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由内地反感这个,复杂地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北,不由得握紧她。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会相信,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北,会混进这里面……
“小北,没事的,一会儿我们就会离开这里的,别害怕。”流苏拢了拢小北瘦弱的肩膀,看她在空气里一直颤着身子,眼神受伤,她渐而感到伤心,努力安慰着她。
“好,好……”小北挤出声音,勇敢地跟随着流苏的步伐,走出酒吧。
突然几个男人挡在面前,一脸痞子的流氓相,带头的男人额头有块疤,嘴里还刁着根烟,看上去随性,却让流苏有种恶心的感觉。
“请让开一下,你们挡着我们的路了。”流苏看着男人眼也不眨地说。
身旁的向小北突然颤了下身子,声音极轻极轻,有些哭泣:“流苏,是他……”她眼泪缓缓流下面颊,我见犹忧,软弱无骨的小手无助地去环流苏的肩膀,“我不想来这里的,可是他硬要带我过来,我不想的,真的不想……”
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小北,吐掉嘴里的烟,放荡地说:“要跑?小妹妹,你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你可是签了六个月的卖身契,逃跑可是要罚很多钱的哦!”
向小北可怜地缩着脖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流苏不敢想像光天化日下竟真的还有强抢民女的事发生,而且对象是未深人事的向小北,她拉紧小北的手,以防她双腿发软会摔倒,吸了一口气,她壮着胆子说:“先生,我们都还是学生呢,你们这样的行为是犯法的。”
“哈哈,兄弟你们有没有听到,这小妹妹说我们的行为是犯法的!”带头人起哄。
“哦哦哦,哥哥好怕啊,小妹妹拜托你别告哥哥好吗,哥哥上有老婆下有情妇要养,求你放哥哥一马吧。”
“本来看这小妞就挺嫩的,想不到她朋友更正!哈哈,来两个正好成双!”
带头人突然拽过流苏的手臂,那双粗大的手掌摩得她生疼,“晚上陪我睡一晚,我得验验这技术如何,要是过关了明晚给你出台赚零花钱,很多的哦!”
流苏惊慌地看向他,后面几个男人相继而上,都带着猥琐好色的神情看她,仿佛要把她扒了衣服般的赤裸裸眼神,她心里恶寒要去推开男人,向小北先一步冲了上来,去打带头男人抓着她的那只手臂,两只小手使了全身力气地打着,眼眶红肿,一边哭一边叫着,“坏人,不要碰我朋友,不准你碰她!!”
见带头人无动于衷,向小北张开嘴巴大力地咬了下去。
带头人被激怒地一巴掌甩向向小北,流苏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只是那只强壮的手臂却没有落下来,而是僵在半空中,然后被反扭,只听骨头‘咯吱’一声,带头人的手断了。
向小北吓得躲在流苏怀里,刚才那股撒野劲全没了,流苏揽紧她时才发现她身上再没以前肉肉的感觉了,而是瘦得惊人的骨头,下巴是尖尖的,没了那份可爱的肉感,无形中却又增添了几分女人的清秀。
“嗯?”莫子封英挺的身姿从带头人身后走上前,后面的人将带头人几个人制在地,他往痛得趴在地上的带头人肚子上重重踹了一脚,眸里迸发着明显的怒火,“活不耐烦了,竟敢动我的人!都给我往死里打,打完再报警。”
流苏呆住,他的权势竟大到这样?回过头看向小北,她仍是缩紧着身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眼睛傻傻地望了过去,有片刻的震惊。
莫子封发现她怔怔的眼神,收回愤怒的神情,一步一步向她们走近,气质优雅高贵,轻轻掰开流苏揽在小北身上的手指,毅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嘴里温柔地斥责着,“向小北,别他妈一直挑战我耐性,狗急了都跳墙呢,你给我安份些!”
流苏再次给莫子封萌到了,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像不一般啊!
小北瘦小的身子被莫子封困在怀里,有种很温暖的安全感,迷茫的眸渐渐有了光亮,低下头去咬他的胸膛,眼泪沁出来,终于慢慢啜泣出声,“你去和米露好,不要理我。”
“我不理你谁理你,小宝贝,乖……”他温柔地一点一点哄着。
“你们?”流苏终于忍不住,轻轻发出声音。
向小北记起还在酒吧,而且流苏也看着,一下窘困地埋进莫子封的胸膛。
好吧,有人谈恋爱了!
