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这个家肃穆高大,赋予她的自卑感使她懂得要审时度势,收敛锋芒。
所以,面对他的时候云端多是沉默的。
“不一起下去吗?”苏焕忽然问道,是出于亲戚间的礼数,没有别的感情。
云端摇了摇头,不自觉的退后几步,试图脱离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烟草味。“热闹是别人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以前吧,林云端一直对抽烟的男人身上浓郁的烟味几度厌恶,然而她发现,对于苏焕的味道并不排斥甚至有些甘之如殆,痴迷于此。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他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源自手机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可见他是蹙着眉头的,隐隐不悦。旋即,他直接将关机。
林云端没有错过他的表情,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忽然如此这般,然而不便多问。她还是先他一步离去了。
之前打电话来的女子是何筱墨。她早就得知今日要举办苏家老爷子的寿宴,所以处心积虑的想要苏焕带她去登门入室却碍于苏焕会以此嫌弃她不知分寸。她与苏焕是什么关系呢?男女朋友?不,甚至连情人的关系都谈不上。不过是每个月花钱承包的性伴侣罢了。
何筱墨以前是有自知之明的,然而自从跟了他之后她就越发想要擒住他,一辈子的擒获他。只是,她还没清醒,一直以来被擒获的人 都是自己。
终究,在晚宴结束的时候,苏焕还是去了何筱墨的住所。她的蕾丝花边睡衣将胸前的沟壑露得深邃,她每夜都会穿成这样,只为了守株待兔,能够随时赠予自己金主最大的情趣。
带着浑身酒气的苏焕一进门她就上前亲昵的搀扶,还故意将肩上的蕾丝带滑下,顿时将那两只丰盈雪白乍泄。
苏焕一个转身,反将何筱墨压在墙壁上,低头埋在着她的雪白颈项。
“要我,要我~~”她的声音渐渐迷离,对身前男人的侵入求之不得。
苏焕将她扔在席梦思上,带着兽欲的啃噬她的肌肤,她的上身硕果。褪下她薄如蝉翼的遮羞物,将那带 着薄茧的大手游弋在她下身的草丛里。
何筱墨热情回应他,几乎是饥渴的回应。她只觉得全身su麻,嘴上发出“嗯啊~~”的娇喘。下身黑色的草丛里已经濡湿了一片,她将双腿跨在苏焕肌肉紧致的后背上,只为了更好的迎合他的长驱直入。
完事之后,苏焕毫无留恋的抽身去了浴室清洗。何筱墨仍旧躺在丝滑的被褥里眷恋着他残留下的温存。说来,何筱墨或多或少都有遗憾和不甘心的。每当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他从不会温柔对待,总是冷情沉默,她不过只是个泄yu工具罢了。而且,从不会对着双唇吻她。
他的唇瓣不薄不厚,紧紧抿成一条线的时候尤其性感,令多少女人都想要去“一亲芳泽”。
何筱墨原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美院系花,家境在二三线城市都算得上是小康之家了,然而她也是心高气傲的,不想毕业后就回去孤寂的小城里个家世一般的男人平凡度日,有野心总是好的。所以何筱墨才回去那些高级画廊做兼职,解说。终于,她遇到了苏焕。一群附庸风雅的铜臭味道浓重的商人里,只有他才是衣冠胜雪的翘楚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