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1 从血嫁衣到chun梦
作者:痴念 时间:2019-06-11 06:19 字数:3033 字

我叫余念,今年十八岁,长发,皮肤白皙,身材不错,是个生在湘西的普通细妹子。  可奶奶从小说我跟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我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只是每次去外婆家都会被轰出去,他们也从来不让表哥表姐他们跟我玩,他们说我是灾星。

  我没有妈妈,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死了,我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因为我打小就不讨我爸喜欢,没了我妈后他一直没娶,可是我长到十八岁,他没理过我一句话。

  到云南读大学的时候,在那些家人朋友护送的新生中,我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背着书包报道的,因为我高考完的暑假,我爸就一声不吭出去没人了,我不敢打他电话让他回来,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不忍他们长途跋涉。

  进了大学,我没别的想法,我就想找个男朋友,有个能好好陪我讲话,真心实意的疼我的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好累,两千里路十六个小时的车程,皮箱真的好重,十八年的孤独寂寞,我已经要熬不下去了。

  所以军训后,我瞄上了我们系的一个大三的学长陆城,新开专业课的时候,专业老师请了两个学长来我们班讲学习方法,其中一个是陆城。

  他真的好帅,干净的五官长得很好看,而且温柔的声线好像能让耳朵怀孕一样,当天我就迷上了他,下决心一定要追上他。不怪我饥渴,大家不都说大学的主要功课是谈恋爱吗,我这也是顺应时代潮流。

  我借口以向学长讨教为由,在学院群里面加上了陆城学长,特意把头像换成了自己最美的一张照片,还给他设置了特别关注,只要学长空间一有动态,我绝对第一个点赞评论,还抓紧时间下猛料让自己在军训里晒黑的皮肤白回来。

  不过,我撩的方法大概不太对,变白后,我借口谢师礼请他吃饭,但是一个星期都没有等到学长的回信,等的我都绝望了。连续在扣扣上问了他两次他也不回我了,我决定去一探究竟,就在一个我们晚上没课的时候,我一直偷偷跟着他,结果发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他去了学校的人工湖,远远的我看到一个长发女孩朝从桥的一端朝他跑了过去,然后,然后他竟然搂着那个女的去了奶茶店!

  我一看慌了,凑近了去看,结果看到他们在奶茶店喝奶茶,用的还是一个杯子,两根吸管,而那个女的,是跟我们班的张梦晨,很骚很嗲的一个女生。

  受挫的我一个人回到宿舍,刚在床上坐下来,宿舍的电话就响了,没精打采地接了电话,本来失魂落魄的,谁知宿管阿姨的嗓门特别大,害我差点被她的尖嗓门给震聋耳朵:“余念是吧?有你的快递,下来拿一下!”

  快递?

  谁会给我寄快递?关键我来了学校这边,地址我谁都没给过,怎么可能有我的快递?

  心里虽然好奇,但还是下去拿了包裹上来,拿到的时候真的把我震惊了,因为那是个用白布包袱包裹着的“快递”,如果不是上面的确写着我的名字和寝室号码,我都不敢拿。

  拎回去的路上我一阵阵的冲动想把它扔垃圾桶,因为它的陈腐味儿太重了,就好像经年不开的大衣柜,重新打开时的味道,可我又好奇那里面包的是什么。

  到了宿舍,不忍心把这样一个包袱放我床上,我就放在桌子上打开,稍微用力一拉,将本就不牢固的包裹给扯开了,外面的包袱窸窸窣窣的碎成了布条,里面的东西掉在地上,晃眼的金色刺了下我的眼睛,只看了一眼我就呆住了。

  里头的,竟然是一件血色嫁衣,古色古香的新娘嫁衣!

  就是香港恐怖片里经常会看到的那种,大红色一身到底上面还绣着金色纹样的古代嫁衣,并且从肚兜、上衣、底裤到底裙、肩披,再到盖头一样不差,甚至旁边小盒子里装着的金色的头面首饰都有一整套。

  嫁衣看上去有些年头,布料的红色因此略显黯淡,但是料子却的确是上好的,摸上去仍旧如同流水一般光润顺滑。

  这是恶作剧?

