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红纱如月光散落在人间的光华，如婀娜多姿风情满满的舞女，从路上，被按到床上，从床上，被扔到水里，但沈玉溪始终没有打算放过曾素衣。　　时而温柔缱绻，让曾素衣以为他回到了从前，时而恶劣无比，如地狱的撒旦，让她身心备受煎熬，却始终不愿停止，如果能说话求饶，曾素衣想她现在已经快要被折磨的妥协了。

　　“今天他是不是碰了你这里，朕来好好的替你洗干净。”沈玉溪抓住曾素衣白嫩如莲藕的手臂，狠狠在上面搓着，眼睛通红，似已走火入魔，不搓掉那一层白嫩的皮誓不罢手。

　　曾素衣已经麻木了，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手也因为背着他，被强行扭过去的时候脱臼了，疼，能有多疼……

　　曾素衣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了，只能像个破旧的木偶娃娃一般，任由他摆弄，发泄着无边的怒火。

　　这一天，曾素衣晕过去无数次，被按到书桌上，水里，床上，抱着趴着跪着，甚至和母狗一样被驱赶着在地上走，无论多么难受，多么难以忍受，她都忍过来了。

　　天边一抹曙光如血色般升起来，慢慢燃烧掉了这无边的黑暗。

　　沈玉溪毕竟是个皇帝，如果不是要上早朝，曾素衣毫不怀疑，他会狠狠的折磨自己到死亡。

　　身上全是他昨天残留的灼白，趴在床上，没有一点生气的看着这个曾经辉煌如今破落的宫殿。

　　脑海空空如也，泪水仿佛也流进一般。

　　碧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被折磨的不曾人形的主子躺在床上，一眼就忍不住落下来泪水。

　　“娘娘……”纵使滴落泪水，碧儿也仍旧小心翼翼的端着水跪在曾素衣面前，替她一点点的擦拭身子，但无论碧儿多么小心，多么温柔，床上的人始终没有一点动作，好像如秋日枯叶，静寂的死去了一般。

　　碧儿的手在颤抖，忍不住探上曾素衣的鼻息，发现还有生气，才松一口气。

　　“碧儿，我这样活着，到底为了什么？”良久，曾素衣终于打断了这空气中的寂静，她的下巴，在后半夜的时候被沈玉溪强行接回去了，手也是，恢复了疼痛和知觉。

　　但曾素衣却觉得心底空茫茫一片，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娘娘，你不要吓我。”从未见过这样认真，又这般绝望的曾素衣，碧儿吓得一个劲落泪，手中的布掉落在地上，然而看着曾素衣这破败的身体，也不忍去摇晃她了。

　　“碧儿，你杀了我吧。”微微抬头，曾素衣满眼认真。

　　死了，就能结束这一切了，心就不必那么疼了，身体也不用那么疼了。

　　“娘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死了碧儿怎么办……公子……又怎么办？”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不愿提起来那个人，却又不得不提起来，给曾素衣活下去的动力。

　　终于，曾素衣那双死寂的眼中听到公子的时候有了波动：“对啊，对啊……我还有哥哥，我还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