴,你什么用都没有!”傅靳冼白了他一眼道。
“谁说的?只要你一句话,我也可以是一个难养的女人!”陆风月其实只是看不惯有人歧视女人,她丝毫也见不得。
“你本来就已经很难养了,我当初是眼瞎了。”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恨不得自掏双目。
陆风月嘻嘻一笑,张开双臂抱住傅靳冼的腰,然后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而且我还有哄臭大叔开心的本事啊,我这不是来跟你赔礼道歉了嘛?虽然只是一碗面条,可是这已经是我最会做的一道食物了,礼轻情意重嘛,说明我是想把我能力之内最好的都给臭大叔啊!你要是再继续这么生气不说话的话,我倒是死有余辜,可是金姨和许昊估计都要被你吓破胆了,没有人跟你说,你严肃起来的样子很吓人么?”
他略微满意的勾了勾唇,“死有余辜这话听得舒服!”
她伸长了脖子,在他的喉结上面轻轻啄了一口,“臭大叔,你答应我,以后不要总是对我一副生气或者严肃的样子了好不好?我害怕,有时候真的挺害怕的,尤其昨天你怪我没好好画画的时候,那模样真的像极了一只老虎。”
“怕了?”他一只手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她特别认真地点点头,望着他的眼睛里面还有一丝丝泪光在灯光下闪烁着,“有的时候,是真的有点怕!”
“就算怕,以后也得看你的表现,你乖乖听话,我当然不会凶你,不然,那可说不准!”他也说得无比认真,“还有,书房里的墨宝都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了高档品,你弄坏了,周末有时间我告诉你个地方,你给我买回来,然后从这周周末开始,我亲自教你画画!”
陆风月的脸立即耷拉了下来,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总绕不过去要教她画画的这个事情呢?
对于这个事情她也很是头疼,她也不想今天答应他,明天就反悔,可现在这个情况,她不答应他,能行么?
最后,她只好没有接住这个茬,只是说,“那臭大叔现在还生我的气么?”
“暂时心情还算不错。”他道。
“那学校演讲的事情……”
“你安排吧,我最近没什么事情!”
陆风月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彻底把他晾在了一边,自顾自给院长打电话商量了这件事情。
傅靳冼看着自己被冷落得这么快,不禁吐槽了一句,“白眼狼,势利眼!”
就在第二日,学校安排了所有和符号学对口得专业的学生到音乐厅里面,听傅靳冼的演讲。
陆风月组织着本班的学生在找位置坐下,无意间倒是碰到了隔壁班的学生苏慕初,苏慕初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找个了多厉害的演说家,陆风月,你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啊!”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陆风月瞪着她,忽然又放开嗓子对她吼,“这位同学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找地方坐下呀,挡住了后面的同学,影响秩序不知道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