  可谁会恶作剧送这个,小木盒里面的首饰我掂了掂,很重,成色也很足,我小时候在爷爷的柜子里见过一些金器,大概知道金子什么样,让我头大的是,那些首饰真的像纯金的!

  蹭蹭蹭——

  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我触电一般收回手,连着包装纸将嫁衣和首饰胡乱团成一团,然后坐到床上故作镇定。

  当晚心里还在为学长有对象的事难受,所以嫁衣就没放心上,想找东西转移注意力,就刷微博,刷着刷着就刷太晚了,迷迷糊糊的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迷糊之中,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有一双手一直在摸我,从锁骨到胸前的柔软,再经过小腹到双腿间的私密处,一点一点地没入我的身体里。

  “嗯~”

  异物感让我很难受,但那双手指节有力且修长,摸得我心里一阵空虚又痒痒的,细密又湿冷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一寸一寸地啃噬着我的皮肤,安抚着我僵硬的身体。

  “嗯~”陌生的感觉让我的意志如同钟摆一般,在逃避和食髓知味之间摇摆不定。

  “分开!”一道极为好听又冷漠的命令声响起,双腿被分开,刺痛感传来时,我猛的睁开了眼。

  摸了摸额头,上面全是汗,原本的睡衣不知怎的没了,光溜溜的身子埋在毯子下面,一截藕白的腿还漏在外面。

  宿舍已经没人了,看了下外面,太阳大高,应该将近中午了。

  我懒洋洋的爬起来收拾床铺,嘀咕着难道是昨天晚上没关窗户,吹了风所以身子中风了?跟散了架一样疼!艰难地叠完了被子,正要去叠褥子,洁白的小褥子上面刺目的红让我愣住了。

  飞速在脑袋里想了下自己的周期,我一向正常,上次大姨妈才走了十天,而且这个颜色跟大姨妈完全不像啊!

  想着双腿又不自觉地打了下颤,不争气地坐在床上,脑袋里一闪而过那种感觉,坚硬的异物挤进身体的感觉太过于清晰,难道,那不是梦!

  “还好没被破身,你以后给我安分点!”一道声音在我脑袋里一闪而过,那个声音,我并不熟悉,不属于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可是清晰又真实地提醒着我,我听过。

  拿了水卡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洗澡,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好多处发紫的印子,脖子上还有被啃咬的痕迹。饶是我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是什么,羞耻感让我很难受,开了花洒冲着水,我使劲搓着那些印记。

  我一把澡洗了半个多小时,硬是洗到浑身皮肤发红、手指皱褶、甚至脑袋也因为缺氧而发晕,我才关掉了头上的热水。

  甚至,我都不心疼浴卡里的钱。

  我收拾好东西,换上干净的睡衣裤,这才踢踢踏踏踩着拖鞋重新往楼上走去,又急又怕地开了衣柜。尽管我不想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但是这样一件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却让我无法用科学的方式来解答,我就是相信这一切跟我昨天收到的那件嫁衣有离不开的关系,只要丢掉了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不会缠着我了。

  着急忙慌地把那件红嫁衣和木盒里面的首饰抱起来,扔进了靠楼道的大垃圾桶,扔完之后回了宿舍锁上门,久久的不能平静。

  以前听我爷爷给我讲过,他有个卖古玩的朋友,有一天她孙女守店的时候不小心把血滴到了一个古玩木盒里,那女孩从第二天开始,身上就开始长紫黑色的斑,我爷爷说是招上鬼了。结果没过几天,那个女孩就惨死家中,死的时候都没有人样儿了。

  以前爷爷讲这些鬼啊神啊的故事的时候我不信,就觉得他老迷信,吓唬我,可现在想来,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我总觉得那衣服料子有年代了,首饰上面还沾着土,像是从坟地里挖出来的……

  掐着自己的脑袋,我安慰自己。“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我正头大着,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的脆响声差点吓得我心脏跳出来。“谁在里面呢,怎么锁上门了?”

  我听着舍友路嘉欣的声音慌忙去开了门,然后看到她抱着什么费力地进来,我忙让开路,她才把东西抱进来放到床上,我看到床上的东西后傻了眼,是,是我扔掉的那件红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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