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禾直接推开了郑夕菏的脑袋,把她甩回床上,眼神阴鸷的厉害。 “郑夕菏,你简直不知死活。”
郑夕菏捂着脑袋警惕的看着他,一手环着曲起的腿,“死活不都你说了算么?”
乔禾毫不谦虚的领了她这句“夸奖”,以不容置喙的态度钳住她的下巴,“这句话你说对了。”
紧接着他打个响指,外面的保镖应声而入,乔禾盯着郑夕菏的目光很阴森,唇边的笑意冷凝。
“拔了她的针带走。”
郑夕菏没想到乔禾会让她强行出院,平时他都只在忌日的时候折磨她而已。她眼睁睁看着四个保镖围了上来,以防她乱动按住了她的手脚,整个病房瞬间被收拾一空。
……
时间将近一点的时候,陈阮之接到了看护的电话。
“院长,病人已经出院了。”
陈阮之闻言轻轻皱起眉头,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柔。
“没事,不在的话你先回来吧,辛苦了。”
他缓缓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郑夕菏的状态不好,他派个人过去有心看顾调养几天,没想到乔禾竟然霸道又强悍的直接带走了她。
这算是宣战么?
陈阮之的眸子里淬上寒霜,那就来吧,不管你的腿废没废,我都可以让你再废一次。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那边传来了郑舒月甜腻的女声,陈阮之面色平静,“你之前提议过的那件事情可以去做了。”
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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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车内一直是低气压。
郑夕菏虽然很不想说话,但看见保镖推着乔禾下车,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要留在这里?”
“怎么,我的家我不能留么?郑夕菏,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
乔禾没有好脸色,冷峻的脸略显烦躁,挥挥手,保镖便推着他进去屋子里面。
郑夕菏只好跟上,心中郁结成一团,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冷不丁一个女声钻入耳中。
“乔禾,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声音殷切至极,郑夕菏抬起眼来,一个妙龄姑娘已经扑到了乔禾的面前,并且熟稔的打发走了他的保镖。
“你们都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吧,这里不用管了。”
说着,视线轻蔑的横了郑夕菏一眼,像是在示威,或者宣誓主权。
宣誓主权?郑夕菏心里原本窝着的火跟屈辱感又漫上来一层,堵在嗓子里,乔禾在外面乱来就算了,现在还把女人公然招进来家里,显然这女人和他关系非同寻常。
这要是给乔家的亲戚知道了,她在乔家的地位又得再降下去一截。
这样想着,她面无表情的打算从两人身边走过,毕竟是乔禾的家,而乔少十足又是一个变态,她管不着,也不敢管。
“有人不欢迎我呢。”
女人冷笑一声,重重撞了一下郑夕菏的肩膀,郑夕菏僵在原地。
乔禾哼一声,此时没有外人,他也懒得做戏,身长玉立的站起来,勾手揽住女人的肩头,“她算个什么东西?”
无情的话让郑夕菏拼命在人前维护的尊严摔在地上,那女人咯咯咯的娇笑起来,任由乔禾勾着她,语带娇嗔,“你坏死了,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看到你的消息可是推了一个很重要的手术就跑来了。”
哦,原来她就是乔禾的私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