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一声,胡亦洋已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那炙热的唇也早就伏上了苏苏的胸前。 而这女人在自己身上的抵抗,倒反而成为了一种别样的挑逗。不断的摩擦着自己身体某个火热的地方。
原本只是想要给她个下马威,到不曾想惹了自己一身的欲火。
“别在我面前装清高,今晚,如果你将我伺候好的话,也许我能把你安置个院子好生活着,如果我不爽的话!”胡亦洋的话并没有说完。
只是粗暴的将嘉苏苏剥了个精光,无奈与痛楚无时无刻的不在嘉苏苏的身上作祟。
她是不想死,可,这一刻却更不想这样毫无尊严的活着。
面前的他如同是一个掠夺者,将自己毫无情面的擒住,然后拖进自己的意愿当中。
她在胡亦洋发了疯的游走和亲吻下近乎崩溃,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她怎么被人这样羞辱过?
抵抗着,嘉苏苏便张着樱桃般的小嘴毫无思索的咬在了胡亦洋的脖颈处,如同一条表面弱小却内带剧毒的小蛇。
那一口,重重的要在脖颈那最脆弱的地方。
而身上的动作,居然因为自己的反抗第一次得到了消停。
“你敢咬我?”胡亦洋的眸子透着血腥,此刻已经无关阴谋、朝政。
他唯一愤怒的,是一个男人的征服遭到了阻抗。凭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眼前这个缩成一团的女人居然敢拒绝自己?
如裂帛般的声音,和绝望的泪水。生生的将自己的不愿表示得淋漓尽致。
嘉苏苏慌张,想辩驳,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任何的言语。
来到这个世界,这次,第一回让她感觉到手无寸铁的无力。
而见嘉苏苏这般沉默甚至不愿跟自己多说一句话的模样,胡亦洋失去理智一般,粗暴的晃动着柔软的身段,更是毫不怜惜的一推将她狠狠的扔在一边拂袖而去。
摇曳的烛光下,烛泪滴在桌案,而房间剩下的,便只有刚刚动荡过的浮尘以及那撞到床头昏厥过去的嘉苏苏。
翌日清晨。
后院的莺莺燕燕们早就已经对昨天的事情了如指掌,虽然当时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但是八卦起来却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堂堂王妃大婚之日竟然被咱们王爷脱光了仍在床上都没有兴趣,也真是丢人的。”柳氏眉飞色舞的,本以为有了正室那么府里的姐妹们以后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谁曾想,这个新来的,倒还不如自己这些老人们有福气。
“就是就是,听说咱们王爷还跟那女人动手了呢,昨天服侍的丫鬟可说屋内叮当了,好大的动静。”接话音的是徐氏,跟柳氏平分秋色,也是胡亦洋经常传唤的女人。
“还有她那副长相,还说是宫里送出来的,我看比起咱们都比不上呢。”剩下叽叽喳喳的是一些不太得宠又家中无权的女人。
而这些女人的议论的确属实,只是胡亦洋自己却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平平常常的女人,竟然有本事惹恼自己,动了那么大的情绪。
日上三竿,宫里带来陪嫁的丫鬟早就在嘉苏苏的床边等候多时,而嘉苏苏浑浑噩噩的许久才清醒过来。
起身,第一件事便是轻柔着自己的额头,缓了好一阵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又是一阵不寒而栗。
“主子,您醒了?”陪嫁的丫鬟叫绿坠,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绯红的脸蛋,纯净的眼眸,一眼便看得出不经世事。
“你是?”听到绿坠唤自己,嘉苏苏这才发现身边伺候已久的人儿,因为在宫里身份卑微并未有人服侍,所以今早这一来,倒是有些不适应。
“女婢是绿坠,宫里分给您的贴身丫鬟,是来伺候主子洗漱的。”绿坠字字句句都透着谨慎,昨晚的事情她略有耳闻,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面前的苦主。
由于晨起口渴以及昨晚声嘶力竭的原因,嘉苏苏的声音略带沙哑,而浑身酸疼的她连起床都显得有些乏力。
“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这样的拘谨。”嘉苏苏拉着绿坠的手,许是因为前一晚的委屈,又或者是因为小小年纪便要参与这些暗斗钟来的怜惜,嘉苏苏望着她的眼神到有一些相依为命的感觉。
绿坠胆怯,被拉住的手掌稍稍往后一缩却被嘉苏苏拽了住。
主仆二人的第一次交谈略显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