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的声音变小了，可已经让窗外的耳朵听见了。窗外的吴天琪听见了哥哥性无能，惊得倒退了两步。碰到了脚下不知道什么东西，哗啦一声响动。屋里的两个女人都听见了动静。

“是谁在外面？”

张素燕大声的问了一句，两个女人拿起一旁的褂子挡在胸前。张素燕可不怕什么，吴天琪听见张素燕大声问谁。金寡妇与吴天琪有那么一腿，她知道了也没事。

可这要让张素燕知道了，吴天琪在寡妇窗外偷看她们洗澡。张素燕可不好惹，说不散伙就不散伙。惹火了张素燕，就是招惹了阎王爷呀！

吴天琪见过张素燕的身手，村里的大小伙子叫板一样摔趴下。吴天琪这样的直接不是个。那是在小学校的操场上，发生的一次男女对决。男方以两战两败的惨状，跪地认输。

说是操场，就是张素燕来了以后。带领学生平整了教室前面一块小场院，载上一颗木头升国旗。领着学生做操上体育课。操场上的篮球架子，还是吴天琪去帮着搭起来的。

那天张素燕在操场上教着学生做广播体操，几个小青年下地干活从操场旁边走。看见张素燕穿着运动短衣短裤示范做操，几个土包子和见了奇闻一样驻足围观。

看看就看看吧，几个人油嘴滑舌咋咋呼呼轻薄土话惹恼了张素燕。言语之间，话不投机。两下里就较上劲了。

张素燕也是争强斗勇的一个女孩子，看着几个小青年耍贫嘴。争辩一番之后互相不服气，张素燕问几个小青年谁敢和她试吧试吧。

几个壮小伙子在村里也是数得着的棒小伙，让一个文弱女孩公然挑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不应战也太丢人了。几个人谁也不好意思第一个站出来，咬耳朵小声商量嘀咕。

商议之后，一个叫吴二墩子的小青年出头迎战。这小子虎背熊腰长得壮啊，爹娘给起的名字也实在。真像是一个大木头墩子，那是相当的壮实。在村里的小青年，玩顶牛手拉手没人干的过他。几个青年人，怂恿二墩子和张素燕试试。

二墩子也不想先出头，是几个人趁着二墩子没注意。几个人一下把二墩子推前头去了。二墩子站在了张素燕面前退不回来了，张素燕冷眼瞧瞧这一大坨。

“呀，块头不小啊。挺够级，呵呵。勇气可嘉啊！呵呵！你说吧，你想试吧什么？”

二墩子比张素燕高一头呢，肯本没把杨柳细腰的大学生放在眼里。既然推出来了，那就比一比吧！二墩子横着膀子站在张素燕面前，一抬脚在地上用脚划了一条线。然后二墩子双手叉着腰，摇着头看着天。

“咱就先拉把手吧，你是女老师。我不动，你把的拉过线就算我输了。”

张素燕展开双臂，做了两个扩胸运动热热身。站在了线那边一撇嘴，脸上一丝别人不易觉察的蔑视轻笑。吴天琪也在场，知道二墩子有把子力气。可又不好上前阻止，吴天琪为张素燕捏着一把汗。

张素燕拍的一个前腿弓后腿蹬的大弓步，两个人的手搭上了。二墩子还白乎呢，可没想到一会就出了丑了。

“你说吧，你喊开始，你说好咱就开拉啊。”

二墩子话没落地，就听见张素燕大喊了一声，“好，嗨！”

美女老师一声吼，二墩子不是抖三抖了。再看二墩子，扑通趴在张素燕的屁股后面去了。张素燕的学生全体叫好热烈拍巴掌，二墩子一个大红脸爬起来了，看看人家女老师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这个不算，这个不算。我还没站好呢，这个不算。老师也不能耍赖皮啊，有种咱再比试一次。”

张素燕拍拍双手说：“那好，你说吧。怎么着才算？”

一群学生喊上了，“嗷嗷嗷，二墩子耍赖喽。丢丢丢，羞羞羞。二墩子耍赖喽，胖猪猪耍赖皮啦。嗷嗷嗷，都来看呀！”

二墩子拍拍身上的尘土，很不服气的说：“你敢画圈顶牛吗？咱们玩顶牛。你要把我顶出去，我给你磕头叫师傅。”

二墩子大话说下了，拉线输给了一个小女人，用不了多少时间三个村里的人都会知道。二墩子脸上挂不住啊，想换个游戏找找面子。

玩顶牛，二墩子肯定不会再输给这个小女人了。好歹赢一场，二墩子想找回点面子。要不然，身后的几个小青年都是手下败将啊，以后那个还看的起他啊。以后就成笑料了，这个面子丢不得呀。

一大圈的人在欢呼，丢了面子的二墩子又吐字不清。张素燕没有听清二墩子说的啥，追问二墩子。

“大块头，你说的我没听清楚。你再说明白一点，你还想再比啥？”

“好，我再说两遍。顶牛，顶牛。”几个小青年也跟着起哄架秧子，一个劲的喊叫。他们的心里还真希望二墩子再输。但他们的心里当时想法，也没有一个人相信张素燕这个女孩子的能顶的过大块头二墩子。因为他们常玩这个项目，有两个人让二墩子一个顶出圈子的记录。

张素燕英姿飒爽，一拳击在掌心上。“好啊！顶就顶，来吧。磕头叫师傅，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还有，你自己跑出去算不算输？我看你的头是磕定了。”

二墩子胸有成竹啊。“笑话，我自己怎么会跑出去呀。既然你提出了这一条，我也不欺负你。咱就定一条吧，谁先出了圈子就是谁输了。怎么样，咱大肚吧。”

张素燕的学生，下课后也画个圈子玩顶牛。张素燕见过，两个人的胳膊搭起架子。还有在后面抱着腰的。这个游戏两个人能玩，两帮子人更好玩。就看谁的力气大，把对方推出圈子。

张素燕不只是和学生们玩过，还经常当过他们的裁判员。张素燕不只是有实力，更熟悉这里面的技巧。可以用蛮力，也可以用巧劲。

上大学的时候，张素燕在学校里的健身房里常练习。推杠铃举重，也是全校的女子第一名。

可看看这个二墩子的体格很壮，硬顶可能还真不行。但二墩子绝对的就是出蛮力，不会知道什么技巧。二墩子看到女老师面无惧色的迎战，有人早画好了一个大圆圈。

二墩子率先跳进圈子，蹲好了架势。“好，来吧。我再输了我就磕头，我给你磕响头喊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