—
医院那边流苏一大早起来折腾,买了两份早餐去医院,一份清淡一份油香。
杏连翼昨天做得很极限,来之前她一度担心他会不会犯病或胃出血,但还真的不如一见,早餐铺在床上打着的桌子上,他滋滋有味地吃着,丝豪没有生病的迹象。
唔……经过昨天下午,她已经充分地怀疑他生病的真相了。
见他吃得还不错,胃口很好,流苏提起被放在一边放着早餐的袋子,脚步还没挪动,他扬着下巴指示说:“那是什么,拿过来。”
流苏摇头,“这是油炸的,你不能吃。”所以看了也没用,别打主意。
杏连翼冷冷地说:“拿过来。”
流苏郁闷。乖乖地东西奉送了上去。
打开一看,是糕点等小点心,男人最讨厌甜点了,杏连翼也不例外,皱眉数落她,“你买这些当早餐,扔了,打电话叫人送些好的。”
“不用,我吃饱了,这些是给我朋友买的,她喜欢吃甜。我现在先过去她那了……”她拿过早餐,简单吩咐下,准备转身就要走。杏连翼突然伸手抓住了她,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她疑问地伸过头去望他,他笑笑说:“给我擦澡。”
流苏不敢置信,质问道:“为什么?你昨晚没洗澡吗?”
杏连翼很自然地含笑点头,“痛了一晚上,所以没洗。”
那怎么不叫医生啊,出人命了怎么办,是为了什么才住院呢!!
“昨天运动过量了。”杏连翼勾了勾嘴角,手抓着她,从而内发地微笑,“我这些日子被你照顾得很好,饮食也没出错,要是找医生他问我为什么会痛,那要怎么告诉他?”
流苏呆了一呆。
运动过量?那不是昨天下午,反复无常纵欲过度,想到这她这个合伙人脸红了。
杏连翼看到她脸微微泛起粉红,甚是满意效果,声音放轻柔的说:“我现在身体很虚弱,随时有可能痛得倒在洗手间,所以你就帮我擦吧。”
流苏觉得无路可退,前方是陷阱,后方是绝路,咬牙,她跳下了陷阱。
流苏打了盆温清水,柠干柔软的毛巾,解开他衣服的扭扣,衣服微微敞开,她拿着毛巾的手探了进去轻轻擦拭。虽然有过几次的赤裸相见,但她还是这么仔细地看他的身体,皮肤很好,毛巾轻轻擦过滑滑的。
杏连翼惬意地躺在床上,享受她的小手在身上移来移去的感觉。
呼吸窒了窒,她咬牙将他的上半身擦完,然后想到下一步骤时,脸轰得大红,迟疑着,她还是轻轻掀起盖在他腰腹部的薄被,小手准备探进去。
流苏想着赶快擦完,还要把早餐拿去给小北吃呢,她昨天受了虚惊,也在这家医院调养。
可杏连翼哪里是那么好打发,流苏帮她身体刚擦完放下毛巾帮他穿上衣服就要走,保持着半弯腰低头的姿势,心无杂念地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杏连翼支起身,勾住她低着的脖子,直接把她往床上带,三两下脱掉她的衣服,他从来都是重口味,这回更是忍不了,掀开她的蓝布裙,扒掉小内裤,二话不说的挺起身体,抱紧了她。
“唔……”流苏禁不住地叫出声。
杏连翼伸出湿润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没事的,可以大声地叫出来……”
就在此时,流苏才投入进去,而杏连翼准备大施手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口站着穿宽大蓝色病服一脸瘫痪的向小北。
杏连翼皱眉,随即神速地拉过被子将流苏的身体遮住。
流苏双颊通红,头发挂着汗珠,张着唇细细呻吟的脸,立刻僵了,羞愧地去推杏连翼。他的身体还在里面呢……
看着杏连翼那张风雨欲来的愤怒表情,没敢等他发怒,向小北立刻机智地说:“我等会再过来……OMG,LADYGAGA呀!”她调皮地一耸腰,把门反锁上然后跑掉了。
流苏又气又羞,推搡着杏连翼,“还不出去,丢死人了!”
杏连翼挑挑眉,幸好那丫头机灵,不然有她的罪受,竟然在这时候闯进来。
流苏对他的行为很愤怒,伸手大力地推,谁知他将棉被拉了上去,罩住两人的身体,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整个人重重地就往下压,这动作使本来就深入的火热,重重的又填满了她。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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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收拾完,把早餐拿去给向小北的时候,得到一个浓烈的鄙夷眼神,这时间都能吃中午了,她垂眸,掩饰地把早餐放桌上,随即被她拉在床上聊心事。
向小北面颊也有些微红,拉扯着她的手,声音如蚊吟地问:“你和杏连翼都到上床的地步啦,不过也是……流苏,你们做那个的时候,感觉好吗?”
“小北,你……”流苏有片刻不敢置信,那个天真单纯的向小北,竟然问她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虽然成人真的对这方面的好奇,可叫她怎么回答啊!
向小北翻过身,小嘴可爱地咬着洗得干净白白的指甲,红着脸说:“我和莫子封也做过了,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的感觉都一样嘛!”
